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不滿意的資格嗎?”
他可沒忘記,自己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顧聞洲挑眉笑的十分曖昧,可是大掌卻在盡力撐開自己和阮薇之間的距離。
阮薇無限憐的了他的俊,纖細的指尖在他下的胡茬兒上面不斷流連,裡十分殘忍的說了句,
“當然……沒有。”
突然抬起了頭,小手一揮,大紅的幔帳就這樣落到了地上。
在一層明的玻璃後面,站著的是被五花大綁,眼睛睜大,被死死住的阮眠。的小腹依舊隆起,所以孩子還是安全的。
想到這裡,顧聞洲這才稍微放心些。
“嗚嗚嗚!”
玻璃的隔音很不好,顧聞洲清楚的聽到阮眠的聲音。
此時的阮眠,髮凌,額角還帶著一大片烏青。
事很明顯,阮薇對了。
額角這麼堅的部位都如此,更別提阮眠沒有出來的位置。
心疼連同憤怒的緒一腦兒的湧上顧聞洲的心田,以至於,他著阮薇腰間的大掌都忍不住用上力氣。
“哎呦。”
阮薇一聲,千百的鑽進顧聞洲的懷裡,
“你心疼了?”
“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事實,但是有句話我還是想提醒你。這片玻璃的結構特殊,一旦碎裂,碎片會比刀子還鋒利。現在那個賤人就站在玻璃後面,如果你暴力救的話,就算不死,也絕對會花了臉。”
“我倒是好奇呢,如果阮眠花了臉,你還會喜歡嗎?”
的瓣順著顧聞洲臉部的廓細細描繪,整個畫面顯的無比靡。
可是顧聞洲從阮眠那雙眼睛裡面,卻只看出了驚悚。
“嗚嗚嗚!”
又是這個聲音。
阮眠已經連續兩次發出了只帶有三個字的單音。
一開始他以為是想說,快救。
可是現在看如此強調這三個字,顧聞洲只覺得不對勁。
正在此時,微型耳機傳來了顧家保鏢的聲音,
“總裁,我們的人發現……”
他的話語到了關鍵字眼,卻變了一道雜音。
顧聞洲定睛一看,竟是阮薇徒手將自己的微型耳機取了出來。
並且當著自己的面,攆碎片。
“顧聞洲,這種東西,以後就不要帶到我面前了,沒有意思。”
和外面的人斷了聯絡,也就證明,營救阮眠的行只能憑著顧聞洲自己。
可是阮薇並沒有給顧聞洲思考的時間,對於來說,這個夜晚已經期待了太久,所以,一定要好好。
“聞洲哥哥,我們……開始吧。”
紐扣一顆一顆的被解開,可是顧聞洲的注意力始終放在阮眠上。
他注意到阮眠的眼睛始終示意他看某一個方向。
趁著阮薇不注意的時候,顧聞洲抬眸一看,卻發現了阮眠面前的玻璃背後有一個小小的暗門。
而阮眠,很有可能就是從這個小小的暗門進去的。
“阮薇,我們玩點兒不一樣的怎麼樣?”
顧聞洲壞笑著挑了挑眉,漆黑的眸子中跳躍著火焰,將他對阮薇的某種慾念彰顯的淋漓盡致。
阮薇看到這樣的眼神,理所應當的將這慾念理解想要的那種。
滿面的,出小手遮了遮自己通紅的臉頰,好奇的問道,
“什麼不一樣的?”
“你等著瞧就好……”
顧聞洲曖昧一笑,隨手扯下自己的領帶,旋即薄輕輕附上的耳後,
“你不是說這裡是我們的婚房嗎?那我總得給你一個……不同尋常的新婚之夜才好。”
低沉喑啞的男聲帶著十足的磁,讓本就對顧聞洲毫無抵抗之力的阮薇愈發沉迷其中,著小臉,乖乖巧巧等待著對方即將給予自己的狂熱快。
怎麼不知道,原來顧聞洲在床上這麼……開放的?
下一秒,一巨大的力量朝襲來,阮薇的子猛然翻轉,變了趴在床上的姿勢。
阮薇以為這是顧聞洲的花樣,所以一點兒不曾反抗。
哪怕的雙手被反剪,布料膩的領帶一圈一圈綁在的手腕上,也從未多想過什麼。
還忍不住嗔著說道,
“聞洲哥哥,你怎麼這樣……”
後的顧聞洲微微俯,將瓣上已然通紅的耳尖,低聲音說道,
“你不喜歡?”
上說的無限魅,可是顧聞洲手上的作卻不含糊。
領帶纏在阮薇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狠狠打了一個死結,顧聞洲才放心的將其一把推開。
“阮薇,你就一個人在床上好好新婚之夜吧!”
他朝著床上的阮薇居高臨下的宣告,然後一個箭步跳下床,朝著那個暗門的方向小跑過去。
阮眠,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然而,當他來到暗門前方的時候,卻發現那扇小小的鐵門早已經大敞四開,門上的鎖也有被撬開的痕跡。
阮眠,不見了……
顧聞洲彷彿被什麼力量乾了所有的力氣,子一,癱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用來跟外面人聯絡的微型耳機已經被阮薇徒手碎,他想要重新跟他們取得聯絡,就只能出去。
可是現在,阮眠已經失蹤,床上的阮薇,是唯一可能知道下落的人!
看著床上還在掙扎的阮薇,顧聞洲彷彿打了一樣,一個箭步衝上床,拉著阮薇那雙被他捆在一起的手臂,他狠狠一提,
“說!你又把阮薇藏哪兒去了?”
顧聞洲的臉已經鐵青,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阮薇是個人了,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阮眠的下落,他恨不得將阮薇活活掐死!
“什麼我又藏哪兒去了?”
顧聞洲眼底的恨意明顯到可怕,阮薇看著那恨意,心頭卻像是刀割般滴。
很快就反應過來,事不對勁,目直直落在了關著阮眠的暗門上。
之前被綁著,本看不到暗門的方向,如今才知道,那扇暗門竟然已經被人開啟,而且還明顯不是顧聞洲開啟的!
“哈哈哈!”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阮薇立馬哈哈大笑起來,
“都是報應啊,顧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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