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位置,于而言不過是如同草芥一般,看不上眼。
轉眼間,時間又過去數日。
這日夜晚,文儀宮外突然間響起跪地行禮的聲音,“參加皇上!”
接著,便是一龍袍的承澤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來。
云傾綰正在看著宮送來供消遣的醫書,聽聞聲音之后抬眸看了一眼。
或許是登基之后權勢養人,云傾綰覺得眼前的承澤看起來已經沒有過去那般模樣,多了幾分威嚴,面疏冷,甚至是有種無視一切的孤傲。
承澤冷淡的神稍稍下去,溫聲問道:“綰兒,你在這里還住得習慣嗎?”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云傾綰,眼神帶著溫繾綣,是江麗蓉和云夢玥都不曾見到過的。
承澤唯一的深全都給了云傾綰。
云傾綰譏諷的勾起角,淡淡道:“不習慣又如何?你能夠把我放出宮嗎?”
承澤眉頭皺起來,他以為這麼多日云傾綰已經想通了,他曾刻意沒有來找就是給一些時間。
像是云夢玥那樣放下從前的所有,接納自己的新份,進宮伺候他不好麼?
他會給云傾綰所有想要的一切,還惦念著一個死人做什麼!
承澤語氣微沉的說道:“綰兒,孤不會把你放出去的,你日后就留下來好好做孤的妃子。”
聽到承澤的話,云傾綰眼眸冷下來,反駁道:“我不是任何人的妃子,我是天啟攝政王的王妃,我的夫君是邪離。”
承澤覺得自己已經夠耐心了,這兩日盡所有的臣服,云傾綰的倔強惹怒了他。
他的眼底也染上幾分慍怒,從齒間蹦出一句話:“邪離已經死了!”
云傾綰鏗鏘有力道:“他還活在我心中。”
承澤面眼可見的沉下來,他拂袖站了起來,寒聲道:“孤不可能會放你出去,你以后是孤的人,你好好的想想吧,云府眾人日后過得如何,全都在你!”
他知道云傾綰重,以云府眾人的家命威脅,始終會答應的。
話落,承澤步伐急促的離開。
……
東升西落,日子一天天過去。
云傾綰被囚宮中已經十多日了,這段時間的所有吃住用都是以貴妃的份例安排,除了不能離開文儀宮之外,過得確實是錦玉食。
若是心態不穩的子,只怕會心生搖,也就慢慢妥協了。
可惜云傾綰并非普通子,歷經兩世,對錢財權勢已經看得極淡,唯重。
云傾綰似乎病倒了。
這幾日都沒有什麼胃口,食不下咽,送來的吃食幾乎是之了兩口便原封不的退回去。
看到這樣的形,立刻有人前去匯報給承澤。
承澤那日雖然憤然離去,可還是對云傾綰極好,他命令廚房想辦法讓云傾綰能夠吃下東西。
廚便絞盡腦的做了不的菜送來。
這天,又送來膳食,淺黛把宮送來的吃食端進來,廚房那邊今日煮了魚片粥,細白糯的魚片剔去了魚骨與白粥一起熬煮,看起來綿糯,極為開胃。
云傾綰并非故意不吃,自然不會與自己作對,只有保重自己的,才能有本錢謀劃其他的事。
只是真的吃不下,或許是因為思慮過深。
拿著勺子舀起魚片粥,正想要送口中,卻聞到淡淡的魚腥味傳來,直沖鼻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霎時一陣毫無預兆的惡心從胃里涌上來,捂著口干嘔起來。
“嘔……”
“王妃?您怎麼了?是這魚片粥有什麼問題嗎?”淺黛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去扶著云傾綰,輕拍的背脊替順氣。
云傾綰好一會兒才把氣息捋順,捂著口說道:“這魚片粥味道太大了。”
淺黛詫異的朝著魚片粥看過去,嘀咕道:“不會啊,方才我端來的時候聞著還香的。”
聽到淺黛的話,云傾綰愣了一下。
慢慢的意識到了什麼,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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