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主家的命令,擅離職守的奴才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在楚秦,奴才的命是掌握在主家手裡的,不聽話的奴才主家可以發賣,也可以直接送到衙門,由衙門的人負責理掉,或發配,或發賣。
總之,一定不會比在主家的時候日子好過就是了。
沈又夏不是在威脅李玥,而是提醒李玥這件事。
迄今為止,李玥還是睿王府的奴才,沈又夏還是的主子。不與奴才計較,是沈又夏的教養,卻不應該是李玥的依仗。
朱雲琰雖然與人不親近,但從未為難過府里的奴才。從小在定國侯府的軍營中長大,沈又夏也沒有那麼多的等級觀念,這讓睿王府里的奴才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尤其是像李玥這樣的產生了別的心思,忘了自己的本分。
李玥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又夏,認識沈又夏許多年,第一次聽到沈又夏這樣的言論,而這些話確實讓李玥意識到了兩個人之間本不平等的份。
李玥心裡的不滿更甚了,自己哪哪兒都比沈又夏強,僅僅是因為出,自己就要跪在這裡到沈又夏的侮辱,李玥不甘心,千分萬分的不甘心。
但是,除了繼續跪著,李玥沒有別的選擇,自己的賣契還在睿王府,自己的命還在沈又夏的手裡。
那個人說得對,對付沈又夏就要一招致命,不能給息的機會,否則終究會害人害己。
李玥咬牙切齒的不甘,沈又夏從的臉上沒有看出毫,好在早已識破了李玥的真面目,否則還不知道要被矇騙多久。
「你還是不準備跟我說實話嗎?」
沈又夏站在李玥面前,袂上的點點繡花隨著的作而起伏,緻的針腳在李玥的眼前晃,攥的拳頭漸漸的鬆開,李玥的眼神也變得清明,眼中的霾已經被很好的藏起來了。
「王妃,我可以和您單獨說嗎?」
李玥抬起頭看著沈又夏,目如炬,閃閃發。
沈又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李玥了,看著眼前李玥,沈又夏覺得有些陌生,與自己記憶中那個明又妖嬈的子完全不同。
是潯城的莊子生活太辛苦了嗎?還是缺了朱雲琰的滋養,李玥過早的枯萎了?
「那你隨我來吧。」
不管李玥打的是什麼念頭,沈又夏都不害怕。
因為知道,李玥現在沒有什麼可依仗的,無論找到什麼樣的靠山,只要張起彭落沒有在邊,自己就無所畏懼。
再說了,自己從未對李玥做過什麼,也不認為聰明如李玥般斤斤計較,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不利,讓自己過早的暴。
李玥心裡也在打鼓,從踏進睿王府開始,走的每一步都與自己計劃的完全不同,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未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次李玥沒有再猶豫拿喬,因為知道自己的那一套沈又夏本不放在眼裡,朱雲琰也不在,自己這套眼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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