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最後到了書局。
溫婉說覺得在家裡肯定十分無聊,若是可以看書打發時間,書里的故事又好看的話,肯定就能很快忘記傷痛了。
「瑾瑜,有哪些書好看啊?話本子那種的最好了。」
溫婉看見裡面形形的書,眼睛都要看花了。
許瑾瑜無奈的笑了笑:「我哪裡能知道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看那些話本子的。」
其實前世的許瑾瑜還是很喜歡的,不過現在許瑾瑜涉獵十分的廣泛,除開話本子,其實其他的書許瑾瑜都有看。
許瑾瑜一直都堅信,古人的智慧總是無窮的,而且書看多了,很多事或許自然就可以理解了。
「也是,說起來你也是變化太大了,我記得從前你總躲在家裡看書,不然就是出去聽書啥的,反正就不跟我們這些人出去,那個時候每回大家說有什麼宴會說是要邀請你,你妹妹多半都是說你不願意出來的。」
「那個時候有人就說你心高氣傲,是不願意跟我們一起玩,時間久了,就沒有人喊你了。」
許瑾瑜倒是不知道這些細節。
前世的時候,許瑾瑜一開始其實也是香餑餑的,長的又好看,眾人總想著要見一見這個第一人比一比到底是誰更加麗。
許瑾瑜一開始也是去的,許凝安那個時候也會找理由跟著許瑾瑜一起,後來許瑾瑜被設計,導致自己名聲有損之後,就不太敢出去了。
許凝安當時卻還是帶著許瑾瑜出去,許瑾瑜當時十分的,覺得果然還是自己的妹妹對自己最好的,沒想到兩個人出去,就在休息的時候聽見了其他人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許凝安當時走出去十分嚴厲的訓斥了那些人。
但後來傳言就變了。
不再說許瑾瑜怎麼樣,而是在說首輔大人果然是了不起,分明是自己的兒做錯了事,卻因為自己是首輔,所以也不許別人說自己兒半點不好。
許瑾瑜現在想起來,其實許凝安當初的做法實在是拙劣,但當時的卻像是抓住了唯一一救命稻草似的,的抓住。
二房的人能來看許瑾瑜許瑾瑜就很高興,外面的人怎麼說許瑾瑜都不怕,因為堅信,二房的人是相信自己的,自己起碼還是有人可以一起玩的。
現在想想,許凝安那個時候可真的是很忙。
一邊還要出去不時的傳遞許瑾瑜在府里做了什麼,用這些消息來推許瑾瑜更加深淵,一邊還要在府里安許瑾瑜的緒。
許瑾瑜自認自己是做不到這樣的。
人都要分裂了。
「瑾瑜?瑾瑜你怎麼了?」
溫婉看見許瑾瑜一直不說話,還以為是許瑾瑜生氣了,笑著說道:「害,你還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嗎?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我去過幾次們的宴會之後就再也不想去了,以後你要是想玩,可以找我還有四小姐出來玩啊。」
溫婉是想著許瑾瑜出嫁之前其實就很出去,一直都是悶在首輔府里,想著許瑾瑜大概不是不願意出來玩,只是當初沒有人喊,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有些失落。
安了一句,卻見許瑾瑜笑了起來。
「沒事,我也不是喜歡出來玩的人,不過倒是想到了一些事。」
「恩?」溫婉看了許瑾瑜一眼,問道:「怎麼?」
許瑾瑜道:「從前我在家裡,許凝安回回都跟我說,那些小姐們有宴會,問我要不要去,我若是說不去,就說,那真是太憾了,下次姐姐你一定要去。」
溫婉眉頭已經挑了起來。
許瑾瑜繼續說道:「若是我說去,當即就會十分高興,還開始殷切的讓我挑選服,給我出主意,但總歸等不到第二天的,或許是那天晚上,就會讓人旁敲側擊的告訴我,那位小姐跟父親不和,或者是那位小姐說過我什麼,其實是厭惡我之類的話。」
「從前我也敏,聽見這樣的話,自然就不會願意再去了,於是我就會說,那我就不去了吧,於是又十分憾,又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
溫婉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是什麼人啊?怎麼還有這樣的?不想讓你去就開口說一句不就得了唄,怎麼還非要耍這些小心思呢?」
「哪怕是阻止你去,也不能變真正的首輔府小姐吧?」
「簡直不知所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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