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還是不想,這真的是個問題。
許瑾瑜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孟敬亭每天開始說這樣的話,但真的當孟敬亭問了這樣問題的時候,許瑾瑜還是有些害的。
害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孟敬亭是真的很喜歡看許瑾瑜低頭含的模樣。
每次看見許瑾瑜的時候,總是信心滿滿的,那運籌帷幄竹在的樣子讓看起來跟其他的子格外的不同,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加上這個人還是自己被賜婚了的未婚妻,發現十分有趣之後,孟敬亭就開始關注了。
有些人就好像是一杯陳年佳釀,一開始的時候可能覺不到任何的甜,甚至有些陌生,但越是接之後,就越是會發現,原來這個人,居然有這樣多的值得回味的地方。
許瑾瑜之於孟敬亭來說,就是一杯孟敬亭永遠都捨不得喝完的酒。
他想要知道更多關於許瑾瑜的事,也想要知道更多關於許瑾瑜跟自己之間的事。
「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
許瑾瑜每次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問題的時候,就會用這樣的言語來躲避這個問題,孟敬亭早都習慣了,臉上帶著笑,不放過許瑾瑜,繼續問道:「我怎麼樣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許瑾瑜簡直哭笑不得:「你現在真的是變的越來越直接了,是不是跟誰取經了?」
原本許瑾瑜以為自己這樣問孟敬亭會非常不好意思,卻沒有想到他十分直爽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啊,我們有空就會坐在一起聊天,那些人說我每天都喜歡說起跟你之間的事,說我故意在饞他們,你覺得我這樣是在饞他們嗎?」
這不饞那些人什麼?
那些人一旦了軍營,不要說那些沒有婚的了,就說婚了的,想要回去見自己的家人一面都很難。
孟敬亭這邊不僅可以每天跟自己的家人見面,還可以跟自己的夫人說一些悄悄話,那些人能不羨慕嗎?
「你以後就不能不要這樣對他們了?好歹也給他們一些面子吧?真要是把他們饞壞了,以後可怎麼辦?」
孟敬亭知道許瑾瑜這是在轉移話題,也不覺得生氣,笑著說道:「難道你不覺得我這是在激勵他們嗎?只有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才能努力做好什麼啊。」
「他們現在想要回去抱著夫人睡覺,那麼就要努力讓自己當上將軍,只有當上將軍了,他們才有資格跟我一樣。」
許瑾瑜:「……」
居然覺得孟敬亭說的好有道理,許瑾瑜覺得無法反駁。
「可是你這樣,他們難道不會覺得你是故意在折騰他們嗎?你要是真的是為了他們好,訓練的時候稍微加重一些,讓他們知道訓練的時候多流汗,之後就可以流,留著命就可以回去娶媳婦了不好嗎?」
孟敬亭挑眉:「我為什麼要給他們考慮那麼多?」
許瑾瑜:「……」
行吧,說起來,孟敬亭本就不是一個會為其他人著想的人,這次願意跟這些人聊起這些話題,大概也是因為這些人畢竟也是跟著孟敬亭很長時間的人了吧。
大概也是有一些的,許瑾瑜覺得也可以理解。
「那——」
「你怎麼還想轉移話題呢?你想不想我?每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都是怎麼過的?難道你就真的不會用一點時間來想我一下嗎?你就真的這樣涼薄嗎?」
許瑾瑜:「……」
說實話,許瑾瑜白天的時候,還真的是很主想到孟敬亭。
孟敬亭反正都在邊了,那許瑾瑜當然是做自己的事比較多,而且京城最近的況都是這樣的了,許瑾瑜去想那些事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有空去想其他的?
「我……也是有想過的。」
許瑾瑜雖然知道自己並沒有想過,但孟敬亭的眼神告訴許瑾瑜,這個時候要是說錯話了,估計是要被懲罰的。
孟敬亭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如今懲罰的手段是真的很多,許瑾瑜都有點承不住。
撒謊這事,也是一回生二回,而且許瑾瑜也不算是撒謊。
哪怕是轉念之間想到的孟敬亭,那也是想過了。
反正孟敬亭也不會一直問到底是什麼時候想的,又想了多長時間吧?
「那你是什麼時候想的?又想了我多久?當時是想的什麼?」
許瑾瑜:「……」
瞪圓了眼睛看著孟敬亭,這一刻,許瑾瑜是真的懷疑孟敬亭這廝是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逗你玩呢,行了,你趕收拾東西,咱們一會就出發了。」
孟敬亭還有一些事要理,就先出去了。
總算是走了。
許瑾瑜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