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拿到糧食,那都是王爺在衙門里發了話的”
“區區一個地主爺,竟然干涉到府賑災的頭上來了。”崇禎的語氣越來越冷,神沉下來,“好得很啊這真定府還是北直隸轄制,天子腳下,無視王法,天化日欺百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這位軍爺,您何必多管這閑事,您要多錢,開個價。”
崇禎又道:“我再問你,你們王爺家里是缺糧食,還是他閑得沒事干,為何要跑來收老百姓家里的糧食”
“這您就不要問了,事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崇禎笑了笑,看了看駱養,道:“他不愿意說,你教他說說話。”
駱養道:“是”
立刻就有五個錦衛翻下馬,二話不說就上前。
其中一個家丁還擼起袖子想手,他一拳打過來,還沒有打到,就被一個錦衛一拳打中了右臉頰。
砰的一聲,那家丁筆直倒下去,掙扎都沒有掙扎,就蜷在地上搐,想也不出來了。
沒有任何停頓,兩個錦衛直接過去,一把將那胡爺給摁在地上。
剛才他們是如何將徐老漢的頭在雪地里的,現在錦衛便是如何將胡爺的頭在雪地里的。
這胡爺平日里大魚大,長得滿臉橫,得流油,力氣應該很大才對,只是明顯被酒掏空了。
再加上錦衛平日里都是嚴格訓練的,要拿住他還是沒有問題的。
其他家丁都拿著武,想手。
其他錦衛一看,全部翻下馬,直接拔出刀子,將這些人都圍了起來。
崇禎也翻下馬,走過去,將那徐老漢攙扶起來。
徐老漢臉上的冰雪和泥土混在一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老淚縱橫。
胡爺語氣下來了:“軍爺,咱只是來做買賣的,咱又不是不給他們錢,何必如此。”
崇禎心中嘆了口氣,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普通人的生活是萬分艱難的。
胡爺這些生活在社會上層的人,怎麼會得到底層人的心酸和艱難呢
對于胡爺這種人來說,那是生活。
但對于徐老漢這種人來說,只能活著。
就像徐老漢自己說的,糧食被拿走了,他們一家就很難熬過今年的冬天。
而現在,他們連人家活著的機會都要強行剝奪。
人和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命運差距實在太大。
崇禎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們王爺家里是缺糧食,還是他閑得沒事干,為何要跑來收老百姓家里的糧食”
“這這不能說”
駱養用腰間拿出錘子一錘子下去,砸得胡爺右手是模糊,雪地都被染紅了一小片。
胡爺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本能瘋狂掙扎,但被死死摁在地上。
駱養再一錘子下去,直接就把手骨全部砸碎了。
空寂的村子里,就回著胡爺的慘。
屋子里的小孩子都躲起來害怕得不敢作聲。
“現在可以說了麼”
這大冷疼的,胡爺疼得全冒冷汗。
“是王爺要屯糧,是王爺要屯糧”
“為什麼要屯糧”
“說是大同鎮遭災,朝廷急需糧食,屯糧賣給朝廷”
崇禎微微一怔,他著實有些吃驚。
有意思啊
這特麼的拿朕在鎮定賑災的糧食,再反手賣給朕,去大同鎮賑災
這作,先是按規矩發給老百姓,然后再低價從老百姓手里買過來,再高價賣給朝廷。
現在孫承宗1.5兩每石在南方采購,某些人就在這里看到了賺錢的機會了。
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都滾滾回去讓你們的王爺去衙門自首滾”
胡爺爬起來,帶著人連滾帶爬就跑了。
這些小蝦米,還不到皇帝親自來手。
崇禎對徐老漢道:“老丈,領了多糧食”
那徐老漢還有些害怕,但是見崇禎也沒有惡意,便跪下:“多謝軍爺,咱們今年領了1石糧食120斤。”
“夠吃嗎”
“夠了,咱們自家還有一點點,這個冬天勉強能過去,過去后就好啦,朝廷新農政派下來的小伙子非常能干,甲里頭都等著明年收呢”
“好好好夠吃就好。”
崇禎將徐老漢扶起來:“你們多保重。”
崇禎翻上馬,也沒有再這里多停留,飛快向外面奔去。
回了大軍駐扎的地方,便帶著人一路向真定城去了。
崇禎在思考兩個問題:
一、立刻解決這個王爺的問題。
二、是該加強地方司法民政司法建設了,要慢慢建立起完善的法治系,不然地方有錢人這些人控制。
很快,崇禎就到了真定城。
自報了份后,守城的當然不敢攔著,沒等守城的下來迎接,崇禎已經帶著人風風火火進了真定城,向衙門一路飛奔而去。
曹程已經被提押到北京問審,現在真定府的知府是由同知張萬高暫代。
耿如杞也已經離開真定府,回山西主持大局。
崇禎進了衙門,張萬高聽到稟報后,連忙帶著衙門里的員出來迎駕。
“臣等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都免禮,進去說。”
眾人讓開一條道,跟著進了去。
崇禎坐在上座,道:“張萬高,真定府賑災的手冊拿來給朕看。”
張萬高立刻去拿賑災的記錄手冊,呈遞上來。
崇禎仔細看完,道:“你可有核實”
張萬高道:“臣卻有核實,都發下去了,臣還帶著大家伙親自走了幾個縣。”
看得出來,這家伙面憔悴,盯著黑眼圈,睡肯定是沒有睡好的。
崇禎話題一轉,道:“曹程是不是有個婿姓王”
張萬高微微錯愕,不知皇帝為何突然提這麼個事,連忙道:“曹大人的婿王圭,王家的大爺,三年前娶了曹大人的小兒。”
“你知道這個王圭”
“臣有見過。”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王圭最近在做什麼”
“這個臣不知”
崇禎掃了一眼其他員,道:“你們有人知道王圭最近在做什麼嗎”
大家都搖頭:“臣等不知。”
崇禎突然怒拍桌案,站了起來:“你們這些父母是怎麼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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