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頓時來勁了,「哎呦呦,薄這是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你懂個屁。」肖文琛拿了一個花生撥開扔進裡,「老大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
「靠,真的假的?」慕白一下子就神了,自從離婚之後,薄景夜便再也沒有過人了,這消息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當然是……」肖文琛正在興頭上的時候,薄景夜終於回過神了,遞給肖文琛一個眼刀。
肖文琛立刻就閉了,他老大曆來好面子,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別人知道的。
他老大表面看起來對這件事已經不放在心上了,實際上還是那麼念念不忘,只不過拉不下臉來罷了。
老大和顧南音這兩個星期以來唯一的流方式就是工作,但是他懂老大心思的,總是時不時去幫他打探一下顧南音的消息,都是一些零狗碎的消息,但是老大偏偏就是上心。
有時候他這個旁人都看不下去了,曾經是萬千的夢中人如今竟然失了,好一個凄慘的模樣。
「老大,喝酒。」肖文琛忙給薄景夜倒了酒。
「薄,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看老肖的樣子,很顯然是有況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慕白倒是很想看看這個能夠將薄景夜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薄景夜放下酒杯,低沉的嗓音緩緩漾開,「我的事打聽。」
慕白見從薄景夜的裡打探不出什麼,便將目看向肖文琛。
他開了一瓶紅酒,親昵地到肖文琛的邊坐著,給肖文琛倒了一杯,「老肖,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的,不如告訴我?」
肖文琛搖搖頭,「老慕你拉倒吧,你邊缺過人嗎,非要跟大哥搶人?」
「我邊倒是不缺人,但是我邊特別缺能讓薄都心的人,什麼名字,有照片嗎?」
肖文琛哪敢出半個字,「朋友妻不可欺,你還打聽。」
「要是真是了朋友妻薄肯定不會這個模樣,只怕他還沒上手呢,我還是有機會的。」說完慕白又殷勤的給肖文琛倒了一杯酒。
忽然,一隻手搭上慕白的肩膀。
慕白不耐煩的回過頭,他這想辦法泡妞呢,不料,撞上薄景夜那張沉得快要滴水的臉,他的聲音宛如從地獄傳來。
「慕白,你想要怎麼玩人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要是敢我人,我一定饒不了你。」
說完薄景夜猛然一松慕白的肩膀,這算是鄭重警告。
說完,薄景夜快步走了出去,丟下一行人一臉錯愕。
「靠,不就是一個人而已,是沉魚落雁了還是閉月花了,開個玩笑也這麼較真?」慕白心裡很不爽,印象當中,薄景夜還是第一次對他這麼黑臉。
太不爽了。
慕白舉起桌上的紅酒,狠狠灌了幾口。
封睿爵拍拍慕白的肩膀,「看來這次薄是真了,以後往槍口上撞。」
「我就問問,他至於嗎?」慕白心裡梗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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