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遠小心翼翼抬起頭。
只見他右眼腫起來了,臉上還有淤青,角也破了,眼角仿佛還有委屈的淚水。
那樣子,像一個被惡婆婆欺負了的小媳婦一樣。
“劉卿你這是?”
“回稟陛下,臣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崇禎忍不住笑起來了,“你再給朕摔一跤試試,看能不能摔這個樣子。”
“這……陛下……”
崇禎繼續和悅道:“欺君之罪可是死罪,你確定你是摔了一跤?”
劉知遠嚇得連忙把頭在地上:“陛下恕罪。”
“說吧,你這一傷是怎麼回事?”
“臣前些日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強盜,那伙強盜膽大包天,臣與那伙強盜廝打了一番,結果自己被打這樣,陛下恕罪,臣給朝廷丟臉了。”
“無妨,無妨,想來你一個知縣,也不是那強盜的對手。”
劉知遠心中頓時松了一大口氣。
崇禎又道:“那強盜是否姓孔?”
“是……”劉知遠本能答道,隨即一瞬間意識到不對勁,連忙道,“不是!自然不是!”
“不是什麼?”
“不姓孔?”
“那姓什麼?”皇帝的語氣突然加快,氣勢一下子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涌來。
“這……強盜都是兇惡之人,臣也不知他們姓甚名誰。”
“沒有抓住?”
“沒有。”
“案發地點在何?”
“這……”
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謊言去圓謊。
劉知遠額頭上冷汗直冒。
“是不是在你知縣衙門里?”
“是……不是!怎麼會在知縣衙門呢!”
“城外?”
“是。”
“你去城外做什麼了?”
“陛下……”劉知遠都快哭了,這一時間還真編排不出來劇了。
“說!”
皇帝語氣突然加重,嚇得劉知遠一跳,頓時全都在發抖。
“欺君之罪是死罪,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無論是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朕恕你無罪。”
“陛下……臣!”
“不說麼?來人!拖出去砍了!”
門口立刻就有幾個大漢將軍走進來,此時的劉知遠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陛下……臣說……臣說……”
崇禎這才擺了擺手,大漢將軍都退下去。
“是孔府的人到知府衙門與臣發生了一些沖突。”
皇帝對一邊的方正化使了使眼神,方正化拿起筆就開始記。
皇帝明知故問道:“什麼沖突?”
“孔府今年的夏稅了一些,臣要求孔府按照新政的規矩稅,孔府不愿意,就到知縣衙門和臣發生了一些沖突。”
“他們手打你?”
劉知遠點了點頭。
“說是還是不是。”
“是!”
“豈有此理!是誰的命令?”
“臣只知道是孔府的意思。”
“那就是衍圣公的意思了。”
崇禎坐回去,對王承恩道:“去將畢自嚴和鄭三俊來。”
“是。”
不多時,畢自嚴和鄭三俊都來了。
他們兩人一看跪在那里瑟瑟發抖的劉知遠,就知道皇帝可能會問什麼了。
“畢卿。”
“臣在。”
“去年和千年,曲阜的稅可有問題?”
畢自嚴心頭微微一沉,道:“陛下恕罪,的確有問題。”
其實大家都知道有問題,并且畢自嚴曾經就跟皇帝提過一次,當時皇帝并沒有多說。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玩政治的都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和時機有關的。
畢自嚴心里也清楚,皇帝不會拿這件事怪罪自己,之所以現在這麼問,就是想要在劉知遠面前再將所有的事再核實一遍。
因為劉知遠是第一當事人,曲阜所有的稅收都是他在盤。
去年的確將稅收的權力重新做了劃分,由國稅局來主導稅收,知府和知縣的稅收權其實都被剝離出來了,
地方上的稅收應該是有地方稅務局來主導收。
不過大明朝太大了,就目前來說,山東省的稅務局還只能對山東省和濟南府進行轄制,到地方縣了,人手就完全不夠了。
有一部分稅還是知縣在兼任著地方稅務局的角在收,曲阜就是這樣。
其實這個問題,目前已經在各個省都非常突出,甚至已經發展朝堂爭論的一個大問題。
只是眼下討論的是曲阜的稅的問題。
作為第一當事人,肯定是要認認真真還原所有的事的,包括前兩年的稅。
崇禎看起來心平氣和問道:“什麼問題?”
“孔府并未繳稅。”
“從崇禎二年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繳?”
“都沒有。”
崇禎道:“是不是劉知遠將孔府的稅私吞了?”
劉知遠連忙道:“陛下恕罪,臣萬萬不敢,孔府的確一粒米都沒有過,整個曲阜,就只有孔府不必繳稅。”
崇禎要的就是他這些話。
崇禎看著鄭三俊道:“曲阜的稅務局尚未組建起來麼?”
“啟奏陛下,六月山東稅務局剛提了各縣稅務分局名單,尚在吏部走流程。”
“先不必等人到任,國稅局親自安排人下去,追收孔府的稅,以前的朕可以既往不咎,全部補齊。”
真的是既往不咎麼?
當然不是!
因為崇禎絕不相信孔府會真的把稅補齊,如果補,那就不是衍圣公了。
他就是要派人去追收,然后衍圣公抗命。
為什麼要這樣?
這是一盤棋。
衍圣公一旦知道朝廷用新政要求他,就會真切的討厭新政,就會出現更加劇烈的反抗。
按照這幾天衍圣公派人在京師的活,以及給自己寫的那份奏疏,他聯合東南,尤其是東林書院,來發天下讀書人,再借他衍圣公的名義公開反對新政的概率是大大的。
不僅如此,朝中必然會有人站出來鼎力支持衍圣公。
畢竟是圣人脈。
這不就一下子進了崇禎的局里了麼?
這不就一下子把自己的路走死了麼?
這真是一箭多雕的事。
在全天下人面前,好好算一筆賬,徹底廢掉衍圣公爵位,將儒生們釜底薪!
其實張凡并不是討厭儒學,事實上,春秋時代的儒生非常健康、有活力,孔老夫子那是經常拿劍砍人的狠人。
而且儒學還有六藝,又人禮義廉恥,使社會井然有序。
這些都是好的一面,只是被后來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給扭曲了。
崇禎徹底抹去衍圣公,絕不是否定孔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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