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姜峽當然是要好好調查清楚了,所以毫不遲疑就開始派了高手出去。
姜峽雖然不信任溫老大人的為人,但是他其實不覺得溫府會敢拿這種事來糊弄他,溫府雖然蠢,但也不是無可救藥。
因為如今跟懷王徹底撕破臉了,溫府就沒有其他人能依靠的,當然就要結勇樂侯府了。
所以又怎麼會想不開給他挖坑跳呢,再說這樣的事他也不會自己去跳。
這可是皇家的臉面,他要是去做那個捅破窗戶的人,還得在皇上那記上一筆。
所以姜峽在派人徹查,發現懷王跟梁二夫人還真有瓜田李下之實后,就笑了。
這一日進宮來給楚月請安,其他人都下去了,他就說起了這個。
楚月驚訝得不行:「梁府?那可是先太后的母族,他膽量倒是不小,到那去了?」
梁府可是名副其實的百年大家族,可以說是流水的皇帝鐵打的梁家。
就比如眼下正在教兒子讀書的教書先生,那就是梁家的,還有梁家今年也出了一位新科榜眼郎,這一門是十分清貴的。
在外呢,還有一位鹽運使,那也是梁家的,其他人都換來換去,唯獨這位梁家人始終不曾搖。
尤其是從始至終,就沒有摻和進皇家子弟奪嫡爭寵之中,雖然低調,但是這一門卻是實力強盛忠於朝廷。
故此地位非常牢固。
再有先太后的威嚴,這一門的權勢不用說了。
人家就是不說話而已,但卻是一頭沉默的獅子啊。
楚月可真是沒想到,懷王竟然人都到這家去了。
「我調查之後才發現,其實當初在梁二夫人還沒嫁進梁家之前,就跟懷王是認識的,只不過到底錯過了,卻不想……」姜峽沒說下去。
但楚月卻明白,卻不想在各自家之後又遇上了,故此就難免乾柴烈火死灰復燃了。
可是這些人真不道德,婚前也就算了了,可都婚後了,難道就不用忠於婚姻麼。
「大哥打算怎麼辦?」楚月說道:「這麼丟臉的事,你可得慎重來,不然皇上那邊勇樂侯府就過不去了。」
秦恆最是面子,這樣打臉的事怎麼著都得別人來。
姜峽笑了笑,說道:「梁家雖權勢滔天,但也不是一家獨大,娘娘可聽說那武家?」
「武家?」楚月驚訝:「慕容駒他夫人的娘家?」
「正是。」姜峽笑了笑。
「跟梁家還有懷王有仇?」楚月問道。
姜峽也就說了,武家跟懷王沒仇,但是跟梁家還有梁二夫人的仇恨,那可是杠杠的。
武家跟梁家清貴不同,武家可以說是秦恆這個皇帝的心腹了,而武家三姑原本是跟梁家二公子定了親的,當年是指腹為婚,可以說兩人是門當戶對,也是大家公認的金玉。
這一門親事也是強強聯合了。
而梁二夫人那時候是武三姑的閨閣友,是知心好姐妹,當然就沒聽武三姑說們青梅竹馬的事了。
這不麼了,有一天在一次宴會上,梁二夫人就跟梁二公子搞到一塊去了。
兩人是躲在一間小屋子裡的,但是人給聽到了,著就過來告訴武三姑。
武三姑直接帶人過去抓。
這一抓就把親事給抓沒了,而兩家也是徹底撕破臉了。
最後還是秦恆這個皇帝出面,這才武家下了怒火,並沒有將這個事給宣揚出去,是皇上保住了梁家的名聲。
畢竟真要算起來,梁家還是秦恆嫡母的母族呢,當時出了這樣的事,梁家又求上門來,秦恆怎麼著都得出面。
這件事楚月也知道,那時候還嘲諷了一把好一個清貴的百年大家呢!
看看,這果然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綠人者人恆綠之啊。
這位梁二公子不就被他夫人給綠回去了麼?
「武三姑又嫁到哪家去了?」楚月問道。
「沒了梁家那一門上好親事,當然就只能下嫁了,嫁的是西門家,日子雖然過得也還可以,不過武三姑卻始終都不得志,也尤其怨恨梁二公子還有梁二夫人。」姜峽說道。
「那這件事給,能辦好?」楚月道,這件事可是難得中傷懷王的機會,不能輕易揭過去。
「武家忠心的,從來就只有皇上,可不會給懷王面子,再有也恨了梁二夫人,若是知道這個,定然會藉此機會,梁二夫人敗名裂,也會讓梁家面打掃。」姜峽說道。
楚月可不覺得這樣做是在害人,因為真是害人的話,那也得他們沒什麼好被害的啊。
「那就助武三姑解了心頭的心結吧,可憐見的,好好的親事就被那一對渣男賤給攪和了,這些年來那口氣肯定就沒下去過,也是時候讓出一出了。」楚月道。
姜峽笑了笑。
於是武三姑某一天就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件,信件上就寫了這麼幾句話:每月初一十五梁二夫人都會去玉香寺上香小住一日,實則卻是與男子!
信上沒有直接說那人是懷王了,就說梁二夫人與男子已有多年。
將的經過全部說了一遍,並且還說了梁二夫人的小兒就是夫所生,而並非是梁二公子的!
看到這,武三姑心跳都是加速了,竟……竟還有這樣的事?
武三姑可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一收到信件就傻乎乎地去抓了,是派人過去細細查了一遍,發現當真就跟信上說的一模一樣!
而也還打聽到了,每個月初一十五去住那一間房子的人,竟然是懷王!
「這個賤婢,勾搭了梁榮竟然還不夠,竟然還勾搭上了懷王?!」武三姑氣恨地不行。
原本就搶了的姻緣,害得只能下嫁西門家,過的日子十分不順心,可是那個賤婢搶了姻緣卻不珍惜,竟然還勾搭上了懷王,生下了懷王的種!
梁榮頭頂上的這一頂帽子,還真是綠的發亮了!
「這麼驚天的消息,藏著掖著可是沒意思,待我來一個抓雙,看那個賤婢如何做人!」武三姑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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