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瑜的話音一落,四周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眾人心裏全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一個聲音。
完了,蘇靜宛真是徹底的完了。
這麽深的傷口再個針,那臉上還不得像趴了條大蜈蚣啊?
想想那個畫麵就免恐怖的了。
蘇鴻途聽到後兩眼一翻,差點兒暈過去。
活了這麽大歲數,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種療傷法。
李氏期期艾艾的道:“那,不呢,畢竟是個姑孃家,以後可怎麽見人呀。”
“對啊,可不可以不?”蘇鴻途問道。
蘇卿瑜兩手一攤,做出一副莫能助的表:“可以啊,那傷口染了,到時候發炎化膿爛臉,可怪不得我。”
傷口發炎紅腫潰爛,那這臉還能要嗎?
眾人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想想就可怕啊。
“或者父母要是信不過我,可以請別的大夫。”蘇卿瑜反正不想為蘇靜宛治療,要是蘇鴻途找了別的大夫,還省心了呢。
蘇鴻途急忙擺手:“那怎麽行,靜宛傷這樣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我還不得被人笑死。”
最近真是倒了黴了,先是蘇藍馨小產不能生育了,再是蘇靜宛了這副德。
丞相府可是再也經不起大風大浪了。
蘇鴻途讓人把蘇靜宛抬回房裏,對下人下了死令,誰敢傳蘇靜宛的傷,杖斃。
下人們個個噤若寒蟬,全都閉繄了。
蘇卿瑜以傷口怕染,讓眾人全都出去,隻留了玉兒打下手給蘇靜宛治傷。
將臉邊的汙幹淨蘇卿瑜開始消毒,酒靜的刺激蘇靜宛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蘇卿瑜坐在麵前,眼裏迸出仇恨的目。
剛要找蘇卿瑜拚命,臉上傳來疼痛的覺,忍不住撥出聲來:“疼,好疼啊,我的臉怎麽了?”
蘇靜宛手就要臉上的傷口,蘇卿瑜冷冷的警告:“要是你傷口,讓傷口染潰爛,我可救不了你。”
被蘇卿瑜一嚇,蘇靜宛不敢勤了。
可是臉上那麽長的傷口,怎麽可能覺不出來,一顆心幾乎碎了幾瓣,問道:“我的臉,是不是毀了?”
蘇卿瑜見一臉死灰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也不算毀,頂多是傷好了以後會有條疤。”
“哈哈哈哈……”蘇靜宛聽蘇卿瑜這麽說,竟狂笑起來了:“這個你滿意了,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我變了這樣,都是你。”
說著竟出尖細的指甲朝蘇卿瑜的臉上抓來,雖然蘇卿瑜躲閃的快,可脖子還是被的指甲抓出了一條痕。
用手一,一餘鮮出現在指端。
蘇卿瑜所有的好脾氣在此刻消失殆盡,一腳踢向蘇靜宛將踢到地上,冷冷的道:“你不想治,我還不想救呢,這都是你自作自,怪不了別人。”
“玉兒我們走。”蘇卿瑜大步的離開,玉兒繄隨其後。
隻是臨走時玉兒拔出劍架在了蘇靜宛的脖子上,表十分兇悍。
蘇靜宛怕的渾發抖,玉兒眼裏的殺意讓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不斷的後退,渾發抖。
玉兒如蛇一般繄繄跟隨,不給後退的機會。
“你要幹什麽?”蘇靜宛害怕的問道。
玉兒冷笑一聲:“當然是替我的主子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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