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傾綰回答,皇后便笑了起來,“正是云府的綰姐兒,方才剛剛宮,還未說上兩句話呢,沒想到陛下就宣召了。”
李貴妃聞言,眉眼間剎時染上銳。
皮笑不笑的道:“小德子說云府小姐在皇后宮中,本來我還不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話鋒一轉,聲音冷了下來。
諷刺道:“不過云夫人說抱恙在府,怕過了病氣給陛下,依我看云小姐這健朗得很。”
李貴妃現在已經認定,云府與皇后是一條船上的,竟然想要謀害秋瀾,當下語氣也不客氣起來。
蘇氏剛才聽到皇后稱呼云傾綰的親切稱呼,眼眸亮了亮,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
不料李貴妃便怪氣的開口。
頓時,蘇氏苦笑,支吾道:“貴妃娘娘,傾綰……確實是病了,只是……”
想說自己出門之時,云傾綰病了才沒帶進宮,可是又怕云傾綰不配合,等會被穿了謊言更難堪。
只能給云傾綰使眼,想讓出面澄清,不料云傾綰竟然像是沒瞧見似的,簡直要氣死了。
于是聲音便漸漸的小了下去。
云傾綰邊帶著淺淺的笑。
蘇氏在得意洋洋的撇下這位云府嫡,非要帶寄養在云府的云夢玥宮之時,怎麼就沒想到如今的形?
竟然想讓補救?
可惜了,云傾綰不是大圣人,亦不會幫解釋什麼。
云夢玥本以為自己能夠在李貴妃面前留下好印象,沒想到竟然出了岔子,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到懲罰。
而且云傾綰還以如此風的樣子出現。
看著皇后也對喜有加,眼底一片鷙不甘。
李貴妃笑容更冷了一些,不客氣地開口道:“本宮不管你們云府到底是怎麼回事,等會再追究,既然云小姐在此,那便讓來醫治瀾兒。”
太醫不敢醫治,如今也只能依靠其他人。
若是云傾綰治不好,那麼李貴妃正好有借口可以鏟除皇后的人。
景瀟看著云傾綰,問道:“你能治?”
現在已經沒人追究云府到底哪一位會醫,重點全在能不能治好秋瀾。
云傾綰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樣子,站起來朝著皇帝行了行禮,“小可以試試。”
聞言,景瀟揮手,道:“你需要什麼,讓胡太醫協助。”
胡太醫只能苦笑著應下來,誰讓他不愿意擔責沒有治好秋瀾呢。
不過他倒是對云傾綰有些不太在意,自己為太醫院首都無奈,年紀輕輕的一個娃子,哪里可能有什麼好法子。
說不定只是略懂皮罷了。
千萬不要再獻上什麼藥,加重秋瀾的癥狀,秋瀾不起再一次的重擊了。
云傾綰也沒有推辭,上前執起秋瀾的手腕,裝作是查探他的病。
所有人全都盯著,云傾綰也沒有力。
氣度優雅,從容淡定。
好一會之后,放開了秋瀾,開口道:“陛下,我這里有個偏方,可以讓三皇子的病癥痊愈。”
李貴妃冷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云傾綰,“偏方?你還真是敢說,若是三皇子出了什麼問題,你能夠擔得起責任嗎?”
云傾綰不不慢,聲溫淡,“三皇子的病癥本就奇怪。
應該沒人能夠保證可以完全治愈,若是貴妃娘娘擔心,那只能由著三皇子這麼下去。”
若是尋常人多半會說自己盡力,然而云傾綰卻一副不相信我就別治了的意思,讓李貴妃大為慍怒。
眉眼冷厲,呵斥:“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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