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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兩周,喬詩暮手臂拆石膏的第二天丁淑蘭剛好出院,一大早就帶上了自己的化妝用品趕了過去。
丁淑蘭起來梳洗完,就被拉著開始搗鼓。
“都一把年紀了,還化什麼妝啊。”
喬詩暮著眉筆,正在給丁淑蘭畫眉,聽見這麼說,便笑道“什麼一把年紀,姨你才五十,還年輕著呢。”
“五十還年輕啊,像你這個年紀才年輕,五十老咯。”對于年紀的事丁淑蘭倒是不太在意,人嘛,總是會變老的,讓發愁的是自己都五十歲了,還沒當上。
“五十才不老呢,在我眼里你一直年輕又漂亮。”喬詩暮把眉筆放下來,拿起桌上放著的小紅管,拔掉蓋子,將口紅擰出來。
丁淑蘭按住的手“口紅就不涂了,一大把年紀還涂什麼口紅,讓人看了不笑話死。”
“口紅還是點睛之筆,姨你別。”喬詩暮避開的手,一只手住的下,輕輕在上抹了一層。“都說你一點也不老了,不信你待會問我哥。”
口紅的號本來就不艷,自己本不喜歡太鮮艷的口紅,薄涂的話只是比原本的要深一些,不招搖,還能顯氣質。
抿了下自己的,對丁淑蘭說“小姨,你這樣抿一下。”
這會兒,嚴楚剛從主治醫生辦公室回來,瞅見倆寶貝不知在干什麼,他好奇地問“你們在干嘛呢”
喬詩暮收起口紅,對于自己對丁淑蘭化的妝十分滿意,扭頭對嚴楚說“哥,你快看看我給我姨化的妝。”
嚴楚走過來看了一眼,彎腰擁住丁淑蘭,笑著說“媽,你今天可真漂亮。”
丁淑蘭沒好氣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喬詩暮,佯裝不滿“就你們甜。”
家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開過火,等醫院的事理完,出院后中午這頓已經來不及做了,最后三人決定在外面的餐館吃。
他們家沒有吃不言的習慣,反而是飯桌上更好談事,這不,丁淑蘭又念叨上了。
喬詩暮以為丁淑蘭肯定首先念叨嚴楚,可沒想到竟是自己,著頭皮聽完,然后直接把皮球踢給嚴楚“小姨,我哥都沒朋友,我著什麼急,等我哥有對象了再說。”
嚴楚瞪。
喬詩暮故作無辜的眨眨眼睛。
果不然,丁淑蘭立刻就把炮火對準嚴楚“你打算什麼時候找對象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連個朋友都沒有,我把你養這麼大有什麼用我不管,限你一個月帶朋友回家讓我瞅瞅。”
嚴楚哭笑不得“媽,你的要求也太苛刻了,一個月怎麼可能。這樣吧,一年,一年我一定把朋友帶回家,怎麼樣”
“你從喬喬這個年紀的時候就這麼答應我了,一年又是一年,結果別說朋友了,你媽我連頭發都沒見著。不行,這事沒得商量了,最多給你兩個月,你要是不找,我來給你安排。”
嚴楚“”
看見表哥吃癟的樣子,喬詩暮在旁邊憋笑。
丁淑蘭視線瞥向“你別笑,你的事我也會看著安排。”
喬詩暮“”
喬詩暮雖不是丁淑蘭的兒,但這麼多年來一直把喬詩暮當做親兒來看待,加上喬詩暮又是從小就孝順,所以倆人相的樣子就跟母一樣。
晚上喬詩暮就在丁淑蘭家里住下來了,跟丁淑蘭睡一屋里,倆人早早就回了房間說悄悄話,嚴楚洗完澡出來時客廳里沒個人影。
今天整個人有些心煩氣躁,嚴楚去了臺上吹風。
這些年他攢了點錢,一部分給丁淑蘭治病跟療養,一部分拿出來付了這套三居室的首付,手頭上也沒有多剩余的錢,丁淑蘭一直以為他是因為沒錢才不找朋友。
他上總說沒有遇見合適的人,實際上是他心里有個難以啟齒的。
只能埋在心底里的。
他扶著欄桿,眺著遠,那無邊無際的天角就像讓他此刻的心緒,永遠到不了邊。
他把手進短的口袋里,掏了掏,出來的時候掌心上多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三個字,姻緣符。
嚴楚俯下,手肘抵在欄桿上,垂著眸,指腹輕著那符,思緒一下飄得很遠很遠。
丁淑蘭的作息時間很好,基本上到了那個時間就要睡覺了。
時間還早,喬詩暮沒什麼睡意,加上有點口,便出來了。
喝了幾口水,見嚴楚站在臺上,一不的也不知道在干嘛,擱下杯子走過去。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專注,連喬詩暮走到后都沒注意到。而喬詩暮有心逗他,就手在他肩上拍了下,然后像個玩惡作劇的小孩跳出來。
“哥,你在想什麼呢”
嚴楚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險些沒握手里的東西,他忙往后藏。轉過又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嚴厲的瞪著“欠揍呢。”
喬詩暮撇撇,本來是覺得好玩才逗他,被他這麼一訓反而覺得沒意思了。
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嚴楚旁邊,雙手扶著欄桿,著從遠吹來的涼爽夜風,舒服的瞇著瞇眼“哥,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小嫂子”
“干嘛,連你也要催我”嚴楚偏頭睨。
“催啊,你都二十九了。”喬詩暮扭頭向他,頗語重心長的說“哥你找朋友的要求是不是特別高不然你怎麼一直找不到朋友”
“誰說我找不到。”
“那你找一個給我看看。”
嚴楚笑了聲,仰頭天“急什麼,等你嫁出去了再找也不遲。”
喬詩暮訝異“為什麼”
嚴楚把手搭在肩上,笑聲愉悅“俗話說得好,一山不容二虎,我怕你們打起來,到時候我肯定是偏袒我老婆,就怕某人吃醋不高興。”
喬詩暮上一秒還,結果
氣急敗壞的把人推開,轉進了客廳,氣呼呼的揚言道“我要跟你斷絕兄妹關系”
嚴楚看著喬詩暮氣呼呼進了屋的背影,眸底的笑意有些。
他深吸了口氣,隨后跑了進去按著喬詩暮的腦袋故意的頭發“小膽了,敢跟你哥斷絕兄妹關系。”萌寶來襲媽咪快嫁我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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