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安見狀心念一,今晚上原本就是想要做一做那事的,但在喬姨娘那邊沒有,趙永安就有些躁了,上手就要去解開許凝安的服,許凝安卻是一推他:「既然說完了你就回喬姨娘那邊去吧,我還有事要做。」
這話的意思就是「想爽找別的人去,我沒功夫伺候」。
趙永安一愣,萬萬沒想到許凝安居然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永安難得了心思居然還被推出去,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
「爺是什麼意思?」許凝安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永安:「上次那個姨娘流產,我說我不是故意的,爺分明說過我這樣的蛇蠍子你不願意再了的,我已經找好了事要打發這漫漫長夜,難道爺的意思是,當自己說的話是放屁嗎?」
許凝安這話說的就過於糙了一些,趙永安忍不住皺眉。
但第一時間居然是找不到話出來反駁。
要怎麼反駁?
當初這話的確是他自己說的,你要說真要是有什麼能耐可以反駁,那就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面。
這是萬萬使不得的。
趙永安當初是怎麼也想不到,如今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的。
「我那時候也是氣得狠了,而且當時又有人作證,你讓我怎麼說?」
趙永安這個時候也是有些後悔了。
其實當初的事,仔細說起來也是趙永安不好。
只是趙永安又怎麼會願意承認自己不好呢?那自然就只能推卸責任了:「當時那麼多人都在看著,你作為我的夫人,我當然是想要維護你的,但你看看,我要怎麼維護你?」
他這麼說,要是換做以前,許凝安肯定就相信了,因為必然是沒有不信任趙永安的理由。
只是許凝安如今心底沒有這些的,只想要努力抓住自己手裡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所以趙永安說的這些話許凝安也就是聽一聽就算了,其他的事就都不放在心上了。
「爺,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思,但是我真的沒有那個心思,你去找喬姨娘吧,本來我要是知道今天你要是在喬姨娘那邊的話,我就不會讓你過來了,平白無故的又惹上喬姨娘,喬姨娘跟了你那麼長時間,我佔據了你的時間,肯定是心生不滿了的。」
趙永安就皺眉:「不會的,不會那樣的人。」
許凝安輕輕哼了一聲:「是不是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爺你自己去吧,我希一會喬姨娘告狀的時候,起碼你得維護我幾句,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咱們國公府好。」
趙永安聽見許凝安這麼說,就知道許凝安是下定決心晚上還要理這些事了,沒有辦法,只要轉離開。
等到回到了喬姨娘的院子,果然就見喬姨娘哭的梨花帶雨:「我還以為爺今晚上不回來了……我沒有想到夫人居然這樣厭惡我們這些妾室,我們一年之中見到爺的機會也不多,卻沒有想到夫人就連這樣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們……」
趙永安原本還有興緻,如今卻是半點興緻都沒有了。
跟許凝安對比起來,這些人簡直蠢笨的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行了別哭了,人家夫人是找我有正事,這不是理完了事就又讓我回來了嗎?你哭什麼?」
「你一個做妾室的,難道還覺得夫人找了我過去你委屈了是嗎?」
喬姨娘沒想到趙永安忽然就發火了,整個人都愣住了。
而趙永安也沒有再待下去的意思,想到許凝安還在為了國公府可以更好而努力,自己當然也不能落後了。
「爺,咱們去哪裡啊?」
趙永安就道:「書房。」
「把最近京城的況都給我報上來。」
「是的爺。」
……
國公府里發生的事一開始是瞞著京城裡的人的。
畢竟這是魯國公府的私事,雖然說國公府是國公府,但對比壽國公府的神不可說來說,魯國公府不被其他人談論,原因也只是因為沒什麼好談論的。
這些年,魯國公府也就是因為出了一個趙永安才被眾人關注著。
但沒過多久,魯國公府就出名了。
「鬧的可大了。」
早膳時分,蘭歡笑瞇瞇的站在一邊說著魯國公府的八卦。
許瑾瑜正在用膳,雖然是食不言,但沒說不能聽其他人說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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