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薄景夜冷笑一聲,「你最好別後悔,我可以捧你上天,也可以踩你泥!」
薄景夜一字一句,像是能在門上砸出大坑。
顧南音的心沒來由地了,「從來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適合別人的未必適合我。」
「行,我全你!」門外傳來薄景夜咬牙切齒的聲音。
顧南音還以為薄景夜不會善罷甘休,心裡有些忐忑,過貓眼,只看到薄景夜憤憤而去。
一分鐘之後,門下傳來引擎的啟聲,隨後有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切歸於平靜。
那個男人真的走了。
顧南音鬆了一口氣,無力地順著門板坐在地板上,想到薄景夜剛才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明明已經將那個男人打發走了,卻並不覺得有多開心。
回過神來,顧南音覺得自己可笑,有時候就像是一場博弈,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如果不狠心一些,到時候吃干抹凈碎骨的是。
但是,顧南音回頭看著屋子,忽然覺得好像比以前空。
一陣手機鈴聲驚到顧南音,原來是麥麗雅的電話。
「怎麼樣,新鎖好用嗎?」
「嗯,好用的,已經順利將那個男人攆走了。」顧南音淡淡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玩了一天,覺得很累。
「噗。」電話那頭傳來麥麗雅噴水的聲音,「你別說,你換鎖是為了趕走薄景夜?」
「你以為呢?」
如果顧南音在麥麗雅的邊,一定會發現麥麗雅的張得快要合不上了,「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薄景夜,可我還是想問一下,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這樣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啊。
這一次,顧南音沒有馬上回答,「也許當朋友他好的,但是當做人,終究不合適。我今天在商場遇到他發小,從他口中得知薄景夜這個人是真的花心。」
「可是你今天這樣做,他不會善罷甘休吧。」麥麗雅覺得薄景夜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我只是說想要一段時間冷靜一下,哪怕能夠清凈一兩個星期也不錯。」
「那就好。」麥麗雅總算放心了,「有什麼事及時告訴我。」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你也別關注我,你是不是也要替自己考慮一下?」顧南音打趣道,怕麥麗雅一直擔心耽誤了自己的事。
從小,麥麗雅一直都是特別能為別人著想的子。
「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麥麗雅打著包票。
公路上,一輛純黑勞斯萊斯宛如一道黑的閃電,帶著呼嘯的聲音疾馳而過。
薄景夜戴著墨鏡,彷彿在發泄自己的憤怒。
檀園,薄星河忙了一天,終於下班了,剛一到家,薄景夜也隨後進了門,一張臉沉得厲害。
「哥。」薄星河快步走過去,看到薄景夜一個人,忍不住往他後看了看,「嫂子呢?」
薄景夜沒有回答。
薄星河皺了皺眉頭,早就覺哥和嫂子的況好像不太對,之前在翡翠山莊還好好的,現在似乎吵架了。
「你們吵架了嗎?」薄星河試探地問道。
「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打聽我的個人生活?」薄景夜皺了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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