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敬亭飛快勾笑了一下。
許瑾瑜看見了孟敬亭的這個表,心底頓時一個咯噔,知道事大概是不好,趕說道:「不——」
孟敬亭卻手抱住了許瑾瑜,抱孩子似的把人抱到了自己的上,笑瞇瞇的說道:「怎麼能出爾反爾?」
許瑾瑜氣死了:「怎麼是我出爾反爾?是你耍詐才對,你分明知道這其中是怎麼回事,卻不肯告訴我,非要跟我打賭,等到我選了之後,你又這樣,你是不是挖坑等我往裡跳呢?」
許瑾瑜是沒有想到孟敬亭居然是個白切黑的,這個人看起來外表高冷,但其實有的時候做起事來也是讓人有些無語的,看著孟敬亭那個樣子,許瑾瑜心底不好的覺更加濃郁了。
孟敬亭卻是道:「我們都已經說好了的,你現在又返回,你怎麼能這樣呢?」
許瑾瑜氣笑了:「是我的錯?你分明就是再給我下套,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孟敬亭靠近許瑾瑜的耳側,看見許瑾瑜下意思想要躲開,還故意更加靠近了一些,低了聲音說道:「我想要……」
許瑾瑜聽見孟敬亭無聲說出來的那幾句話,頓時臉頰通紅一片,而且那紅還在不斷蔓延,最後直接蔓延到了整個脖子。
孟敬亭看見整個人都跟要被蒸了一樣,也不忍心逗弄許瑾瑜了,正好以手做扇子給許瑾瑜扇風,一邊說道:「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許瑾瑜知道孟敬亭這是安自己。
就孟敬亭這個人的子,在許瑾瑜跟他婚之後其實也早就清楚了。
是真的完全都不會去管其他的事的,有的時候真的是難以理解的固執。
許瑾瑜只是覺得這樣的孟敬亭跟以前認識的那個差距太大了,但也不是不能接。
畢竟要不是知道孟敬亭是跟自己的外表不太符合的子,許瑾瑜也不會那麼喜歡他。
這個人雖然外表看起來高冷十足,但其實也是一個非常好玩的人。
「你想要反悔?」
雖然害,但許瑾瑜還是忍著害說了一句。
孟敬亭都有些驚訝了。
「你願意答應?」
許瑾瑜白了孟敬亭一眼。
「什麼做我願意答應?我答應什麼呀?我只是在跟你打賭,其他的事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的。」
孟敬亭一下子就明白了許瑾瑜的意思。
他十分的看了許瑾瑜一眼。
其實他也是心來才想到剛才那件事的,畢竟男子對於那種事總歸是食髓知味的,在經歷了一些之後,自然就會想要更多的。
孟敬亭原本以為許瑾瑜不會同意的,畢竟是那樣害的人,現在晚上的時候都埋著頭不太敢看他。
但沒有想到許瑾瑜居然會願意答應這件事。
他忍不住抱了許瑾瑜,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會很溫的。」
許瑾瑜:「……」
忍無可忍的看了孟敬亭一眼,許瑾瑜說道:「我們的打賭還沒有揭曉答案呢,你這樣得意不太好吧?」
「哈哈哈……」
孟敬亭笑的格外的開懷。
「行,那我們就等到我們的打賭出結果了再兌現這些。」
「瑾瑜,你答應我了的,之後可不許反悔。」
這話說的,好像許瑾瑜就經常干反悔的事一樣。
許瑾瑜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啊,別胡思想,馬上到家了,時間也很晚了,到時候趕洗洗睡覺。」
許瑾瑜今天的確是覺到疲憊了。
其實也正常,畢竟一個宮宴原本是早就該結束了,但這次卻因為武大人之死拖延了很長時間,今日原本宮裡都要關門了,但因為皇上的命令,才特地打開讓這些人出門的。
許瑾瑜想到臨走的時候跟許銘城說的話,眼底帶著一點冷意。
「你不用擔心。」
孟敬亭一看就知道許瑾瑜在想什麼,說道:「岳父大人自然心裡有數的。」
許瑾瑜恩了一聲。
擔心倒是不擔心的。
這次的事已經這樣明顯了,許銘城肯定是早就知道該怎麼應對的。
不過這次背後的人也是有些大意了,找的人是首輔府早有防備的,不然的話首輔府肯定上也要惹一麻煩的。
也算是得到了一個教訓吧。
「首輔府的人也不幹凈,看來以後還是要各方面都小心。」
孟敬亭恩了一聲:「放心,總沒有不風的牆,有的時候你越是出一點東西,別人還更加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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