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剛剛爬山太累了,沒有功夫底子的人就是不行。」
說著雲羅郡主就走到門前,手就把門推開了。
徑直走了進去,「萍萍,雲姐是不是在你這兒?啊……啊……啊……」
雲羅郡主確實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跟在後的任妙和沈又夏也走進了屋子。
只見兩個白花花的人躺在床上,彼此纏繞在一起,甚至連個遮擋都沒有。即便是沒有出嫁的姑娘,也知道剛剛說屋子裡在床上的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沈又夏佯裝疑看著任妙問道。
「何萍萍,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在佛門聖地行茍且之事。」雲羅郡主連床上的人是誰都沒有看清,張罵道。
「郡主,床上的人好像不是何萍萍。」沈又夏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又看了看雲羅郡主,說道。
「這是何萍萍的屋子,不是還能是誰?沈又夏,何萍萍沒了清白,就不能進睿王府當妾了,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雲羅郡主見床上的兩個人遲遲不醒,原本計劃好張唐說出幕後主使者是沈又夏的話,未免節外生枝,只好用雲羅郡主自己說出來了。
「雲羅郡主,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床上的人不是何萍萍,你這番話代表什麼意思?」
沈又夏的話說的很慢,但是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讓任妙和雲羅郡主不由得膽戰心驚起來。
難道說床上的人,真的不是何萍萍嗎?
任妙的丫鬟,紅著臉上前將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分開,臉都變了,「王妃,是何雲小姐。」
「怎麼可能?」
雲羅郡主不可置信的推開丫鬟,自己上前,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的確是與自己分開不久,說是去做最後安排的何雲。
看到雲羅郡主的樣子,任妙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但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紕。
是讓沈又夏提前察覺,做出這般回擊,還是何萍萍知曉了真相,陷害了何雲?
不管真相是哪個,何萍萍安然無恙,這件事就沒有辦法栽贓在沈又夏上,畢竟想要送睿王府的小妾是何萍萍,不是何雲。
何雲始終未醒,除了沈又夏主僕之外,也沒有人知道這名男子是誰。
涉及到回南侯府的聲譽,任妙也不敢私自做主,只好封鎖了消息,派人去回南侯府傳遞消息。
而何萍萍也被大家在院子後面的樹林中找到了,只是找到的時候跟何雲張唐一樣,於昏迷狀態。
三位當事人沒有一個是清醒的,所有人也不好離開,一直到回南侯府的人來了之後,其他人才各回各家。
「留下兩個人,照應一下何萍萍,再派人去點撥點撥那個男的。」沈又夏臨走之前低聲對冬至,說道。
依照對回南侯府的了解,雖不至於將罪行都怪罪在何萍萍的頭上,但是也得有人承擔後果,何萍萍在回南侯府到底是什麼地位,自己並不知道。
不過這也看那名男子張唐要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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