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人短短幾句話就已經把五皇子府的事給分析了個徹,這要是其他人在的話,肯定是要慨這對夫妻實在是妖孽的。
好像不管什麼事到了這兩個人面前都變的十分的簡單了,兩個人就這麼簡單的一分析,事就開始變的一目了然且清晰無比了。
真要說起來的話,其實這對夫妻原本單個人走出去其實也是非常厲害的人了,現在這兩個人了夫妻,所向披靡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時間也不早了,不要再想這些了。」
孟敬亭手敲了許瑾瑜腦袋一下,看見許瑾瑜一雙好看的眉頭的蹙在一起,無奈說道:「又那麼多的事要想,你總這樣要一下子把事給想的一清二楚怎麼行?總有一些事是需要其他的線索才能被我們知道的。」
許瑾瑜知道孟敬亭說的是對的,就笑了笑,抓住了孟敬亭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握住,笑的十分的溫:「恩,聽你的。」
聽話的許瑾瑜簡直不要太可,孟敬亭頓時就覺得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他忍不住走過去將許瑾瑜給抱了起來,笑著說道:「好久沒有給你洗頭髮了,今日我幫你洗?」
許瑾瑜被孟敬亭抱起來的時候就紅了臉,聽見孟敬亭說這句話頓時覺得孟敬亭是真的好不要臉。
這個人上次是看見了蘭歡竹們幫著絞乾頭髮十分的費勁,於是走過來用力幫烘乾了頭髮。
雖然這樣做的確是非常簡單,但許瑾瑜雖然不習武,但也知道力這個東西不是這樣用的,之後就再不讓孟敬亭手了。
但孟敬亭還是非常喜歡幫許瑾瑜洗頭髮,烘乾頭髮。
那幾日居然還覺得做這件事非常順手了。
搞的許瑾瑜後來洗頭髮都的。
自小就是非常緻的被伺候著長大的,雖然也不至於每日都要洗頭髮,但總是的洗頭髮也不是個事,所以許瑾瑜就趁著孟敬亭不在的時候洗頭髮。
原本以為孟敬亭好幾天沒有提這個事了,應該是忘記了,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不僅記得,而且還一副自己其實十分門路的樣子。
許瑾瑜也是無語了。
「你為什麼對我的頭髮這麼執著啊?」
孟敬亭已經抓住了一縷許瑾瑜的頭髮,湊過去聞了聞頭髮上的香味之後,孟敬亭才說道:「你覺得是為什麼?」
許瑾瑜有些無奈的笑了:「我怎麼會知道呢?」
其他的事許瑾瑜都覺得好理解,唯獨喜歡幫洗頭髮這個,許瑾瑜是真的覺得難以理解。
「當然是因為我一直都相信一句話。」
許瑾瑜好奇的看著孟敬亭:「什麼話?」
孟敬亭道:「我一直都相信,舉案齊眉這種事不適合我們,我們要做的,就是相濡以沫,我會一直幫你洗頭髮,直到我老到不了了。」
許瑾瑜的心裡咯噔了一聲。
雖然許瑾瑜之前也有猜想過很多關於孟敬亭為什麼喜歡給自己洗頭髮的理由。
但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孟敬亭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也沒有想到原來孟敬亭喜歡給洗頭髮只是因為這樣樸實無華的理由。
「你真是……」
許瑾瑜沒出息的紅了眼眶。
大概是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過來之不易了吧,所以哪怕是已經跟孟敬亭婚很久了,許瑾瑜聽見孟敬亭說起這樣的話的時候還是的想哭。
這個男人啊。
他到底為什麼可以這麼好?
在外頭守著的蘭歡跟竹看見兩個人朝著浴池那邊去了,許瑾瑜也沒讓們過去,就知道侯爺是又把們的活搶走幹了。
竹倒是沒說什麼,蘭歡就有些不樂意了:「再這樣下去,侯爺會不會讓我們徹底在府里沒事做啊?」
竹看了蘭歡一眼:「怎麼會呢,起碼我們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蘭歡攤開手:「可是我們做的事都被侯爺搶走大半了啊。」
比如說給夫人沐浴洗頭髮,再比如說伺候夫人晚上起夜。
但自從夫人婚之後,這些事就好像是被侯爺給包圓了似的,們晚上起來幾次,卻什麼事都沒有得做。
每次不做事回去睡覺一覺到天亮都讓蘭歡覺得心裡好生愧疚。
拿了工錢,自然是要伺候夫人的啊,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啊。
「行了你說幾句吧,夫人難道不比你知道的多?」
竹心想,既然夫人都縱容著侯爺,那們還有什麼立場說什麼呢?
反正伺候著就得了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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