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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186章 沒人比你更重要

靳承寒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隻是用力將扯進懷裏,他幾乎將勒痛地抱著,就好像生怕稍微一放手就會不見一樣。

    過了許久。

    靳承寒一雙黑眸裏恍惚有水,他作輕的長發,又伏在耳邊低沉且鄭重地承諾:"沈言渺,我不知道你到底聽到了什麽,但是你隻要記住一點就好,不管是誰用什麽樣的方式說了什麽樣的話……"

    "隻要那個說話的人不是我,那就都不是我的意思,你就都不能相信,不能當真,更不能用別人的話來懲罰我!"

    他一字一句咬得極重,低沉的嗓音不知道在忍著什麽。

    恍惚間,似乎有一滴熱淚砸在了他肩上。

    "……"

    沈言渺隻是木然僵地沒有再掙紮,地任由他抱著,一張俏麗的小臉上沒有什麽表,對於他的話也不置可否。

    "所以沈言渺,你現在聽好了!"

    靳承寒也本不等的回答,那一雙幽深的眸子沉了沉,他接著就聲聲擲地有力地繼續保證道:"即使是最煎熬的時候,我靳承寒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我的孩子隻可能有你一個母親,林之夏於我而言,曾經是妹妹,現在隻會是外人!"

    "在我心裏,沒有人能比你更重要,包括孩子!"

    "如果知道有了孩子,你會選擇留在我邊,那我就竭盡全力學著去當一個好父親!如果這個孩子的到來會讓你覺得不開心,那不要也沒有關係,我就一輩子隻寵你一個人!"

    靳承寒冷峻的側臉繃起,完無瑕的俊上前所未有的凝重和認真,他字字鏗鏘堅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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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銅牆鐵壁一般牢不可破的誓言和話仿佛能替遮擋一切風雨。

    說不心是假的。

    說不震撼也是假的。

    飛蛾撲火,可能為的就是這一瞬間的亮和溫暖吧?

    "靳承寒……"

    沈言渺纖長的眼睫不可抑製地了又,漂亮的眼眸淚盈於睫,嗓音哽咽著輕地問出聲:"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違背所有的理和思考。

    不管過的所有傷害和痛楚。

    沒有其他什麽別的原因。

    就隻是因為他是靳承寒,就隻是因為是他說的,所以就義無反顧地相信他,真的可以嗎?

    聞言。

    靳承寒什麽話也沒有多說就穩穩地將攔腰抱起,他長一邁就闊步向外走去,鋥亮的皮鞋一腳將書房半掩的房門踹開,然後徑直向著書桌走去。

    靳承寒始終臉凝重地一言未發,隻是小心地將放在書桌上坐好,接著,他修長的手指把書桌最底層的屜打開。

    沈言渺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這一連串的作,正要出聲問他到底要找什麽。

    結果下一秒。

    靳承寒就瀟灑帥氣地將一把小巧致的手槍在指間轉了下,然後半分沒有猶豫地就當著的麵裝滿子彈,骨節分明的手指又利落地撥開保險,上了膛。

    "……"

    沈言渺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哪裏見過這種陣勢,不自不安地吞了吞口水,聲音輕著問:"靳承寒……你要做什麽?"

    好端端地,他拿槍做什麽?

    殺人?

    還是自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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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承寒並沒有回答的問題,他隻是一瞬不瞬看著淚痕未幹的小臉兒,一雙墨黑的眸子裏深暗似海,半點兒看不出什麽緒。

    "靳……"

    沈言渺正要繼續追問,卻不料,下一瞬手裏就驟然多了一份金屬專有的冰涼

    心裏隻聽見重重咯噔一聲響。

    沈言渺頓時瞠目結舌地抬頭著麵前的男人,看著他依舊平靜似水的英俊臉龐,忍不住震愕地瞪大一雙水眸,地問:"靳承寒,你瘋了是不是?!"

    他怎麽敢這麽輕易就把一支上了膛的手槍塞進手裏!

    本就不懂擊,萬一不小心了哪裏,走火傷到人怎麽辦?!

    "笨蛋!學著點!"

    靳承寒卻是不以為意地輕輕笑了一聲,然後抓起輕輕抖冰涼一片的手掌,然後麵不改地將槍口對準自己心髒的位置,溫熱的手指引導著覆上扳機,又真地帶著做了一個扣扳機的作。

    沈言渺立時因為驚懼下意識地將眼睛閉上,心髒撲通撲通幾乎快要跳出口。

    "沈言渺,這條命,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了!"

    靳承寒輕輕抬手的發頂,一雙漆黑的眸子裏噙滿溫和似水的笑意,他說得那麽無關痛,看上去那麽雲淡風輕。

    你說你不知道能不能相信。

    那如果我用命來發誓呢?

    那樣,夠不夠你相信?

    砰--

    沈言渺連忙抖著一把將掌心的手槍丟開,隨手抓起手邊的筆筒就狠狠朝他上砸去,心有餘悸喊得聲嘶力竭:"靳承寒,你個混蛋!誰要跟你這種瘋子過一輩子,我沈言渺除非腦子壞掉了才會相信你的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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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扣上扳機的那一刻,隻覺得腦子轟然一聲。

    那種仿佛失去全世界的覺,九年前也曾經有過,卻遠遠不及剛才那般強烈。

    心跳幾乎就要那麽猝然停止。

    忿忿地吼完,又一把將推開他就從書桌上跳了下來,結果卻不小心牽了膝蓋上的傷口。

    沈言渺頓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一張小臉煞白一片。

    "怎麽了,扯到傷口了?"

    靳承寒眉頭一擰趕上前,他俯下關切地說道:"乖,把手拿開,給我看看嚴不嚴重?"

    "走開,我不用你管!"

    沈言渺看也不看他一眼,聲音裏抑著哭腔,又是手冷冷將他推開,然後一瘸一拐地往外麵挪去。

    靳承寒盯著單薄的影,那麽固執卻又脆弱得不堪一擊,像是在賭氣,又更像是在害怕。

    在生氣?

    在害怕?

    一雙黑眸忽而染上幾不可見的點點亮。

    "沈言渺--"

    靳承寒突然沉聲喊的名字,然後還不等沈言渺有所反應,他就流星踏步地追上前。

    頎長的影剎那間嚴嚴實實擋住的去路。

    一雙幽黑的眸子牢牢鎖在恬淨的臉頰上,靳承寒幾乎是無比篤定地開口問:"沈言渺,你是不是在害怕,害怕我會死?"

    沈言渺冷沉著臉低下頭不去看他,隻是冷漠地說道:"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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