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在回南侯府的日子過得也沒有多好,只是了委屈從來都不說,下邊的人也瞞著我,我竟然直到如今才知道。」
若是以往,安瑜當然不會隨便跟人談起何萍萍的往事。
只是在沈又夏詢問何萍萍的時候,想起曾跟著何萍萍一起去龍潭寺的下人曾跟自己說過,沈又夏對何萍萍是另眼相待的,自己也是存了私心的。
把何萍萍的世跟沈又夏如實的說出,安瑜的目的和當初沒有極力反對將何萍萍送睿王府為妾是一樣的。
只是希何萍萍能夠離開回南侯府,知道自己無法護著一輩子,回南寧侯府人是複雜,不能保何萍萍完全。睿王府是西城裡后宅最乾淨的地方,只想給何萍萍找一個棲之所。
安瑜的話讓沈又夏很震驚,萬萬沒有想到何萍萍的世竟然這樣曲折,也聽出來安瑜和自己說這番話是有別的目的的,那自己就要對不明白的地方問個清楚。
「那母親不管嗎?」
既然何萍萍還有一位改嫁到安國公府的母親,怎麼會忍心讓自己的兒到這些委屈。
「別提那個娘了,自從萍萍來到我這兒,竟然一次都沒有來看過,甚至連問都沒有問過,就好像沒有這個兒一樣。」
這話真的讓沈又夏震驚了。
這世間竟真的有不管兒死活的母親嗎?
而且,既然改嫁到了安國公府,養一個何萍萍不費吹灰之力,母親還這麼做,真的太讓人心寒了。想到這兒,沈又夏就更加心疼何萍萍了,有這樣的世經歷,不是一個可憐能形容的了。
「萍萍的命確實不順,不過老天爺都看著呢,我想想萍萍的後半生一定會順遂幸福的。」
話是這樣說,沈又夏卻知道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裡,如果何萍萍自己不去爭取,始終任由他人欺凌,左右自己的人生,幸福恐怕始終都是遙不可及的夢了。
「其實,侯府的意思還是找戶權貴把萍萍送過去做妾室。」
安瑜的話說的有些為難,但是自己總得說出目的,否則沈又夏不可能主提及,任誰都不會無緣無故的想到把好好的姑娘送去做妾。
「為什麼?」
沈又夏看著安瑜,眼裡心裡甚是疑,憑藉何萍萍的世,就算不能嫁高門大戶,找個小點的府邸或者是庶子做個正房大娘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安易寒不會讓任何一家的公子娶萍萍做夫人的。」
安瑜又嘆了一口氣,這件事兒真的很無奈,看著沈又夏迷茫的樣子,安瑜繼續說道:
「萍萍娘倆原本是安國公府外面莊子上的下人,後來爹沒了,府里的管事嬤嬤看著娘倆可憐就把們調到府里幹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娘辛眉就被易寒的爹,我大哥安懷給看上了,甚至不顧所有人的反對也把娘立為側室,那個時候易寒的娘去世還不到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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