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用一種很驚恐的表看著他。
好像他是那種趁著別人睡覺,就為所為的壞人。
宋渝連忙扣上扣子,解釋:“你剛才夢游了,一直抓著我。”
“怎麼可能!”阮憐捂著被子:“我怎麼可能夢游!”
宋渝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因為現在的場景看起來,真的很像是他在趁火打劫。
尤其是阮憐見他說不上話來,就更加可疑了。
要知道宋渝平常可是邏輯十分清晰的人。
不會因為別人一個問題,而回答不出來的況。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算真想對你做什麼,我也會直接上的
,我不會搞這種小小的事。”
越抹越黑了……
阮憐從另外一邊下床,朝著門外走去。
宋渝追上來想解釋,阮憐卻一把推開他。
但是因為宋渝的服是敞開的。
的手就這在了他的口上。
毫無寸縷。
就這麼沒有任何阻擋的在了他的口上。
灼熱的溫度,一點點通過手掌不斷地散發出來。
阮憐一下子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移不開步伐了。
畢竟……也是人,也有同樣的念。
宋渝見不走了,繼續說道:“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見過我強迫你嗎?”
“沒有嗎?”阮憐抿著:“上次我去你公司找你要簽名,你就把我在了門上……”
咬著:“那個時候萬一有人來敲門,或者是路過,又或者是直接推門進來怎麼辦?你有想過嗎?”
提到那件事,宋渝的角微微上揚,出了淺淺的笑意:“那個時間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我早就做好安排了。”
阮憐一聽,回眸看著他,不可思議:“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早就想對我……做那樣的事嗎?”
“你錯了。”宋渝的眼眸深邃無比:“應該說,我每一次看見你,都想做,所以你真的不該在
我工作的時候來公司找我,除了讓我分心外,沒有任何好。”
聽到他這樣的話,阮憐的臉變得格外的紅潤。
不知道是該罵他,還是該罵自己。
恰好,窗外的風吹進來了,將他襯衫吹散。
再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阮憐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著,加速跳的同時,又略帶著一的溫馨與甜。
抿著:“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你會隨時給我?”
“呵……”他低低一笑,那聲音真的是低沉到了極致,蠱到了極致:“是,哪怕我在上班,在工作。”
“你
什麼意思。”紅著臉怒罵:“我哪有那麼想要,我只是隨口一說!”
“嗯,隨口一說。”宋渝點頭;“所以你可以相信我剛才的解釋嗎?”
阮憐仔細的想了想:“一半一半。”
“怎麼個一半一半法?”
阮憐靠近了他一些,食指在他口打圈:“就……看你的能力。”
宋渝輕笑,也靠近了一些:“哪里學來的?”
阮憐現學現賣:“看到你,就什麼都會了。”
從那天起,阮憐就意識到一個問題。
就是人也會有念。
不是男人才有。
尤其面對的,是這樣一個極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