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要是設計了如貴妃以及皇子出生天降祥瑞的事之後,後腳就被皇上過去問話,肯定會懷疑皇上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或者是有了什麼猜測,因此要把人過去問話的,但許瑾瑜跟孟敬亭毫沒有這樣的恐懼。
孟敬亭是早就猜到了許瑾瑜會這樣做,而許瑾瑜是毫不害怕自己這樣的行為會被皇上知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
有證據嗎?
只要皇上不能拿出確切證據的話,那就是祥瑞。
只要天隆的人相信了,那麼這就是祥瑞。
誰也不能說不是。
「你可真是膽子大,今日跟皇后直接那樣說話,皇后以後肯定會更加針對你的。」
孟敬亭也不管有皇上的太監在這邊,直接就這麼對許瑾瑜說了一句。
許瑾瑜笑了笑,眉眼深帶著一點算計:「那又怎麼樣?雖然皇后似乎從未對我做過什麼壞事,但其實皇后也推波助瀾了無數針對我的事,也就是其他人不說,我也不好主說罷了,但我如今是昌平侯夫人了,難道還要忍氣吞聲嗎?」
「皇后又如何?難道可以隨意欺我們嗎?」
孟敬亭就喜歡許瑾瑜上的這子盡頭。
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像沒有什麼事可以讓覺得恐懼。
一邊的小太監垂著眼,這個時候就表現的自己是個聾子,完全聽不見這兩個人說的話一樣。
許瑾瑜跟孟敬亭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底滿是笑意。
孟敬亭其實也是故意這麼問的,有些事,必須他們這邊先說。
只要先讓皇上知道了,那麼接下來皇上那邊自然是好說的。
皇上站在他們這一邊的話,就什麼事都不用怕了。
「到了,侯爺夫人,奴才就不跟著進去了。」
許瑾瑜點了點頭,目送那小太監離開之後,就跟孟敬亭一起到了書房門口。
太監總管早就站在門口等候了,看見兩個人過來了,臉上褶子都笑了出來。
「奴才見過侯爺夫人,皇上已經在裡面等兩位了,直接去就行了。」
孟敬亭點點頭,帶著許瑾瑜進去了。
等到看不見這兩個人的影了,小太監立刻過來把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說給了太監總管聽,太監總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真不愧是侯爺,這樣的話,也就侯爺敢說出口了,其他人恐怕是心裡猜測到了,也不會說出來的,而且跟皇后不對付這樣的事,闔宮上下誰不明白呢?也就只有他們不怕了,直接說出來,反倒是讓人覺得直率。」
小太監不敢說話。
這件事小太監是看不懂的那個,因此也不覺得孟敬亭跟許瑾瑜剛才說了這樣的話是聰明的行為。
但太監總管畢竟見的事太多了,因此現在說起這些,太監總管自然是比較有底氣的。
「你啊,以後遇見事多聽多學就可以了,有些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另外下次放聰明一點,咱們這個侯爺跟夫人,顯然不是好欺負的。」
小太監趕點頭:「奴才知道了。」
太監總管笑了笑:「好好學習,今日既然喊你去了,自然是要讓你在貴人面前面的,只要你功被人記住了,以後你想要做的事,就會功。」
小太監一下子變得鬥志昂揚起來。
其實他想要的東西也不多,只是一開始沒有機會,現在既然有人願意教導自己,並且顯然是要給自己機會的樣子,那有什麼理由不好好學呢?
「我知道了,師父你放心,我肯定是十分認真學習的。」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
外頭兩個太監的話自然是傳遞不到書房裡去的,許瑾瑜跟在孟敬亭後進去的時候,就看見皇上在練字。
皇上的姿態十分完,完全是一個練過的人才有的儀態,要不是皇上上威嚴實在太過,其實說是一個文壇大家也會有人相信的。
許瑾瑜知道皇上向來十分忙碌,倒是沒有想到皇上居然也會練字。
「朕當然會練字,不然奏摺上朕的字奇醜無比,百不是會笑話朕嗎?」
許瑾瑜驟然聽見皇上的話愣了一下,後來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居然不小心把自己剛才的話給說出來了,頓時有些尷尬。
「抱歉皇上,我只是好奇。」
皇上笑著擺擺手,說道:「好奇就好奇吧,過來這邊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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