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半夜又聽到了細微的敲打窗戶的聲音,全都起了皮疙瘩。
和前兩次的聲音一樣,甚至連窗簾都不敢打開。
可是這敲打窗戶的聲音越來越大,導致心慌不已。
下一刻,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盞等了好久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就直接睡了。
可是,半個小時之后,睡得還不安穩的時候,復雜細微可怕的聲音再一次出現,依舊是有規律的擊打窗戶的聲音。
溫盞鎖了自己的被子,還立馬捂住了耳朵。
“走開!周婷婷,可不是我害了你,我可給你媽媽很多錢了,你可別來招惹我,我要是出了什麼事,爺爺不會放過你們一家人的!”喃喃的說道。
刺激玻璃的聲音依舊在出現,那令人不快的滋滋聲干擾著的耳朵。
用被子捂住了腦袋,許久之后一點聲音都沒有,才敢把頭出來,確定什麼聲音都沒有之后,松了一口氣,可是再也不敢睡了。
房間門被打開,愣住了,抬頭一看是爺爺。
“起來。”他的臉很難看。
溫盞疲憊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書房里。
“這幾天因為你的噩夢鬧得家里飛狗跳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老爺子的眼神不算溫和,冰冷的看向溫盞。
許久之后,溫盞才慢慢地平靜下來,立刻抓住了溫老爺子的手,哭喊著:“爺爺,要帶我走!要帶我啊!”
“誰?”溫老爺子沉聲說道。
溫盞驚恐的掉著眼淚,“周婷婷,要報仇啊。”
溫老爺子眼眸中閃過冷意,“是那個跳樓自殺的周婷婷?”溫老爺子不確定的問道。
“對,對,是!”溫盞恐懼的看著四周,“你別來找我,不是我害得你,要怪就怪舒漾吧,你去找。”
短短幾句話,溫老爺子大概知道了溫盞為什麼這麼害怕?
溫老爺子冷冷的看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 ”
他不相信周婷婷死亡事件孫什麼都沒參與,否則也不會這麼害怕。
周阿姨得到眼神示意,立馬離開了這里。
溫盞抖抖的將事的經過告訴了溫老爺子,“爺爺!真的不是我的錯,那個人本來就該死!得了艾滋病,反正也本不能救活……而且是后我還給了他們家一筆錢,足夠周婷婷的媽媽和弟弟好好生活了。”kΑnshu伍.ξa
啪!
溫老爺子抬手落下一掌,“蠢貨!我培養你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讓你在天臺上推別人下樓的?從以前我就告訴你做事要不留余地,不要讓自己留下任何把柄,現在你把推下去,自己手上就染了,就算洗干凈了,表面的紅也還是會殘留的腥味,更要命的是你自己腦子里就會一遍一遍的回憶,把推下樓的畫面。遲早你會因為這些畫面害了自己,還好意思說做噩夢。”
溫盞被扇的臉頰一紅,捂著臉,落下一顆淚來。
“爺爺,我不想的,可是來報仇的!”驚恐的忍不住想要尖,竭力控制住自己。
溫老爺子從后拿出一塊扔到了的面前,“你說的人影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溫盞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
“從你第一次做噩夢的時候,我就讓人留心注意別墅周圍,今天晚上出現的人影就是你看到的白布,只不過人沒抓到,只看到地上扔著的這快布。”溫老爺子滿眼冷意。
溫老爺子譏諷道:“蠢貨!被人騙了還不知道,都是別人設計的,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有鬼吧?你簡直把這些年到的所有教育全都扔進了海里。”
溫盞繃的神經一下子松懈下來,咯咯的笑著,接著是憤怒,“到底是誰?誰敢這麼耍我!”
“這件事背后是誰,我可以讓你權利去查,不過你最好不要耽擱我們的計劃,這兩天你拖了太多后了。”溫老爺子眼中寒茫閃過。
溫盞張的垂下眼眸,“對不起,爺爺,我會 好好調整自己的。”
溫老爺子看著溫盞紅腫的臉頰,最終還是不忍的說道:“周婷婷的那件事,你不要再手了,我來解決。”
“謝謝爺爺。”
溫老爺子看著舒漾,手邊是策劃文件,“這次的方案,策劃部門的人做得不錯,就這樣吧。”
“對了,你和容煜怎麼樣了?你們兩個相有沒有進展。”看書溂
溫盞神凝重,沒有回答他剛才的問題,突然想起來從滄州回來的路上聽助理說的話,“爺爺,有人在調查那件事。”
溫老爺子瞳孔猛,“誰?”
“對方很謹慎,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立馬停手,我們的人已經全面戒備了。”溫盞沉聲道。
溫老爺子點點頭,看向手邊放著的紅酒,“阿盞,告訴容煜問問他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來家里吃飯,我這里得了一瓶好酒,想讓他跟著一起嘗嘗。”
溫盞猛地抬頭,難道他懷疑……
疑問的話沒有說出口,重重地點了點頭,“是。”
晚上七點。
溫家大門口停了兩輛車,一輛紅法拉利,一輛黑卡宴,容煜下了車和溫盞走在一起進了大門。
一進門,溫老爺子滿臉慈的走過來,“早就想讓你來家里吃飯了,怕你工作忙,沒時間,法國那邊給我送來了一瓶紅酒,這瓶紅酒可了不得,羅曼尼康帝特級園紅葡萄酒,我想你肯定聽說過他的名字,世界酒王。這瓶酒是我的人在蘇富比拍賣會上競拍下來的,總價值五十多萬元。容家的小子,你可有口福了。”
容煜看了一眼那酒瓶,羅曼尼康帝特級園紅葡萄酒是限量發售的,就算是能夠在拍賣會得到些的可憐的拍賣品,通常都會有拍賣會直接買下,能夠在這種況下拍到這瓶酒,可見溫老爺子下了不的功夫。
他打趣道:“溫家爺爺既然要開這麼名貴的紅酒,爺爺沒來真是錯過了,回到家他要是知道我喝到了溫家爺爺的這瓶酒,知道要怎麼罵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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