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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夫人她走上人生巔峰》 第三百零八章你安排的吧

不過好在,還有另一個選擇。

想到這里,白秀寧的眼神又堅定起來,最后又看了兩眼舒漾,「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南城貧民窟里的一個廉租房,安麗抱著孩子走進了一個房間,這里住的是郎。

「我快要拿到錢了,到時候我們就離開南城好不好?」安麗懇切的說道。

男人敷衍式的點點頭,「好啊,安麗,我們一家三口會過上好的生活的,那人說什麼時候給你錢了嗎?」

安麗猶豫著說道:「那人說要等到舒漾敗名裂之后,我想應該很快了吧。」

男人摟著安麗的肩膀,諂的說道:「老婆,幸虧你想出來的這招,幸虧你那個前夫是個蠢貨。」

聽到這個稱呼,安麗有些不舒服,「別這麼說他,說到底是我們對不起他。」

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也不過是想和孩子過上一個好的生活。

「好好,我不說了,只是這里太簡陋了,老婆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住嗎?反正梁忠平已經搬出去了。」

安麗搖搖頭,「現在還不行,街坊鄰居都看著,我們才離婚沒多久,我就讓你住進去,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

男人有些失落的移開目,「行吧。」

安麗沒再多呆,抱著孩子趕離開了。

離開后沒半個小時,幾個男人踹開了廉租房的門,巍巍的木板門在這記猛烈的撞擊下搖搖墜。

男人放下手中正在打的游戲,和門板一起抖著小心翼翼的看著來人,「雷哥,您怎麼來了?」

「你還有臉問老子,之前借的錢什麼時候還!老子告訴你,再不還拉你去喂狗!」雷哥兇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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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馬舉手發誓,「雷哥我這次絕對很快把錢湊上,馬上就可以湊到錢了,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

「老子給了你那麼多機會,你不中用,給我打!」

他一聲令下,后的人直接沖過去對著那男***打腳踢,把那人打的求饒。

鼻青臉腫后,男人終于緩過勁來,那群人已經走了,這頓毒打換來了一周的時間。

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呸!都給老子等著!過兩天老子發大財有你們好看!」

而這廉租房里唯一的希,就是剛走掉的安麗。

a大,舒漾走進校園,依舊能聽到某些人的議論。

畢竟那天在天臺上安麗說出的話確實很讓人吃驚,一個是心理咨詢室的老師,一個是教課的老師,卻勾搭在一起。

不遠拐角走進辦公室,卻看到有很多學生堆在門外,喧鬧的聲音徹底驚醒了舒漾。

定睛一看,咨詢室的門上被人了許多白紙,上面寫著各種各樣不堪目的詞語。

「***!」

「小三!」

「***!」

「滾出南城!」

「去死吧!」

全是用紅的油漆寫的,還沒靠近就惡鬼聞到刺鼻的味道,那沖天的氣味讓人頭疼。

舒漾淡定的看著,手卻握一團。

一個影從后沖出,將那些寫著難聽詞語的白紙通通撕下來,狠狠地在一起扔掉,沖著圍觀的人群喊著:「別看了!舒漾姐姐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別忘記是誰把你們的論文給了林瑾前輩,又是誰請來了林瑾作為評委,又是誰為了a大在德克爾大賽上拿到了第一名!你們就相信那個人的胡言語,不相信一直為你們做咨詢的老師!」q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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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說的這些話讓那些圍觀的人一陣沉默。

容音說的不

錯,舒漾的確為學校為他們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一部分學生離開了門口,還有的學生默默撿起地上被扔掉的紙團,像是在為舒漾做不經意的清掃。

人群散去,門口只剩下了舒漾和容音兩個人。

容音憤憤不平的罵道:「都怪梁老師的前妻,要不是,怎麼可能會鬧出這麼大的風波!那些同學也真是的,聽風就是雨,舒漾姐姐怎麼可能這種人。」

舒漾拍拍的肩膀以示安,「別想那麼多了,這一切不過是別人的計策,中計的話我們就輸了。」

溫盞做這些無非就是想看到擔驚怕的樣子,無非就是想擊垮

偏偏要給溫盞看,不在意這些,這些也不能擊垮

深秋的天,容煜在病房里昏睡了一天一夜,高燒退去之后,他睜眼就看到了溫盞,有些奇怪為什麼溫盞會出現在這里。

「我這是在哪?」他問道。

他聲音暗啞,有些不舒服。

溫盞給他倒了一杯水解釋道:「煜哥哥,你暈倒了你都不知道,幸虧有人發現了你把你送到了醫院。」

容煜發疼的額頭,對于昨天的記憶他只想到舒漾趕他離開的時候,怎麼暈倒的卻是沒有任何記憶。

「是誰把我送過來的?」他總覺得耳邊有人在呼喚自己,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

溫盞不自在的裝作去接水,「不認識的人,大概就是路人吧,昨天我已經謝過他了。」

容煜端起這杯熱水,飲了一口,他不是傻子。

「溫盞,不要再進一步了。」他突然說道。

溫盞錯愕的停下腳步,將保溫杯放在桌子上,有些疑的重新坐下,「煜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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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煜淡淡說道:「學校的事,梁忠平和安麗,是你安排的吧。」

溫盞嚇了一跳,「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什麼梁忠平,安麗,我本不認識。」

容煜的神凝重,「我的人查到,早在安麗去a大鬧之前,你就有接,先后見了兩次,你確定不認識?」

溫盞有些慌,「那又能說明什麼?

只是說了幾句話,容煜你是在質問我嗎?是因為舒漾被針對,所以你不了要出手了?」

眼神逐漸冷漠起來,聲音也帶著的冰冷:「你還是在擔心對不對?a大的事才不過剛發生,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剛醒來就質問我,足以說明你在昏迷前就知道了,所以你為什麼那麼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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