蘭歡雖然非常相信自家小姐,但對小卻沒有什麼信心。
人一旦貪財,也會很輕易的被其他人收買。指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反咬許瑾瑜一口。
許瑾瑜倒是沒有這樣的顧慮。
蕭心慈也沒往院子里放眼線,哪怕以後被發現了,也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
「先去查一查那個公子的份。」
「好嘞。」
蘭歡應下之後轉就出去安排了。
許瑾瑜捻著手指,看著自己白皙的幾乎明的手指,忽然冷笑了一聲。
「許凝安,若是真是我想的那樣,這一輩子,倒是要讓你好好一番我當初的苦了。」
許銘城晚上回來知道許銘池傷,又特地過去看了一眼。
許銘池對大哥十分敬重,兩個人說了好些話,許銘城最後讓許銘池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蕭心慈等到許銘城走了之後才進來,的肚子已經凸起了一些,雖然看不太出來,但每次都著肚子,讓眾人生生的都將注意力放在的肚子上了。
「你來做什麼?」許銘池現在覺得蕭心慈懷孕之後脾氣太大無理取鬧極了,但肚子里又有自己的孩子,手又不行,罵了又要哭,鬧得人心煩。
原本想到可以在家裡休息還好的,但現在看見蕭心慈這樣,頓時又覺得有些驚悚。
「我來幹什麼?當然是來問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許銘池這個格最知道不過了,平常稍微冒險一點的事都不願意做,今天會願意騎馬?
蕭心慈怎麼都不相信。
許銘池也不詫異蕭心慈會想到這點,笑了笑,看著蕭心慈的目也放的和了一點。
「其實也沒多大事,就是今天來的那個小子,聽說是某位皇子丟下來的人,大概是為了找一個理由名正言順的調到自己的邊去吧,所以先丟到了我們這邊。」
蕭心慈聽見「皇子」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震驚道:「是哪位皇子?」
許銘池皺眉,搖頭道:「對方不肯說,我也去試探過了,口風很。」
如今京城裡奪嫡雖然沒有半點苗頭,但其實也已經暗洶湧了,曾經外出求學的皇子也快要回來了,有好些皇子如今也開始有了作,想必是知道了一些事,於是開始手了。
如今接近年底了,皇子們都會回來陪著皇上過年,京城每到年底總會有好些宴會。
事一多,有些人的拿牌就可以越縝,有那麼多事在掩護著,也不怕事敗。
蕭心慈雖然是個婦人,但對京城裡的事也有一些覺。
雖不是那麼敏,但起碼知道,也可以在這些事上做一些設計。
「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給兒安排起來了?」
好不容易弄黃了跟魯國公府的婚事,蕭心慈現在恨不得趕給兒定下一個家世顯赫的皇子,最好是直接押中寶,以後他們一家就可以一飛衝天了。
「不要輕舉妄。」
許銘池直接道:「雖然說現在皇子們陸續回來,但我們這樣的助力可有可無,在許瑾瑜跟孟敬亭有了婚約之後,這些人現在對首輔府已經沒多大想法了,孟敬亭是個什麼人大家清楚,我大哥是個什麼人大家也清楚,這兩個人聯合起來,那就是堅定的保皇黨。」
許銘池晦氣地呸了一聲:「就是可惜我位太低,在皇上跟前都說不上話,人家皇子也不可能看上我。」
蕭心慈其實心底也覺得夫君沒用,但這種話自然是不可能直接說出來的,於是口是心非的安:「既然如此,那我們從長計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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