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底出了什麼事?」
蕭心慈臉上閃過一抹難堪,但還是迅速把事說了。
許銘池氣得拍床:「你跟兒吵架?兒現在是咱們唯一可以利用的,你不去看看兒到底是在外面遇上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還吵架?吵什麼?」
「那不是你說兒要留在家裡最近不要出去的嗎?」
「我說讓你好好跟說,你要讓知道咱們最後是要為鋪就錦繡前程的,不是讓你把這些事鬧的全城皆知的,還有邊那個丫頭,趕給我送走!這種只會給主子添麻煩的丫頭還留著幹什麼?!」
許銘池這個人,說話做事都不過腦子,朝令夕改,而且問題還總是喜歡堆到別人的上。
要是換做以前蕭心慈就忍了,如今蕭心慈卻只想撂挑子。
反正肚子里有一個,毫不怕。
「要理你去理,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休息了。」
這對夫妻如今已經是貌合神離,蕭心慈指著自己的肚子在老夫人面前長臉以後可以擁有更多的權力,而許銘池還打算讓蕭心慈繼續為自己衝鋒陷阱管理好一切。
兩個人同床異夢,這就變了如今的模樣。
「走走走!」
許銘池將手裡的茶杯重重摔在了地上,眉眼裡滿是狠戾:「人家家的果然一個都靠不住,人家許瑾瑜靠著自己得到壽國公府的邀請,你們倒是好!出去了一點用都沒有不說,還在家裡窩裡橫!」
許銘池的話傳到了外頭正要來請罪的許凝安的耳朵里,讓難堪到恨不得鑽到地里去。
「小姐……」
頌秋看見許凝安面難看,正要安一句,許凝安反手就是一掌招呼到了頌秋臉上。
「滾!」
頌秋被打怕了,趕後退了幾步站到了一邊。
許凝安了拳頭,心底不斷默念著許瑾瑜的名字。
這段時間跟趙永安先是書信往來,知道了那個男人才高八斗只是苦於沒有地方可以施展,也知道這個男人從上次靜心庵遇見就對自己一見鍾見之不忘,許凝安從未有過心的覺,這次被趙永安如此寵著哄著,自然是沉溺進去了。
這些天他們約見,那種恪守禮教但是卻背後的興讓他們忘乎所以,今日屬實是大膽了,約在鬧市之中。
趙永安說,這樣的機會不多,所以希可以一直這樣。
但許凝安已經怕了。
今日之事,若是被其他人發現,趙永安頂多是一個風流的名號,但呢?
一輩子都要毀掉了,之後說不定就連魯國公府的門都進不去。
許凝安眉眼裡出狠戾。
「走。」
憑什麼所有好事都被許瑾瑜佔據?
壽國公府那是什麼地方?
當今壽國公的第一個兒,就是當今皇后。
哪怕是如今聖上有了新的皇后且地位穩固,但所有人都知道,壽國公府在一眾皇親國戚里都算是站在最頂層的。
這些年壽國公府因為現在皇後母族勢力的逐漸擴張而開始收斂,對外一概說的是老國公年紀大了,不好了,但其實大家都明白,只是避其鋒芒罷了。
如今皇后的母族薛家雖然只是佔據權貴之中的一個名頭,並不如何富貴顯赫,但實際上但在皇后的安排之下,薛家的子弟如今都在朝為,年紀輕輕前途無量,短暫發展之後,薛家必定會為一大士族。
壽國公府的幾位小姐雖然都未曾定親,但眾人早就心裡有數,這些小姐們,都是為了皇子準備的。
且一定是未來的皇子正妃。
許凝安的手指狠狠掐進自己的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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