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寧回去之后怎麼說的舒漾不在乎,但是一想到剛剛在自己面前演的那場戲就覺得有些煩躁。
心不太好,也沒有直接回包廂,打算去前臺結了賬,平復一下心再回包廂。
刷完卡轉剛好到了剛剛那場大戲的主角和他的未婚夫。
舒漾腳步一頓,真是倒霉。
原本想裝作沒看到徑直路過的,誰知道傅臣璽卻突然開口:“舒漾,咱倆談談。”
來明珍飯店吃飯居然是請客?而且這頓飯吃了二十多萬?就為了攀上容煜那個男人?
他突然覺得舒漾不是在做給他看,可能是真的想抓住容煜這個高枝了。
但憑什麼離了婚就去立刻結其他的男人?他們這三年又算什麼?
傅臣璽的臉郁。
“我跟你有什麼可談的?”眾目睽睽之下,舒漾只能停下,但看著傅臣璽的目已經沒有一,只剩下厭煩和冷漠。
這也進一步讓傅臣璽惱火:“你說呢?”
傅臣璽的表變化引起了顧以寧的注意,咬了咬牙,知道現在不能的太。
松開了傅臣璽的胳膊,十分大度:“臣璽,那我先去車上等你,你跟舒小姐好好聊聊。”
顧以寧離開后,傅臣璽也不裝了,扯著顧以寧的手腕到了餐廳的拐角僻靜:“你是怎麼認識容煜的?你想得到什麼?錢?還是權?”
簡直是在問犯人的態度讓舒漾聽笑了:“我有必要跟你說嗎?”
知道所有人看到跟容煜站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跟傅臣璽是一樣的猜想,但唯獨面對傅臣璽,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三年里,他一次也沒有了解過,熾熱的真心被一桶桶冷水潑了三年,整整三年。
如今,也沒什麼可跟他說的。
傅臣璽偏偏不依不饒:“我給你八千萬是讓你離婚改善生活的,不是讓你來攀附權貴的。你知道容煜的份嗎?八千萬對他來說都不值一提,這二十多萬的飯他更不會放在眼里。”
“整個南城想請他吃飯的人排著隊,他手上的那塊表比你這頓飯都貴好幾十倍你懂嗎?與其絞盡腦的走捷徑,不如拿著錢踏踏實實的過好自己的日子,再不濟去創業也行,總比這樣強的多,舒漾,容煜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早點還來得及,不要走岔了路!”
舒漾沒記錯的話,三年婚姻中,他都沒對自己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
現在離婚了倒是苦口婆心的很,為著想。
只可惜,沒一句聽的。
整整三年,這個男人一點都不了解的格,現在還自以為是的在這里教育,真是可笑。
舒漾從到外都在散發著冷意:“我做什麼,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嗎?”
傅臣璽被噎了一下,仍然不甘心:“終究是夫妻一場我不忍心,你如果有什麼難可以來找我,雖然比不上容家,可是容煜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咱們分在這,我做的還可以比他更多,你想清楚!”
舒漾之前從來沒發現,傅臣璽居然這麼能叭叭。
容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跟了過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傅臣璽,像是聽到了個笑話:“傅先生這話說的未免有些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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