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能知道習慣是怎麼打扮的?
出門的裝束跟在家裡的裝束是肯定不同的,許瑾瑜每次都有分辨的。
「那也不礙著我知道你什麼打扮,我雖然是在軍營里,但你每天在家裡做了什麼,我都知道。」
許瑾瑜:「……」
也就只有孟敬亭,可以把家裡到都是他眼線的事說的這麼理所當然了。
「你這樣讓我很沒有自由。」
「怎麼會沒有?」孟敬亭手抓住了許瑾瑜的手,帶著許瑾瑜的手擰了擰自己的頭髮。
他用力烘乾了頭髮,眼見著那黑髮如同上好的綢布一般傾瀉在許瑾瑜的上,許瑾瑜看了一會,說道:「你把我子弄了。」
孟敬亭正不得呢,聽見這話就起,抱著許瑾瑜往一邊的浴池去。
「那就換一套。」
許瑾瑜紅了臉。
「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敬亭低頭就堵住了的瓣:「還能怎麼回事?」
吃醋了唄。
雖然知道許瑾瑜出去並未見什麼人,但孟敬亭想到會有那麼多人看見過許瑾瑜這樣麗的樣子而他卻在軍營里不得見,孟敬亭心底就的難。
許瑾瑜嫁人之後,五更加長開了,而且因為已經經了人事,上帶著一種婦人才有的妖嬈嫵。
但子又十分的純厚,哪怕是已經跟孟敬亭為夫妻這麼長久了,回回說起這些還是要紅了臉的。
孟敬亭對這樣的許瑾瑜簡直是不釋手。
就像是一個十分清純嫵的綜合,看起來是那麼的矛盾,卻是那麼的人。
孟敬亭一直自傲於自己的控制能力,但此時也是有些不敢自傲了。
誰能想到許瑾瑜婚之後居然是這樣的可人?
孟敬亭覺得自己不僅是毫無自制力,更是毫不願意放手。
「瑾瑜……」
「瑾瑜……」
浴池裡,溫泉水撞的聲音嘩啦啦的,掩蓋了孟敬亭之下不自的溫喊。
許瑾瑜被孟敬亭在浴池壁上,前是冰涼的浴池池壁,後是火熱的他,這般的冰火兩重天,讓許瑾瑜覺自己腦子裡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其他的問題了,心底眼底都只有他。
蘭歡跟竹收拾好東西原本準備過來回稟一聲,但竹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些不對,手拉了蘭歡一把。
蘭歡有些詫異的看過去:「怎麼了?」
竹耳朵有些紅,說道:「我們就不要進去了。」
「在外頭守著吧。」
蘭歡也不是小姑娘了,在府里也待了這麼長時間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咳咳……」
一下子反應過來是什麼事,蘭歡也趕跟著竹到外頭去站好,兩個人站在一起,院子里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但蘭歡的臉頰還是有些紅。
「也不知道咱們夫人會不會很快有孕,侯爺這也太……」
蘭歡也不知道該找一個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孟敬亭,最後憋了半天憋了一個「勤快」出來。
竹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話說的,什麼勤快?侯爺跟夫人畢竟新婚燕爾,而且你也知道,咱們侯爺每天都那麼忙,又那麼粘著夫人,估計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蘭歡笑了笑:「夫人大概也累壞了,我們這兩天得給夫人好好補一補。」
「小心著點就是,可不要讓別人知道了,那夫人可是要害的。」
「你放心就是,我你還不清楚嗎?」
竹了瓣,想要說點什麼卻不好說。
其實在昌平侯府,覺最不靠譜的人應該就是蘭歡了。
這個丫頭上沒有個把門的,竹還真怕說。
但好在蘭歡是個對夫人忠心耿耿的,自然也知道什麼事可以說什麼事不能說了。
竹也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沒有約束著蘭歡。
小姐寵他們這些丫頭,但們卻是要懂事的。
尤其是現在小姐了夫人,背後又是昌平侯府,們自然是要萬分小心了。
……
魯國公府。
趙永安聽說許凝安回來了,趕到了許凝安的房間里。
許凝安還在想著要怎麼對付許瑾瑜的事——許瑾瑜如今是昌平侯府夫人,而且跟其他的人牽涉又不多,要想要對付,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許凝安覺得一般正常的手段恐怕是沒有辦法了。
像是之前那種敗壞名聲的辦法,且不說要怎麼樣做到完全不牽扯到自己上,就說這件事做了,恐怕孟敬亭第一個要發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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