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
沈言渺終於想到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連忙出聲說:“是醫生,就是醫生說適當的按可以促進循環……我、我這不是剛剛才開始嘛,所以就隻按到了……腦袋?”
“而且醫生還說了,如果說一些你肯定不願意聽,最好是聽了會生氣的話,你就會更快醒過來。”
“所以,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好。”
信誓旦旦地說著,然後還特別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嗎?”
靳承寒依舊沒有什麽表,也不拆穿,隻是淡淡地問:“不知道是哪個醫生提出這麽有意思的治療方案,得好好嘉獎嘉獎他才是。”
沈言渺頓時徹底蔫了,宛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耷拉著腦袋,悶聲悶氣地說:“好了,我說實話,跟醫生沒關係,都是我,我專門趁你睡著……故意欺負你來著。”
“這樣啊?”
靳承寒微微蹙眉佯裝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然後問:“那麽請問沈大律師,關於這種趁人病、要人命的錯誤違法行為,法律上是怎麽說的?”
“我什麽時候趁你病、要你命了?”
沈言渺本不能認同他過分誇大並且不合實際的措辭,立時弱弱地替自己反駁:“你要實在氣不過,喏,我頭發給你回來,你想罵我也罵回來就是了嘛!”
說著,視死如歸一般地將腦袋低了下去。
以牙還牙,報仇雪恨。
這是沈言渺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最快讓靳承寒消氣的辦法。
但是,閉著眼睛等了好久,也沒能等到靳承寒的報複。
沈言渺不有些疑地抬起頭,就正好撞進靳承寒漆黑的瞳孔裏,他定定地看著,完無瑕的俊上看不清什麽緒,就隻是看著。
“……”
沈言渺突然很想收回自己剛才說的話,比起生氣時候的靳承寒,這樣無波無瀾、晦不明的靳承寒,好像更讓人心慌沒底兒。
“靳承寒……”
沈言渺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就被人冷冷地打斷。
靳承寒挪開箍在腰間的手臂,隻說了兩個字。
“出去。”
他沒有怒,也沒有大吼,隻是淡淡地出聲,然後又重新躺回床上。
“……”
沈言渺完全被他這不同尋常的舉搞懵了,突然又想起了醫生的話,覺著他可能是生病的時候心理上比較……脆弱?
一莫名的愧疚頓時油然而生。
“靳承寒,我剛才其實都是隨便說的,你千萬別往心裏去。”
沈言渺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解釋一下比較好,要是真的給他留下什麽心理影,那可真的是萬死都難辭其咎了。
靳承寒仍舊隻是地閉著眼睛,沒有任何表,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說話。
好吧。
沈言渺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說:“那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幫你準備早餐,如果有什麽事的話,你記得打線。”
聲說完,然後放輕了腳步向著門口走去。
卻不料。
才剛走出兩步,就聽見靳承寒低沉的嗓音在後響起。
“沈言渺,如果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一輩子留在我邊,那麽你就最好別幹涉我的人生,我靳承寒不需要任何不負責任的指正和教導,省得邯鄲學步,到頭來,連自己都忘了應該怎麽活!”
弱強食,王敗寇。
這都是他自己用過往和汗一點一滴換來的教訓,從來都沒有人教過他該怎麽走。
最落魄的那些日子裏,他隻知道,如果不對敵人趕盡殺絕,那麽他就會死無葬之地。
他跟不一樣。
一個人過慣了打打殺殺的生活,在遇到之前,他甚至從來不去想什麽兒長,更別說什麽歲月靜好的夢。
所以現在跟他說什麽不要發脾氣,不要隨便吼人,那就相當於全盤否定掀翻了他前二十多年所有的人生觀。
而推翻之後,也不會一直留在邊,告訴他怎麽樣才是對的?
這樣不負責任的指正不是指正。
謀殺才更合理!
“……”
沈言渺頓時僵地愣在了原地,一雙水眸了又,什麽如果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一輩子留在他邊,就不要幹涉他的人生?
他到底是嫌多事僭越?
還是在怕會半途而廢?
沈言渺起初開始學法律的時候,就最怕這種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表達,每一次都猶疑不決,退不能,進不敢。
而靳承寒,卻似乎總是喜歡給出這樣的困頓難題。
許久,沈言渺才聽見自己若有若無的聲音。
遲疑不安地開口,說:“靳承寒,如果我……”
嗡——嗡——
沒有說完的話,全部都被湮沒在桌上適時響起的手機震聲中。
電話是方鈺打來的。
沈言渺擔心是財團有什麽重要的事,於是趕將手機送到靳承寒手裏,又幫他將靠枕墊在背後,接著很識趣地往後退了兩步。
唯恐聽到什麽要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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