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總裁,蕭白小姐去了城中那間著名的瑪利亞私人醫院,約了一個牙醫的號碼。準備看診。”
聽到這個彙報,霍庭尊難掩震驚。
醫院?
蠢人扔下他,原來是去了醫院?
所以這幾天吃健餐,是因為牙齒不舒服不想吃酒店的大餐,所以選擇清淡爛的外賣吃?
聽起來有那麼一丟丟讓人後悔和心疼是什麼況?
沉思片刻,他仍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那牙醫……”
下屬心思玲瓏剔,冇等總裁問完,趕補充:“是個老頭。快六十歲了,是意大利醫療界有名的資深牙醫,技很好的。”
霍庭尊眉心鬆開了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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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私人醫院。
蕭白一火紅的小子閃進醫生辦公室。
白髮老者眼前一亮,隨即有些不可置信地張了張:“!我可的小,你說,你有多年冇來看老頭子了!”
蕭白笑瞇瞇:“四年呀。我們家小珍珠歲快四歲了嘛。”
白髮老者眼中閃著:“小的寶貝都快四歲了……哎呀……歲月真是無,我又老了四歲,可你還和當年的一樣,哪裡像是孩子的媽媽?”
蕭白:“您怎麼這麼會誇人吶,果然是意大利紳士最得人心哎。可惜帝國那些直男……說話跟錘子似的,從來不中聽……”
比如,狗男人的說話風格,就特彆想讓人咬死他。
要麼是冷冰冰的命令,要麼是不講理的猜疑,要麼是莫名其妙的發瘋,哪像這位快六十的老紳士,這麼讓孩子開心吶。
白髮老者開心地笑了聲,聽出蕭白話裡有話,不由問:“怎麼,哪個不懂事的小夥子,惹我們不高興了?我替你收拾他。”
蕭白抿了抿,搖頭:“也冇有啦。”
白髮老者想到什麼,忽然好奇地往後張:“咦,珍珠爸爸呢?他怎麼冇來?我還記得當年你懷著寶寶們,和他旅行半路牙疼,大半夜的他抱著你來看診,急得滿頭大汗,一口一個我太太冇事吧,可真是個的男人啊。”
蕭白眼底閃過一落寞:“他……冇來。”
白髮老者的回憶一開閘就剎不住車了:“哎呀,真可惜,我對他印象深刻。你可能都不記得了,當時你疼得哭,他也快急哭了,不停囑咐我,說‘您一定要給我太太用最安全的藥’,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和一般帝國男人一樣,怕孕婦吃藥會傷害肚子裡的寶寶,還對他頗有微詞,覺得他重視寶寶多過重視你。”
“冇想到,他接著道,‘您用藥一定不要傷害的,孩子無所謂,但一定不能有事’,聽得我這個啊,這年頭重視妻子勝過重視孩子的男人,妥妥的真啊,我們家小眼真好……”
白髮老者邊說邊慨。
蕭白卻失神了一瞬。
是啊,當年,霍庭尊的時候,真的得刻骨銘心,驚天地,為了被家裡趕出來,哪怕一分錢冇有也要自己創業給和孩子最好的保障。
哪怕是在意大利旅行途中,突然牙疼,也要給掛當地最好的診所,請最好的醫生,本不在乎花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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