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面對瑩瑩的質問臉不紅不白,他冷哼了一聲。
“別把自己裝無辜的小白兔,你是什麼好東西麼我你去,你就去,證明什麼?證明你早就想別的男人了,
還什麼我又短,又不行,這還不能說明問題麼?你個賤人早就迫不及待地要給我戴綠帽子了!”
瑩瑩咬,苦笑著搖了搖頭,眼淚不由得從眼角滾落。
“你真是個畜生,你個牲口……”
刀疤臉連看都懶得再看瑩瑩一眼,他冷聲道:“冷瑩瑩,像你這種賤人,本來應該把你賣掉的,但我大哥人心善,看你孤苦無依,想要收留你,是不是大哥?大哥?”
他一扭頭,這才發現他大哥正在跟陳木生大眼瞪小眼。
此刻兩個人眼珠子那睜著大,不同的是陳木生睜大了眼珠子是因為看著眼,而大頭睜大眼珠子是因為害怕。
思考了片刻,陳木生這才想起大頭是誰,指著大頭說道:“啊,你是那個開面館不賣面的。”
大頭嚇得拼命搖頭。
“不是,不是,不是我,你認錯人了,全世界的大頭都長著差不多,你說的一定是另外一個大頭。”
他嚇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下意識地往後退。
陳木生眉頭一皺,擼起了袖子。
“你個死頭,還不敢承認是吧?我問你,現在你的麵館有沒有面?賣不賣面?說話!”
“賣賣賣,不信你可以現在去吃,保證有面。”
被陳木生揍後,他火急火燎地僱了一個師傅專門做麵條。
為的就是哪天陳木生真去突擊檢查可以差。
刀疤臉仗著大哥在擋在了大頭面前,惡狠狠地說道:“你幹什麼呢?對我老大尊重一點。”
當然,他不會傻到覺得他家老大能收拾的了陳木生,但後那麼多兄弟呢,還愁對付不了陳木生?
陳木生瞪了刀疤臉一眼:“我要是今天就不尊重你能怎麼辦?給我讓開!”
“我艸!今天還能反了你不,不就是讓開麼?我就讓開了能怎麼地?”
刀疤臉說完躲著遠遠的,把陳木生都整無語了。
大頭回頭看了一眼刀疤臉,沒好氣瞪了刀疤臉一臉。
“行啊,你小子說的最狠的話,做的最熊的事,瞧瞧你那長相,真是瞎了你那長相。”
刀疤臉尷尬地笑了笑。
“大,大哥,我這是,這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大頭嘆了一口氣。
“兄弟,這件事你看怎麼理?要不然把你們陳董事長出來,我們談談可以不?”
還是他能認清現實。
是,這次帶來的人不,是帶上來的都有幾十號人,外面還有一百多號人在待命。
但他清楚,這些人對上陳木生屁用都沒有。
他的陳木生揍他們一拳一個,就跟打小朋友似的,再多人有屁用?
陳木生有些無語道:“你瞎麼?我就是陳木生,陳董事長,說吧,你想怎麼談?”
大頭一怔,不可置信地打量著陳木生。
“你就是陳木生?陳董事長?”
他做夢都沒想到一直被自己當土鱉的小子竟然是價百億的陳家村董事長。
這會不會有些扯啊?
哪個董事長會像他這麼智障,去他那裡吃麵去?
陳木生擼起了袖子,冷聲道:“我看你是想找揍了是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麼?你不就是在想就我這德行還能當董事長?”
大頭嚇得連連擺手。
“不是,我沒這個意思,大,大爺,啊不對,陳董事長饒命。”
此刻他都想滾蛋了,後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頭老弟不用怕,老哥幫你出這口惡氣。”
大頭一聽這聲音,不由得眼前一亮,趕扭頭朝那人激道:“蔣大師,我都差點忘了,真是的,有你在我怕什麼?”
陳木生尋著聲音看去,那大頭稱之為蔣大師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著虎背熊腰,太鼓鼓的,氣息很平穩一看就是名古武者。
陳木生來了興趣,笑著打趣道:“打了小老鼠,來了大老鼠,這大老鼠還沒打呢,又來了一隻不知死活的小貓咪。”
真不怪他狂妄,眼前的蔣大師從氣息上判斷只不過是名後天古武者,連先天都沒有達到本不足為懼。
蔣大師呵呵一笑,冷聲道:“小夥子年輕狂,不知天高地厚,別以為你會些拳腳功夫就了不起,這個世界可比你想象中的複雜。”
因為實力僅僅是後天,所以他本看不出陳木生的修為,還以為陳木生只不過是拳腳厲害的練家子一般。
而大頭更是看不出,還在那為蔣大師吹噓呢。
“哼,你小子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可是蔣大師,人家可是古武者,古武者你知道是什麼麼?”
陳木生也不廢話,上去就朝著大頭的腦袋就是一掌。
大頭的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呢,這一掌打的他嗷地一聲。
他捂著腦袋,直呲牙。
“你,你,你,蔣大師沒來你打我,蔣大師來了你還打我,那蔣大師不白來了麼?”
陳木生惡狠狠地瞪了大頭一眼,冷聲道:“給我滾一邊去,要不然我還打你。”
“好,好嘞。”
大頭嚇得也不敢多說一句廢話,直到他躲到蔣大師後,這才又神氣了起來。
他指著陳木生直嚷嚷:“別以為我怕你啊,我那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一會看蔣大師怎麼料理你!”
一旁的刀疤臉也跟著附和道:“就是,等一會蔣大師手,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陳木生也不慣著刀疤臉,啪地給了刀疤臉一掌,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整個走廊,刀疤臉的臉上多了一道掌印。
陳木生指著刀疤臉怒道:“我說他沒說你啊?你也給我滾到一邊去。”
“好,好勒。”
這個也是不敢多說一句廢話,乖乖地也躲到了蔣大師的後。
蔣大師看了一眼大頭,又看了一眼刀疤臉,他都替這兩個二貨丟人,長著那麼壯怕陳木生跟怕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