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除了服了一點,臉上臟兮兮的,別的倒也沒什麼事。倒是素溪,的況最嚴重,傷到了頭部,又流了許多,這會兒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大夫忙給上藥包扎起來……
寧王妃從差口中得知素溪是為了救謝珣而的傷,想到先前還以為這丫頭逃跑而想治的罪,心中不由十分愧疚。
說起來,這個丫頭又有什麼錯呢?也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自己怎麼能因為謝珣的出走而遷怒于呢?
一旁的慧娘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話了,畢竟方才還冷嘲熱諷過這個丫頭。
寧王聽聞消息也趕到汀蘭苑,看到謝珣這副模樣,以為是那個胡老板給他抹的辣椒水,當即下令嚴查那個姓胡的。
不到一天的時間,差們便從胡府的后花園中挖出十幾的骸骨,還從書房的地下室里搜出許多折磨人的,寧王氣炸了天,他沒有想到在北寧這塊土地上,還有如此惡劣之人,當即下令將這姓胡的五馬分尸,將人販子帶去菜市口斬首示眾。
半夜的時候,謝珣終于在寧王妃的懷里醒來了,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記憶只停留在他被人捂住口鼻,模糊中看到有個小丫頭跳了出來……
“母妃,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我上又起小紅疙瘩了?”謝珣問寧王妃。
寧王妃看到自己兒子這般可憐的模樣,打也打不下手,罵也罵不出口,但是為了讓他知道事的嚴重,還是將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訴了他:“若非你那丫鬟及時發現了人販子,帶著差將你救出,你怕是就再也見不到母妃了……”
寧王妃抱著他,心中還有一后怕。解決了太后寢室的那五個人之后,姜荔雪門路地找到室那扇門的鑰匙,然后帶著謝珣和白斂走進了室里。
做這些事的時候面不改,謝珣看得角直:“你不做盜賊可惜了?”
姜荔雪說:“我考慮過,以后離開皇宮后,我就做個劫富濟貧的俠盜。”
謝珣覷一眼:“俠盜也是盜,你這是違法犯罪。”
姜荔雪漫不經心道:“反正你也逮不到我。”
謝珣被懟的無話可說:“……”真的是太不要臉太欠揍了。
他們下了室之后,便找到了那扇門,姜荔雪將門上的鎖打開,然后把鑰匙給了白斂。
“我和陛下進去之后,不曉得什麼時候出來。你先把門鎖上,別人看出異樣來,然后去外面等我們。我們回來之后,會弄出些聲響你聽見的。”
白斂有些放心不下:“不若我同你們一起進去吧。”
“不用,我一個人足夠保護陛下。”說完便拉著謝珣的手,走進了那條通道。
白斂站在門口了一會兒,強迫自己把心放在肚子里,祈禱他們不會出事。然后鎖上了門,去寢室把另外五個人先理了。
在地下的通道里,勉強能開兩個人,但是姜荔雪怕前面有未知的危險,加之這里線昏暗,看不太清楚,于是自己走在前面開路,且一直握著謝珣的手,免得他跟不上。
謝珣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的手很小,攥不住他的手,于是只攥了他后面兩手指頭,十分有力度的那種。
謝珣想著,回頭確實得好好練功夫了,不能這個小丫頭一輩子都走在他的前面保護他。
“前面有人!”姜荔雪忽然停下腳步,示意謝珣別說話,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竹筒。
謝珣以為又要吹迷煙,沒想到將那竹筒打開,里面全是細細的銀針。拿出一,在手里,屏住呼吸盯著那人好一會兒,然后將手中的針甩了出去。
那人子一僵,當即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不了了。
姜荔雪小聲對謝珣說:“我用銀針定了他的子,你去把他打暈。”
“好。”總算有點參與了。
這里每百步就有一個守衛,看似森嚴,實則每個守衛形單影只,十分好對付。姜荔雪和謝珣一個甩針,一個打人,配合默契,不發出一點聲音。
在兩個人累得手腕疼的時候,終于來到了一個點著蠟燭的房間里。這里的守衛要比通道里的多一些,說明這個房間有很重要的東西。
姜荔雪數了數這里的人數,有四個人,房門口守了兩個,房間左右兩邊各有一人把著,若是驚了其中一人,另外三人都會察覺異樣。
想要悄無聲息地搞襲是不可能了,只能來了。
姜荔雪將臉上的面巾往上提了提,只出兩個葡萄似的眼睛:“陛下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說完便赤手空拳沖了過去。
房間里出的線讓謝珣看清楚了姜荔雪的手,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仗著量小,猶如一只靈活燕子上下翻飛,那四個人捉不住,最后都被一一撂倒。
姜荔雪打暈最后一個人,轉過來對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可以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忽然大開,一個人影從里面沖了出來,速度極快,一掌打在姜荔雪背上。
姜荔雪一時大意,沒想到房間里還有高手,被這高手打得一下子撞在墻上,悶哼了一聲。那高手另一掌隨即而來,謝珣見事不妙,提起從方才一個守衛上順來的劍擲了過來。
那高手子一偏躲過,姜荔雪這會兒也已經反映過來,一頓無影腳將他人踹倒在地上,左右開弓給了對方倆大耳瓜子,把他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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