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點頭,瓣張了張,還要再說什麼,孟敬亭就已經開口說道:「我上次在靜心庵怎麼跟你說的?」
「恩?」
許瑾瑜不解的看著孟敬亭,不知道孟敬亭的態度為什麼一下子就冷淡了下來。
「你怎麼了?」
孟敬亭看了許瑾瑜一眼,眉眼裡滿是煩躁以及無奈:「我當時不是跟你說過,讓你好好守本分?你為何對魯國公庶子如此關注?」
許瑾瑜啊了一聲,正要解釋,卻看見孟敬亭後退了一步。
「我再一次說明,咱們婚約在,既然你之前與你父親說了,不願意解約,那麼就好好做自己的分事,不要做什麼讓我們彼此都丟臉的事。」
許瑾瑜被孟敬亭這樣冷淡的聲音給弄的怔住了。
片刻之後反應過來孟敬亭說了什麼,也是被氣笑了:「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完,你就認定我是看上趙永安了?」
眼底的緒太過沉痛,孟敬亭被刺了一下,一下子心緒有些複雜,竟然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
許瑾瑜看見孟敬亭完全說不出來什麼的樣子,有些失落:「你以為,我出來是專門為了看趙永安?」
孟敬亭其實不是這樣認為的,只是孟敬亭一直覺得自己跟許瑾瑜之間的關係應該保持著距離,哪怕是婚約在,他們只要彼此做好本分就好了,許瑾瑜這麼問,讓孟敬亭的心跳有些失去了原本節奏。
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甚至是逃避這樣的自己。
眼前這個姑娘,只是跟他有婚約的人而已,不管做什麼不做什麼,他都無權干涉。
孟敬亭的神一下子恢復了原本的冷淡,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自然不是,我今日來喝茶,看見你在此地原本想打個招呼,但你先走了。」
許瑾瑜被氣笑了:「那你為何不過來與我一起坐?」
孟敬亭擰眉:「即便是有婚約在,一同喝茶且無外人在場,傳出去別人也會說你閑話。」
許瑾瑜哦了一聲,面上笑容有些冷:「那你的意思,咱們之間,只有婚約?」
「如果換做是其他子與你有婚約,你也會如此做嗎?」
孟敬亭眉頭皺的更,本能的他不喜歡這樣的假設,但對上許瑾瑜的雙眼,想到剛才一直都在討論趙永安的事,孟敬亭不知道怎麼的,裡一句「是」就直接出來了。
許瑾瑜面瞬間蒼白。
孟敬亭看見臉不好,往前一步問道:「你怎麼了?」
許瑾瑜看了孟敬亭一眼,雖然心底為他的關心而,但許瑾瑜更多的是委屈。
以及對前世自己的怨怪。
該啊。
你真的是該的。
許瑾瑜,前世你拋夫棄子,如今你才會被孟敬亭冷心冷報復回來。
「我先回去了。」
許瑾瑜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爭吵,或者在孟敬亭眼底,這本就不能算是爭吵。
許瑾瑜原本想著等到孟敬亭出來的時候告訴他好久沒見他了,很想他,但卻沒有想到只是解釋了一句,剩下的話都沒有說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已經變這樣了。
孟敬亭看見許瑾瑜大步走了,腳下一就要跟上去,卻看見從一邊角落裡走出來一個丫頭。
那丫頭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孟敬亭原本還打算以「護送」為由跟上許瑾瑜,如今看見有丫頭跟在許瑾瑜邊,一下子失去了跟上去的理由。
躲在暗沒走的清影此時很想走過去敲自家主子腦殼一下。
好端端的,吃醋就吃醋吧,把人家姑娘折騰生氣了是個什麼行為啊?
「主子!」
清影從暗現,將有些怔愣的孟敬亭給喊回了神。
他側頭看了清影一眼,問:「你怎麼還沒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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