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皇上對此一句話都沒有。
眾人就眼睜睜的看著皇后被許瑾瑜兌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況可不是經常會發生的,不過眾人恍惚之間也意識到了,好像每次發生這樣的事,就是許瑾瑜在發威。
眾人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孟敬亭。
有這樣一個上功夫厲害的夫人,昌平侯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吧?
眾人的目孟敬亭都看見了,但孟敬亭懶得搭理。
他們懂什麼?
許瑾瑜又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
這些人一直都以為許瑾瑜如今說話這樣就代表生活里也這樣,但其實許瑾瑜這個人最是恩怨分明。
只要不是主招惹的,基本上能當做沒看見都是當做沒看見的。
主要是這個皇后也有點問題,三番四次的出來挑釁。
孟敬亭其實也早就看皇后不順眼了,如今聽見許瑾瑜把皇后兌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孟敬亭心底也是說不出的暢快。
「既然事已經這樣了,再爭論似乎也沒有必要了,就等最後的況吧。」
皇上直到皇后已經被兌的啞口無言了之後才出來說話。
但這一開口顯然就是在和稀泥,也就是說,就沒有要為了皇后責怪許瑾瑜的意思。
許瑾瑜如今這個表現,實在是讓人覺得詫異。
皇上這個表現,也更加讓人覺得奇怪。
皇后是皇上的髮妻,這樣的時候,就跟孟敬亭無聲站到許銘城邊去一樣,難道皇上不應該維護一下自己的妻子嗎?
但皇上沒有。
其他人也不敢說皇上這個態度有什麼不對的。
皇上偏昌平侯也不是什麼令人奇怪的事了,況且剛才主開口的一直都是皇后,顯然皇上無論是從什麼角度,都不好直接去說許瑾瑜的不是。
真要說,那就是許瑾瑜對皇后似乎並無尊敬的地方。
但皇上都不計較這些,其他人又敢說什麼呢?
「皇上如此行事,是否真的是已經把昌平侯當做最信任的人了?」
有人忍不住低聲音說了一句。
同僚近乎無聲的恩了一聲。
兩個人坐在角落裡,說這些話倒是也不怕別人聽見,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環境,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就沒有機會來找他們的麻煩聽他們說話。
「看樣子以後大家都要知道該怎麼站隊了。」
那人低了聲音說道:「其實我覺得也是該站隊了,皇上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明擺著就是想要減一點人員傷亡,起碼大家都該選擇站在皇上這邊,要是真有人想要選擇跟其他皇子一起鋌而走險,後果是他們不能承的。」
最開始那人點點頭,十分贊同這話。
「其實我一早就選擇好了,只是沒想到,皇上這一次竟然這麼決絕。」
「是吧?我其實也覺到了,總覺得好像所有人都在皇上的控制之中。」
這話說出來,兩個人都是沉默了。
越是這樣的時候,眾人越是覺到自己好像是發現了真相。
一開始大家也不會這樣想,但有時候仔細去思考一番,倒是真的覺得自己想的又沒錯。
皇上要不是真覺得自己很篤定,以及安排的很好,也不會這麼早就把所有的底牌亮出來給所有人看。
皇子們或許還會有什麼想法,但其他人卻不敢有。
從龍之功的確是很大,足以讓他們封侯,但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命活到那個時候。
「我看我們之後還是藏一藏吧。」
這些人都是地位雖然高但存在很低的人,面對馬上就要開始的奪嫡之戰,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是邊緣化的人,是準備隨波逐流的,但這次看清楚況之後,眾人紛紛都覺得,站出來不是好事,隨波逐流也不是好事,乾脆就準備裝死當自己不存在。
皇上坐在高,將底下所有人的況收歸眼底。
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達到了,皇上得意的笑了笑。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的確都是在為了之後鋪路。
皇子們都大了,逐漸不控制了,他不樂意就這麼看著,索主出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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