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儀口中‘阿信’這個稱呼,已經是實錘這個人就是墨信了。
喻隻能看到他微微俯下的,看不清整張臉。
與假墨信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很確定假墨信傷了,會懷疑這個人就是假墨信。
可他肯定不是假墨信。
因為,假墨信的傷,不可能才一天時間就痊愈,就能這樣舒服的坐在床上看書。
婉儀輕聲出口,地下室裏一片安靜。
靜的,喻都能聽到三個人彼此的呼吸聲。
目落在籠子裏男人的上,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墨靖堯的親生父親真正的墨信。
看書的男子聽到這聲‘阿信’這個稱呼,微微一怔。
怔了足有三秒鍾,才緩緩抬起頭來。
隨即,他又定在了那裏,宛若一尊雕像。
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婉儀,微張,象是想要說什麽,可無論怎麽努力都說不出來。
婉儀已經等不及墨信認出了,認得他就好,這才是真正認識的那個墨信,“阿信,是我,我是婉儀,我來找你了。”
說著,人已經衝到了籠子前,過的鐵條進手去,想要到墨信,可是坐在床上的墨信正好在籠子的正中央,怎麽夠也夠不到墨信,不到他。
著手,眼裏都是激,“阿信,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一句又一句,籠子裏的雕像終於了,墨信站了起來,遲疑的一步一步的走向婉儀,“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
說著,他幹脆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應該是覺到了疼意,也不等婉儀回應,他便道:“疼,很疼,我不是在做夢,婉儀,你發現他是假的了?你去找鑰匙,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呀。”
喻這個時候,已經看清楚了墨信,因為常年呆在這地下室見不到的原因,他特別白,不過這是一種不健康的白。
“我……我這就去找鑰匙。”婉儀抖著子轉,就想去找鑰匙,可走了一步就想起來了,“我去哪裏找鑰匙?”
倘若是假墨信把墨信關在這裏,那鑰匙隻有能經常進出裏的那個人有,還有就是假墨信本人有。
但是現在假墨信遠在A國,生死不知。
那個經常進出這裏應該是給墨信送飯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人又在哪裏。
“去找那個人。”等了十幾天,終於有了出去的希,墨信很急。
“那個人是哪個人?”婉儀雖然也激,不過理智還在,董事也不是白做的,的思維也還在線,一句一句追問,要先確定那個人是誰,才能小查找的範圍,才能盡快拿到鑰匙。
“我不知道什麽名字,從來不說話,好象是個啞。”墨信急急說到。
喻也急了,隨即開口,“看起來多大年紀,你形容一下的長相。”
墨信之前抬起頭來看出來,是因為婉儀了他一聲,所以他抬頭看的時候自然是看向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也就是婉儀的方向,此時才發現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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