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吳梅家還有衛紅那都推了一番后,趙青嵐自個也不忘繼續努力。
但凡允許,就認真看書學習。
李淮生怕妻子用功傷到,還不忘囑咐二娃和小朵,讓他們在家的時候看著點,但凡趙青嵐學習久了,就提醒歇歇。
竟然讓兩個孩子來監督自己,趙青嵐也是哭笑不得。
雖然大娃已經開始上學了,可二娃與小朵在家偶爾也是要學些東西的。
趙青嵐也想他們到時候學了能表現優異,孩子多學會點東西總不是壞。
這邊趙青嵐一邊養胎,一邊過好著自己的小日子。
而城里,卻有另一家小吃店悄然開業。
這店的主人就是楊慶民夫妻倆。
楊慶民酸李淮家進錢多已經酸了很久了。
看人家小吃店掙錢,就覺得他們開一個也能掙錢。
這賣的東西甚至都一樣。
他們不知道那個麻辣燙怎麼做的,可覺得做餛飩一點都不難。
錢紅霞甚至還去老字號小吃店吃過好幾次,就是為了師。
孫氏們也不認識錢紅霞,只是發現有個客人總是往他們后廚張有些奇怪。
等們問起有什麼需求時,錢紅霞就搖頭離開。
這開店自然需要人手的,錢紅霞只能算半個,因為也不能因為開店天天住城里就不管家里和兒子了。
這不,就有樣學樣地把自己娘家人給弄來了。
一開始弄來的是哥哥嫂子,本來還想弄姐姐過來的,結果丈夫不同意。
楊慶民家里還有個妹妹,沒辦法,錢紅霞只能把自己小姑子也給找來了。
把人從老家弄來,他們夫妻倆自然是在信里畫了老大的餅,直言跟著他們混保準能吃香喝辣發財。
其實不管是錢紅霞的哥嫂,還是小姑子,都只是拿個工資錢罷了,算是他們夫妻倆雇傭的。
這要是能發財才怪。
鑼鼓的,老字號小吃店街對面不遠,就多了一家賣餛飩的。
乍一看開了家新店,還是有人進去嘗試的。
只是,這一嘗,就不回來第二次了。
錢紅霞他們店里的餛飩定價和老字號的一樣,可味道卻差遠了。
而且在食材上,他們也扣扣嗖嗖的,能做好吃才怪。
老字號餛飩的,是每天直接從聯廠拿的最新鮮的,面也是上好的白面。
還有餛飩的湯底,那可是趙青嵐教給母親妹妹的方。
要是錢紅霞只是來吃幾次就能做出一樣的,那估計得是廚藝方面的天才才行。
店開張了大半個月,剛開業那幾天還有些客人,可到了后頭,人一天比一天。
大部分時間,錢紅霞哥嫂還有小姑子都在那里閑著。
兩邊說起來關系還很是一般。
等錢紅霞發現店里的經營況,自然著急,就攆哥嫂還有小姑子去外頭拉客人。
這強買強賣的,不把客人嚇走就不錯了,誰還敢進他們店吃東西。
只能說他們也是蠢,非要被店開在老字號附近。
價格一樣,味道卻天差地別,傻子都知道該去哪邊。
其實他們餛飩店剛開業的時候,孫氏母三人就知道了。
起初們也還有些擔心,怕影響自家的生意。
為此,趙青竹還專門給姐姐打了個電話。
得知自家店附近也開了家賣餛飩的小吃店,趙青嵐是有些驚訝,不過還不至于慌張。
只安妹妹經營好們的小店就是,擔心人家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起碼他們店里還有另一個招牌麻辣燙不是嗎。
對面生意好不好,趙青竹們稍稍留心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發現自家店的生意并沒有到多大影響,們也放心下來,同時也好奇對方的餛飩到底什麼味,怎麼客人越來越了。
趙青嵐一直記著這件事呢,之后再和妹妹通電話也問起來。
得知這一況就笑了,不管是因為啥生意不好,起碼對他們來說是好事不是。
等以后做生意的人只會越來越多,競爭也越發激烈,可這買吃食的,只要味道好,價格公道,生意就必然差不了。
錢紅霞他們這店,從租房子,裝潢布置,置辦件,買食材。
七八糟加下來可也花了不錢,這花的可都是錢紅霞夫妻倆的老底。
可這只看到流水的錢出去,卻看不到多收,錢紅霞著急了。
對于哥嫂還有小姑子態度也比一開始忽悠人過來時差了許多,算是把怨氣撒在了他們上。
錢紅霞的哥嫂和小姑子又不是沒脾氣的泥人,幾方關系也越發張。
前幾天,生意不好,錢紅霞還不敢對丈夫說。
丈夫每次問起,都說還可以。
可現在撐不住了,主要是丈夫打算休息日直接來店里看看,順便查下賬本。
看實在兜不住了,錢紅霞才吐了實話。
“什麼,都半個月了,就賣了二十多塊錢?”楊慶民不敢相信。
二十多塊錢能干啥,他們租那房子還有給三個人開工資,半個月都不止二十來塊錢呢。
想到這楊慶民坐不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一天天的吃干飯呢?”他生氣道。
這些天錢紅霞也不是完全按沒反思過。
看丈夫發怒,只能小聲解釋。“咱們的味道比起那邊還是差了一些,這價格又一樣,客人便去那邊吃了,要不,咱降價?”
“憑什麼降價,我楊慶民就永遠要比他李淮低人一等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說咋辦呀?”
“味道,味道,他們店里肯定有方!”楊慶民眼睛一亮。
若是他們知道了這個方,那是不是店里的生意就能好起來,也能多多賺錢了?
錢紅霞有點迷糊。“你這是啥意思?”
“他們味道好,不就是仗著有獨家方嗎,我們把這方拿到手不就了。”
“啊?那咋拿呀。”想想自家和李淮家的關系,錢紅霞就知道不可能。
再說了,就算他們兩家關系沒這麼差,人家又憑啥把自己掙錢的方給你,他們可還算是競爭對手呢。
反正換做是,就是親戚要都不給,必須捂好了只自家用。
“只要想辦法,就沒有做不的事。”楊慶民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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