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緩緩將包圍,仿佛瞬間驅散了獨自在車里等候時的寒冷。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賠禮。”
林冉耳朵一,連帶著半邊子都麻了。
呼吸驟然收,忙抬手推了推他:“這是在外面,公共場合,你注意點。”
“嗯,我知道。”
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微紅的耳垂上,彎了彎:“剩下的回家補。”
林冉僵了一下。
反應過來后,臉也跟著一起紅了。
轉過,看向他。
一時,讓舌頭都忍不住打結:“誰要你補了,自作多。”
“不要因為這種事吃醋,你在我心里重要得多。”
林冉微微一愣,只覺到臉上更燒了:“麻!”
柏程淵只當口是心非。
他移開目,堪堪掩住眼里的笑意。
過了片刻,才正道:“我打鄒辰,是打給許妍看的。”
“嗯?”
突如其來的一句吸引了林冉的注意力,停下在臉頰邊扇風的手,看向他。
“許妍要起訴鄒辰,我試圖勸解,只能用這種方式平息的怒火。”
林冉問:“可是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許妍說的是真話嗎?一旦是真的,這種做法可能會傷的心吧?”
林冉說完,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誰知柏程淵就只是靜靜地與對視,然后淡淡地扔給一句:“你覺得呢?”
“我覺得……”
林冉張了張,怒火夾雜著相聲天賦又像米花機一樣,開始了就停不下來。
林冉:“說句不好聽的,是可可不夠香嗎?鄒辰放著小可的朋友不要,去糾纏許妍?這不可能吧。”
林冉:“而且三個人都是喝醉酒的,怎麼小智不去送鄒辰,反倒是許妍送呢?”
林冉:“換個角度想,如果鄒辰醉到需要被許妍送回家。這種狀態哪來的力氣去強.別人啊?有這賊心,也沒這能力吧。”
一口氣吐槽三連。
過后,才抬眸瞥了一眼。
聲音有些低:“我只是猜測,你……不會覺得我很惡毒吧?”
柏程淵只點了下頭,表平淡:“言之有理。”
那就好……
林冉呼了一口氣。
柏程淵又道:“我問過小智了那晚的況了,的確是許妍提議要親自送鄒辰回家,又拒絕了他陪同的提議。”
林冉一拍大:“對嘛!我就說嘛!”
這種雙雙不信任許妍的覺簡直一拍即合。
讓林冉今日份的不爽值再次減二。
“所以這件事要怎麼理?”
“沒法理,只能許妍自己松口。”
林冉:“……”
“沒有目擊證人,是害者。兩人酒后同一間房是事實,單方面證詞可以找律師進行起訴。”
“那鄒辰也是有能力的吧?”
“很簡單,但是影響不小。他還在接管家中企業,正是最重要的階段。如果這件事讓他爸知道。”
后面的話柏程淵沒再說。
林冉不由打了個冷戰。
幾次接下來,對鄒辰家的況林冉還是了解一二的。
鄒辰從爺爺那輩開始,就是軍人。
從來都是人狠話不多,孩子不聽話,軍訓一頓就夠了。
這種丑聞一旦傳過去,他非死即殘了。
幸運點傷筋斷骨一百天,悲慘點也許會被老爸按著頭去把許妍娶了都是沒準的事。
林冉嘆了口氣。
鄒辰算是惹上許妍這個麻煩了。
見林冉愁眉不展,柏程淵了的手:“先別想這些了。”
他問道:“想吃什麼?”
車子啟,打方向盤時,他順便掃了眼腕表。
時間居然已經這麼晚了,兩個人的晚飯還沒吃。
想到這個,心里的愧疚更濃了。
“都這麼晚了,估計外面也沒什麼可吃了的。”
林冉想到年就這樣過去,還是有些惋惜。
窗外的路燈在臉上打下忽明忽暗的。
輕嘆一口氣,道:“回家吧,你下面給我吃。”
柏程淵作一頓。
林冉回頭強調:“面條的面。”
—
當然。
這個愿并沒有實現。
因為柏程淵這個看似樣樣在行的男人,廚藝不佳。
非要評級的話,最多和林冉不相上下。
最終還是燒飯阿姨端上兩碗午夜香噴噴溜溜的牛面。
前半段在專心吸面條中度過。
后半段,剛剛吃到八分飽。
林冉就被柏程淵抱進了浴室里。
口口聲聲說要給補償的人,從進了浴室的那一刻起就沒安分過。
一場來自凌晨的“補償”之旅,猝不及防開始。
結束之時遙遙無期。
到后來,林冉力氣散盡。
躺在床上,任憑他折騰。
也就在這時候,才深刻的懂得。
他平時口中所說的,絕不是說說而已。
說會好好補償你,三小時之就別想下得去床。
凌晨四點。
天還沒亮,室點起床頭燈。
林冉整個人趴在枕頭上,潔的后背上多了幾道曖昧的痕跡外,滿是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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