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敬亭一看就知道許瑾瑜這是想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不妥的地方,但許瑾瑜還想要耍賴。
他看著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許瑾瑜,忽然覺得這樣的許瑾瑜有趣極了。
從前倒是不知道許瑾瑜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事。
做錯了事就做錯了事吧,說錯話又不是什麼大事,但許瑾瑜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會縱容著,因此居然還打算死不承認。
實在是可。
孟敬亭手握住了許瑾瑜的手,覺到的手心有些涼,就將的手牢牢握住,將自己手掌的溫度傳遞過去:「你啊,好了,不說這些,宅子我已經找好了,你明天找了首輔府的人過來看看,若是合適的話,可以讓岳父先開始裝修起來了,這些事雖然不需要咱們自己做,但好歹也要看一看監督著。」
許瑾瑜沒有想到孟敬亭居然作這麼快。
孟敬亭也沒有要邀功的意思,只是說:「其實這附近的屋子我一直都有留意著,畢竟早就做了這樣的打算的,早點開始準備著,到時候搬進來就不會出什麼問題,而且你看現在魯國公府這個況,想也知道到時候京城裡的宅子,估計會開始變的搶手起來。」
許瑾瑜正要說話,想到他的話,眼底忽然一亮,笑著說道:「你剛才說的魯國公府的事,我大概也了解了,你這個話的意思,其實是想要說,趙永安夫妻故意這樣設計是為了好減國公府的開銷吧?而那些搬出去的人,覺得自己還賺了所以興緻沖沖的出去了?」
「是的。」
許瑾瑜臉上帶著一點笑。
孟敬亭就道:「看樣子以後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了,瑾瑜,你真的是太聰明了,這樣真的是讓我覺到好沒有就。」
許瑾瑜嗔了他一眼:「你行了啊,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什麼就不就的,我還不知道你?」
孟敬亭這個人其實說什麼做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也就是這個傢伙現在迷上了打賭,所以說話做事總是搞到一半,不然按照其他的時候,他必定是直接說完就完事的。
他本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要是因為要說起這些事導致自己的時間被佔用了,孟敬亭肯定是不樂意的。
但現在孟敬亭顯然不覺得慢慢說這件事會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甚至他還有一點以此為樂的意思。
反正男人的心思就不要猜。
畢竟怎麼猜也是猜不明白的。
許瑾瑜之前一直都覺得這個男人或許是一個一本正經的,甚至以後大概會出現兩個人拿著書坐在書房裡看書的死板畫面。
誰知道這個男人婚之後居然還有這樣的進化。
真的是男子婚十八變。
有些男子婚之後直接變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可是沒有想到這會子孟敬亭倒是從一個經常害的男人忽然就變了一個老油條了。
「行了,這話你直接去跟父親說吧,」許瑾瑜不打算回首輔府:「我跟溫婉約好了明日要出去。」
溫婉那邊傳過來的口信。
許瑾瑜也是才想起來,之前許瑾瑜忙著自己的事,後來跟溫婉出去玩了一趟之後回來之後就沒有再想出去的衝了,畢竟秋獵將近,很多事都要提前準備好。
但溫婉那邊說了,許瑾瑜也就放在心底了。
「你要出去?」
孟敬亭倒是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笑著點點頭說道:「行,多帶一點人,哪怕是在京城,你也要注意。」
許瑾瑜恩了一聲。
兩個人就不再談起這些事了,轉而說起了其他的話。
竹跟蘭歡見到不需要自己伺候了兩個人轉就出去了。
這個時候的許瑾瑜跟孟敬亭,是更喜歡兩個人獨的,要做什麼事孟敬亭也樂意自己親手做,就沒有丫頭們發揮的餘地。
蘭歡跟竹伺候這麼長時間也很懂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心底也算是門清的。
第二日一切照舊。
孟敬亭早早的就收拾好了東西出去了,他現在每天雖然都很忙,但其實陪伴許瑾瑜的時間還是有的,只是許瑾瑜也很忙,孟敬亭與其在家裡等著,還不如去軍營里,畢竟在那個地方孟敬亭還覺得更加舒服一些。
而且也有一些布置是需要提前布置的。
夫妻兩個人從來都不說自己在忙什麼,但其實各自都有各自很忙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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