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董二,你開燒烤店的還怕晚啊?這等旅遊區正式營業之後,你怕是要天天干到這個點,到時候你可別給我掉鏈子。”
董二苦笑道:“放心陳董事長,到那個時候我說什麼都不會給你掉鏈子的,關鍵這幾天不是休息麼?我這麼多年都沒好好休息,結果……”
他並沒有責怪陳木生,要不是陳木生,他哪有錢去裝修店面?
不裝修店面,到時候旅遊區正式營業,他也吸引不了多客人。
到時候那他只能看著別人賺錢了。
因此他謝陳木生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責怪陳木生呢?
只是最近老被陳木生打擾抱怨幾句罷了。
陳木生看著董二那黑眼圈也心疼了起來,他嘆了口氣。
“說起來董二哥,你這行也不容易啊,你這簡直是在熬命,瞧瞧你現在腎虛什麼樣了?”
董二還以為陳木生在調侃他,不由得揮了揮手。
“去去去,你小子開始那我開涮了是吧?你才腎虛呢!”
陳木生一聽董二說自己腎虛差點沒笑出來,誰都有可能腎虛,除了他以外。
他要是腎虛怎麼可能滿足那麼多人?
讓那麼多人喊不要呢?
當然,他不會這麼跟董二說,他還要臉呢。
他勸道:“董二哥,真沒跟你開玩笑,你真腎虛,你最近那什麼是不是都有心無力。”
為農村人,董二屬於比較思維保守的,一聽陳木生這麼問,臉都紅了。
他擺了擺手:“去去去,問的是什麼鬼問題,我好著呢。”
陳木生苦笑道:“好好好,你好著呢,那董二哥,去烤串去吧,還是老樣子,先把啤酒拿上來。”
他也沒多說什麼,其實他本來想給董二治一治的,可董二都說自己好著呢,他還怎麼說?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沒想到等董二將啤酒拿過來後,還是忍不住問陳木生。
“木生,你說,我不會真的腎虛吧?”
董二心裡清楚,陳木生說的沒錯。
他最近那方面確實不怎麼行,有時候都能把他急死,子都了卻怎麼都起不來,搞的夫妻都降下去了。
一旁的二土子白了董二一眼,笑著調侃道:“不是董二,你不說你那方面沒問題麼?”
董二臉一紅,惡狠狠地瞪著二土子,沒好氣道:“管你什麼事啊?我在跟木生說話。”
二土子呵呵一樂,接過了啤酒,用起瓶給陳木生開了一瓶,之後又給董二也開了一瓶。
“哎呀,其實我也沒惡意,那方面不行是痛苦的,不過跟承認也沒什麼,大家都是老爺們誰會笑話誰啊?”
二土子這安反而讓董二炸了起來,他怒道:“二土子,你要是不想吃,就給我滾蛋,這裡是我的店。”
二土子撇了撇:“嘖,你這人這麼大火呢,我也沒什麼惡意。”
陳木生嘆了口氣。
“二土子,趕給我道歉,怎麼跟董二哥說話呢?”
他也知道二土子並沒有太大惡意,只不過是欠罷了。
不過二土子這張真的該管管了,哪個男人願意聽見別人說自己不行?
二土子見陳木生都發話了,趕道歉道:“對不起啊,董二,我不會說話,我給你道歉。”
董二像看怪一般看著二土子,遲愣了片刻之後,他向陳木生出大拇指,讚許地點了點頭。
“木生你是真厲害,連這種流氓都能制的服服帖帖的。”
二土子聽後不但不生氣反而嬉皮笑臉道:“哎,這回你也罵我了,我們是不是扯平了?”
董二白了二土子一眼沒再說二土子什麼,算是默許了。
他轉而問陳木生:“木生,你治病那麼厲害,你看,你能不能……”
“當然能,我給你寫個藥方,藥到病除。”
其實不用藥方都行,他只要一下就能好。
但讓他男人,倒不如殺了他算了。
董二一聽欣喜的不得了。
“那我現在就去拿紙筆,對了,就憑這藥方,這頓我請。”
陳木生撇了撇:“怎麼又是你請啊,整的我跟吃白食似的。”
“哎呀,別那麼想,就當是藥方錢不就好了?再說,你這麼大個老闆,來我這裡吃飯,都是給我帶人氣,我又怎麼能收你的錢呢”
陳木生苦笑地嘆了口氣:“行吧,那就當是藥方錢好了。”
……
這頓燒烤眾人一直吃到了凌晨四點,這才盡興,回去的路上二土子等人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一個個摟著肩膀哼著難聽的小調。
此刻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公已經開始打鳴。
按照裡來說,這個時候像陳家村這種小村莊路上不會有什麼行人的。
畢竟像陳家村這種小村莊,又沒有什麼夜生活,除了起來大太極的老頭,便不會有人起這麼早,像陳木生等人宿醉的基本上也沒有。
然而今天陳木生等人迎面卻撞上了一批人。
這批人將自己圍著嚴嚴實實的,個個都穿著帽服,帶著大口罩,就跟怕見人似的。
單從著上來看,這貨人便夠奇怪的了,但要僅僅是這樣,陳木生還真不會怎麼注意。
最近陳家村各大小家族,流浪古武者明爭暗鬥不斷。
這些留下來的古武者不但跟龍盟斗的熱火朝天,相互之間也因為利益和恩怨鬥個不停。
對於他們來說今天去放火,明天去殺人都是常事,哪怕被人認出來也很正常。
因此陳木生一開始都不打算管,多一事不如一事,他可不想過於牽扯進去。
然而這一批人當中為首的那人,見陳木生等人腳步明顯愣了一下,之後才繼續往前走,而且自打見到陳木生等人之後,那人走路的姿勢便不自然。
這不由得讓陳木生眉頭皺,呵斥道:“慢著,你們哪的人啊?我怎麼覺得面呢?”
聽陳木生這麼說,對方領頭的那人再次停下了腳底,但很快他()便加快了腳底,試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這批人還沒走幾步,便被醉醺醺的二土子攔了下來。
“慢著,我,我怎麼看你也有點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