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認出來那道影是誰后便淺笑而道,“傅公子,我以為以你的涵養是不屑聽別人講話的。”
莫廷北那種男人能跟霍璟琛為好兄弟不難理解,都是半斤八兩的貨,表面波瀾不驚,實際上骨比誰都涼。
但傅淮年無疑是他們這個圈子里最睿智博學的那一位了。
傅淮年一點都沒有聽被人抓包的窘迫,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著休閑,一派儒雅紳士。
他看著坐在椅上面的人,氣不太好,不過人就是人,看起來依然賞心悅目,薄含笑道,“我剛下了飛機就想過來看下你,聽是意外。”
這段時間他去出差辦事了,剛回來葉城,想起沈南歌前些天從樓梯摔下來了便拐道來醫院。
“老霍沒在醫院照顧你?”
霍璟琛有沒有來他當然是知道的,這麼問可以說是多余的,但沈南歌還是笑了笑回答說,“霍總日理萬機,怎麼會把時間浪費在我上呢。”
“你是他太太,傷住院了,照顧你怎麼能做浪費時間。”
沈南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霍總不得天天不要看到我呢,誰我沒本事為霍總的例外和偏,所以就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呆在醫院了。”
傅淮年看著這副模樣,差點沒笑出聲,哪有半點可憐的樣子,怡然自在得很。
在住院上穿自然是病服,對比平常的職場形象削弱了不干練,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鄰家孩,雖然鄰家孩這個詞跟沈南歌放在一起并不搭配,但視覺效果確實如此。
“回頭我替你說一說他。”
沈南歌不溫不火,“那就謝謝你了,傅公子。”
稍微一頓后繼續說,“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請說。”
“你剛才聽到的容不要告訴泄出來。”
傅淮年著下思考了一會兒,“我很好奇,你怎麼不告訴晴呢?”
沈南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聲音慵懶地答,“不想,人是自己想信任的,有些虧也應該吃著。”
傅淮年笑了。
“難怪老霍一直在我面前夸你,不無道理。”
霍璟琛夸,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事。
沈南歌抬頭,挑了挑好看的眉梢,“你確定他是夸我而不是罵我?”
傅淮年煞有其事地道,“說你心思多耍小聰明,也是一種另類的夸獎方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獲得他這般稱贊。”
沈南歌饒有興趣地問,“這麼說,還是我的榮幸了?”
“他是你老公,你得起。”
“跟傅公子聊天的覺如沐春風。”
“我也有同。”傅淮年端詳著白皙姣好的五,“沈小姐,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能否解答?”
“你問,我不一定會答。”
傅淮年臉上仍是維持著和煦的笑容,“據我所知,你當初愿意嫁給璟琛是為了你媽媽的醫藥費,但即便你那個爹不愿意出這筆錢,為沈家大小姐,聰明如你,又怎麼會連區區一筆醫藥費都借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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