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妍肯定是跑不出去的,當然也沒打算真的跑走出去,被霍承攔住后,尋死覓活的鬧了一番,哭天抹淚的好像了天大的委屈,而霍曜,仿佛了惡人。
最后,霍思妍暈過去了。
一陣手忙腳后,霍思妍被送回房間。
霍曜在客廳坐了一會兒,霍承才從樓上下來,過來就譴責般質問霍曜:“事鬧這樣,你滿意了?”
霍曜譏笑:“怎麼?現在霍思妍鬧騰了一番,大哥就反客為主,當是我的錯了?”
霍承一僵,頓時啞口無言。
霍承哽了半晌,才無奈嘆氣,道:“確實有些任,可這都是我和媽這些年寵著才養這樣的,所以不管做什麼,我們都應該為兜底,你不包容,不過是因為不是親的,可你設想一下,如果是,你還會對那麼苛責?”
霍曜冷聲道:“沒有如果,而且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并不是一開始就厭惡,這和親不親沒有關系,是品惡劣本不佳,當年做了什麼,你忘了?”
霍承想起什麼,一時說不出話。
霍曜呵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們不管做什麼都會維護,既然這樣,我這次就放過,但是你和媽最好管好,別再讓傷天害理了,再讓我知道作惡,我不會饒。”
說完,他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連夜都不想留在家里過。
見他走了,霍承松了口氣,趕上樓去了。
霍思妍并沒有真的暈過去,現在正在任由霍夫人給消腫,醫生也給注了消炎藥,雖然腫了一邊臉,可神狀態好。
見霍承上來,忙的看著霍承:“大哥,二哥他……”
霍承上前了霍思妍的頭,溫言細語:“好了,別擔心了,他走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了,沒有人再你了。”
鄭明雅在一邊看著冷淡無的丈夫對這個妹妹的溫寵溺,很不是滋味,可并沒有表出來,低下頭去不看。
都習慣了。
也不能有任何不滿。
霍思妍劫后余生一樣笑了,一臉激和:“謝謝大哥,大哥你真的太好了,每次都是你保護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說著,忙撲上前去,抱著霍承,撒的蹭了蹭。
霍承眉眼帶笑,笑的愈發和,拍了拍霍思妍的背,像是哄孩子。
。
霍家鬧的這一出,秦雋是不知道的,但是他也大概猜得到會鬧一場,有霍曜的加持,他想要的效果也會有,霍家人應該不會再找安謐的麻煩了。
此時,他正在糾結。
他想去看看安謐,可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該去。
但是最終,戰勝了理智。
當車子停在長生園門口的時候,他后悔想走也來不及了。
因為長生園門口看門的老叔已經看見并上來問了:“請問先生找誰?”
秦雋開門下車,看了一眼大門里面,心不在焉:“安謐在麼?”
老叔道:“您找安謐小姐?在的,不過在忙,不太方便直接見人,需要我進去跟說一聲,請問您姓名是?找有什麼事?”
秦雋道:“你就說我姓秦,是來看的。”
老叔也不多問,忙進去了。
安謐正在雕刻間忙,今天正式開工雕刻席北諶的單子,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聽說秦雋來了,還以為聽錯了。
拿起一邊的巾了臉上的汗,再確認一邊:“七叔,你確定他姓秦?”
老叔姓張,年紀六十多了,年紀和馮中衡差不多,算是安謐爺爺輩的,在馮家做工多年,算是馮家的管家,剛才也不是在看門,就是正好在門口坐著。
可是因為安謐是馮中衡的徒弟,算是馮中衡兒一輩的,所以安謐按照他的行輩管他七叔,倒是馮淮安得七公。
“對的,你不認識他?那要不要見?”
安謐不太想見,但是又不太想拒絕,糾結了一下,還是見了:“讓他進來吧。”
老張趕去了。
安謐收拾了一下,出去見‘前夫’。
秦雋進來看到安謐的樣子,還意外。
綁著丸子頭,穿著一簡單的休閑裝,素面朝天,還穿著人字拖,隨意且清爽,這是他沒見過的模樣。
以前在他面前,不管是家里還是外面,都正經的著模樣,不會這麼隨。
他看著愣了一下,才問:“你……還好麼?”
安謐:“你瞎了?我好不好你自己不會看?怎麼老喜歡問這種廢話?”
秦雋:“……”
還是原來的配方,原來的味道。
可旁邊還有老張在,他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很快就不尷尬了,因為老張看出了點貓膩,很識趣的撤了,正好安謐從工作間出來了,他讓人把午飯弄好,讓安謐吃午飯。
秦雋道:“我有點擔心你,忙完了就來看看,你沒事了就好。”
安謐:“哦,謝謝你的擔心,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秦雋:“……”
他有些氣到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安謐:“不能!”
秦雋沉默了。
安謐不耐煩:“行了,你趕走吧,我還得去吃飯,沒空跟你在這里廢話。”
秦雋眼睛一亮:“正好我還沒吃午飯,哦,早餐也沒吃,既然你要吃,不介意我一起吧?”
說著,他竟然好像有幾分……矜持。
安謐無語了。
那一個冷漠:“沒做你的飯。”
秦雋嘆氣,擺正臉跟掰扯:“難道我特意來看你,你連一頓飯都不肯請我吃?安謐,我們關系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
這話說的,就顯得很小氣了,好像不給他飯吃,就十惡不赦一樣。
媽的。
冷哼撇:“看在你幫了我,我欠你人的份上,不然就你我這即將離婚的關系,我沒把你趕出去都是客氣了。”
說完,趕往外面走去。
秦雋目的達到,抿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然后跟在安謐后面去了。
秦雋跟著安謐走在長生園里面,看著周圍古香古的建筑裝潢,以及花草樹木,都驚訝的,心里也盤算著,等一下吃了飯,借口讓安謐帶他逛逛,又能獨一陣。
真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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