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吧。”
顧硯欽呼了一口氣,目落在自己無力的雙上。
虛偽不虛偽的,他都這個樣子了,早就不在乎了……
正在此時,顧聞洲上前幾步,怒火中燒的等著顧硯欽,
“我警告你,以後給我離阮眠遠一點!現在還是你的弟媳,要是鬧出醜聞,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的威脅很管用。
因為從小到大,顧聞洲都是顧老爺子偏向的件,而顧硯欽,永遠都是被指責要讓著弟弟的那一個。
憑什麼?
憑什麼同樣是顧家份尊貴的爺,他可以坐擁顧家千億資產,著錦玉食的生活,而自己卻不得不背井離鄉,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頭開始?
明明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命運啊,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不可能!”
有生以來第一次,顧硯欽如此堅定的說出一句話。
過往的一幕幕浮現,他讓步了太多次,最終得到了什麼呢?
一無所有的他,還在承著自己親弟弟的威脅。
所以,他不忍了!
他的神冷漠,目如炬,振振有聲的對著顧聞洲大聲宣告。
“顧聞洲,當初阮眠是怎麼嫁給你的,你心裡清楚得很,不用我多說什麼吧?”
顧聞洲的臉青白不一,彷彿被人穿了心事。
“不管怎麼,都嫁給我了,現在是我顧聞洲的妻子,永遠都是你的弟媳!你死了那份心吧,我不可能和阮眠離婚的!”
顧聞洲信誓旦旦的說著,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背後的自己是有多麼忐忑。
他死死盯著顧硯欽的臉,如果目能噴出火焰,眼前的顧硯欽早就被他燒灰燼了!
“我就不明白了,顧硯欽,你究竟有什麼好?阮眠怎麼就喜歡上你了?”
顧硯欽冷笑,“萬事皆有理由。我這麼優秀,眠眠會喜歡上我不是很正常?反倒是你,剛愎自用,自私自利,一切都只為了你自己開心。你這樣的人,會有孩子喜歡你才怪呢!”
他終於說出來了!
對顧聞洲所有的怨懟,終於在這個傍晚一腦的說出來。
真是……痛快!
“顧硯欽,今天的你,很不一樣啊!”
顧聞洲微瞇著雙眼,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平時的他,總是溫文爾雅,謙遜有禮,弄的老爺子總是在背後數落他,讓他跟顧硯欽好好學習。
可是事實上呢,一切都是顧硯欽在裝模做樣罷了。
為的就是讓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很委屈,同他可憐他!
阮眠,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管我變什麼樣,也都是你的!”
顧硯欽斂去眸子中的一抹不同尋常,理直氣壯的說道。
“哈哈哈!”
顧聞洲狂妄的大笑出聲,他覺得自己終於有幸見識到真正的顧硯欽了。
“我們都被騙了,顧硯欽,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一步一步朝著顧硯欽面前走過去,犀利的目落在對方坐著的椅上,意味深長的問出口,
“我好奇了,既然你那麼會演戲,那你這雙,不會也是裝的吧?讓我想想……”
顧聞洲回想過往,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都亮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你的不能走路了,天天像個廢一樣,靠著這個東西才能行自如,可是不管我們怎麼問,你這雙究竟是怎麼傷的,傷什麼樣,你都是隻字不提。所以你是在騙我們的吧?”
不等顧硯欽回答,顧聞洲就直接下了定論。
“為了博取大家的同,你竟然讓自己的雙廢了,我的好二哥呀,你是真的狠,我顧聞洲真是甘拜下風!”
然而下一秒,顧聞洲的雙眼出一抹嗜的紅。他朝著顧硯欽緩緩出手,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顧硯欽狐疑的看向對方,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耍什麼花樣。
“來吧,我們兄弟兩個賭一場。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練拳擊嗎?那我們就賭拳擊。”
“你贏了,我和阮眠離婚,對永遠死心。你輸了,你就永遠退出我們的生活,永遠不要出現在阮眠的生活裡!”
面對椅上的顧硯欽,顧聞洲在賭。
他用自己對阮眠滿腔的意,豪賭一場,賭的就是真相。
他要知道,自己的弱不風的二哥究竟是不是一個病秧子,一直以來的他,是不是都是在騙自己!
如果顧硯欽肯為了阮眠,放棄自己一直以來的偽裝,那麼他願意放棄自己的執念,祝福他和阮眠長長久久。
如果不是,那麼不好意思,他就算死纏爛打,也絕對不會將阮眠給顧硯欽這個偽君子!
“為了不讓旁人說我欺負你這個病號,我讓你一隻手!”
顧聞洲說著,便收起了一隻手,只用右手面對顧硯欽。
“你開始吧。”
顧硯欽屏住呼吸,卻在視線偏轉之時,眼睛陡然一亮。接著,他弱弱的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要這樣呢?聞洲。你忘了嗎?我們是兄弟啊!”
“再說了,我現在已經坐在椅上了,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能跟你打拳擊呢?”
“彆氣了好不好?我和眠眠之間……沒什麼的。”
他苦口婆心的解釋,語氣弱到彷彿這個人已經卑微到塵埃裡。
然而,此時的顧聞洲只想和顧硯欽速戰速決,當即厲喝一聲,
“你別說那些廢話了!阮眠不在這裡,我又不吃你這一套,耍這花樣沒什麼意思!手吧!”
顧聞洲的右拳朝著顧硯欽的面門靠近。
突然,他的背後傳來一聲憤怒的驚呼,
“顧聞洲,你給我住手!”
阮眠一個箭步衝上來,用將顧硯欽擋在後,擋的嚴嚴實實。
本來已經回到宴會的座位上了,可是看著顧聞洲兩兄弟遲遲沒有回來,總是放心不下,隨便找了個藉口逃出來,直奔花園。
初秋的夜晚風聲很大,站在遠,本聽不清這兩人說著什麼。
可是當加快腳步靠近兩人的時候,卻看到顧聞洲朝著自己的親二哥揮起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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