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生一邊吧唧著裡的魚,一邊說道:“雖然不是野生的,但我可從未放過飼料,而且我們這的環境你也看見了,這環境,跟野生的也沒太大區別吧。”
梅用嚥了口吐沫,魚的香味讓他直流哈喇子。
是啊,陳家村環境極好,而且據他觀察,村裡的人無論是養什麼,種什麼,都不用農藥,飼料,化這些。
那不就是純綠無公害麼?
難怪這魚味道會這麼鮮。
陳木生就跟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梅用剛想到純綠無公害,他便說道:“你一定覺得這魚的訣僅僅是純綠,無公害吧,其實養和種植,我是有方的。”
梅用好奇地問道:“什麼方?”
“你覺得我會把商業機告訴你麼?”
梅用熱臉了冷屁很是不爽,他白了陳木生一眼。
“切,誰想知道啊,現在像你這樣隨便搗鼓點東西,就當方,忽悠人加盟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陳木生笑了笑:“梅教授應該不是附近人吧?在這一帶都知道我們集團的蔬菜和魚本就用不著忽悠人加盟,我給加盟商的蔬菜和魚都是限量的。”
梅用冷哼了一聲。
他還真是住附近一帶。
他家就是長礦縣的。
關於陳木生的優質蔬菜,和優質魚他早就聽過了。
畢竟陳木生的蔬菜和魚在長礦縣可是相當出名。
火程度養活了一大批專門幫人搶菜,搶魚的黃牛。
甚至長礦縣新建的中心廣場,正中的石雕就是魚和蔬菜。
縣長說了,陳家村的蔬菜就是他們長礦縣的特產,甚至之前在記者釋出會上還說要將蔬菜和魚賣到國外去。
如此大的靜,他能不清楚,陳木生和那些忽悠加盟費的垃圾產業不一樣麼?
但他心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自己忙活了半輩子,好不容易搞點績。
本想著出一下名,讓子孫後代都記著自己。
結果好傢伙,陳木生隨隨便便地搞出一個藥田,就把他風頭搶了。
這惡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正這樣想著,陳木生已經開啟了最後一個盒子。
“重頭戲來了,接下來這道中藥滷燒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他將盒子一開啟,燒的香味立刻撲鼻而來,這香味讓他不控制地嗅了起來。
這香味!
怎麼會!
實在是太香了!
僅僅是聞到味道,他便如進了仙境。
他覺全都輕了起來,整個人都飄飄仙。
等等,這種覺……
怎麼可能?
不!
不會錯的!
為中藥方面的專家,他能覺到全的臟,當中的淤毒竟然在逐漸排出。
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了,他連吃都沒吃上一口,僅僅是聞到味道便已達到了排毒的功效麼?
終於,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跟只癩皮狗似地湊到了陳木生旁。
陳木生抬頭一看梅用那德行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裡的扔出去。
“不是,梅教授,你這是要幹嘛……”
“給我,趕給我!我要研究一下!”
梅用朝著中藥滷燒瘋狂地嗅,哈喇子都流到了飯盒裡。
陳木生嫌棄地站了起來,咧了咧。
“給你,給你,幾輩子沒吃過飯啊。”
“胡扯,我這不是為了吃,我這是為了研究,對,研究,我就研究一小口。”
梅用說是研究一小口,真吃上了卻是停不下來,狼吞虎嚥地啃食著燒。
一旁的陳木生看著都腳底板發涼,他撇了撇。
“嘖,這怎麼跟喪似的?”
梅用已經顧不得陳木生說他什麼,此刻他眼裡只有燒,他抱著燒不顧份地狂啃。
在啃之後,他還不忘將骨頭一乾淨,之後才滿意地笑道:“真香。”
他說完之後,自己都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骨頭。
手一抖,骨頭直接到了地上。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經不住一隻燒的。
這實在是恥辱,竟然恬不知恥地去搶死對頭的燒。
這種事他怎麼可以做出來?
想到這他拼命地扇自己子,那可不是象徵地扇,那啪啪地一聲比一聲響亮。
一旁的陳木生都看呆了,遲愣了片刻後趕去攔。
“等等,你幹嘛啊你,我去,你別嚇我啊,不要你錢啊,你不用這樣。”
梅用一聽陳木生這麼說,惡狠狠地瞪了陳木生一眼:“你以為我會差你那點錢麼?”
陳木生見梅用恢復正常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嚇死了,剛才還以為配合出錯,把梅用吃壞了呢。
他白了一眼梅用:“剛才梅教授那個吃法,可不像是吃的氣的樣子。”
“你!”
梅用老臉一紅,但也沒法反駁什麼,只能惡狠狠地瞪著陳木生。
陳木生笑著調侃道:“梅教授,我的燒好吃麼?滷燒用的藥材可都是這片藥田產出的,怎麼樣?夠極品吧?”
梅用冷哼一聲。
“陳木生,你甭管你燒好不好吃,沒用的,明天這片藥田要是長不出你說的靈藥,你就等著我告你詐騙吧。”
陳木生打了個哈氣。
“放心吧,明天肯定能長出來,天不早了,睡覺吧。”
說完陳木生便倒在了帳篷裡。
梅用見陳木生睡了他的帳篷,一下子就急了。
“你給我起來,你睡這我睡哪?”
陳木生笑著調侃道:“你還睡覺啊?你就不怕我在你睡著的時候手腳麼?”
梅用剛要說什麼,眼珠子轉了轉,突然覺得陳木生說的好像有道理。
當完梅用一晚上都沒睡覺,這差點沒把老頭熬死,不停地打哈欠,總是不控制地打哈氣。
他眼皮越來越沉,眼看就要睡過去了,起床的陳木生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怎麼樣?有變化麼?”
梅有突然被人這麼一搭,本就因為熬夜狀態不佳的他,嚇得啊了一聲,直接跳了起來。
他猛地一回頭見是陳木生,眼珠子都要氣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