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晴不等保鏢接過,就直接塞進了他的口袋,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迂腐?特殊況特殊對待,我們既然不能反對小姐出門,但是如果幾位爺問了,我們又不知道小姐的行蹤,那豈不是罪加一等了嗎?這樣做雖然不地道,但是小姐的安全起碼也有保障不是?”
……
顧氏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
顧聞洲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阮薇派人送來的請柬一直放在辦公桌邊,大紅燙金的,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阮薇的所作所為,全部離了他的掌控,還總是做出一些,讓意外的事。
比如這次,在自己派人瘋狂尋找下落的時候,明正大的送來請柬,讓他直接去找。
這樣也好,省了他繼續派人找了。
不過這一次見面,他可沒打算讓阮薇繼續在外面逍遙法外。
不是沒有抓到阮薇作惡的證據嗎?
那他就把阮薇抓起來,一直等到有了證據,再將給警方懲治!
正在顧聞洲思考之時,他突然想起一連幾天,張韜都沒有給自己彙報進展了,立馬撥通了對方的手機。
殊不知,張韜也正要給顧聞洲打電話呢。
“顧總,我在中間人接引之下,已經跟那個貝尼斯家族的員見過面了,但是這個人的況,和中間人說的不大一樣。他對貝尼斯家族的恨意好像沒有那麼強烈,我只要一提策劃案,他就開始旁敲側擊,反過來問我們這邊的況。我覺不到這個人合作的誠意,就想著速戰速決,但是臨走之前,他又跟我們說,他這邊所有的手續都準備了,只是利益分紅這一塊沒有想好,讓我們再等一等。”
張韜很出現這種邏輯混的況,既然說出這番話來,只能說明,是對方反覆無常。
不過張韜和顧聞洲已經共事多年,當然清楚此時的顧聞洲想問什麼,直接就給出了答案。
“我猜測,這個員只是貝尼斯家族放出的煙霧彈,為的就是拖延時間,最好直接將我們拖垮,這樣他們才好拿到這個鑽石礦。”
張韜的猜測不無道理,可顧聞洲也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不過這個員,走其他途徑呢?”
既然貝尼斯家族出現這種事,就代表他們不是鐵板一塊,有機可乘的話,總好過一直被被人牽著鼻子走。
電話那邊的張韜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棘手就棘手在這裡,這個人是鑽石礦策劃案拍板的重要人。這個貝尼斯家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專門跟我們顧氏過不去一樣。”
不得不說,這一次的顧氏是真的遇見了對手。
“那你覺得,靠這個人功的機率有多大?”
顧聞洲知道張韜的能力,這種時候,他絕對相信張韜的判斷。
“一半一半吧,臨走的時候他特意說考慮一下分紅的事,這就說明他心裡還是有希的。大不了,我們這邊提出一個數來,把利益讓到位。”
“那你先擬出個合適的數來,儘快給我。”
顧聞洲三兩句話做出了決定,末了還不忘記補上理由,
“鑽石礦的案子已經拖了太長的時間,如果再拖下去,我們在這案子上面的沉沒本就太高了。”
本高到一定程度,這個案子就算拿下來,也未必會有多利潤。
更何況,顧氏想要吃下這塊,還需要自己在珠寶設計這一塊開拓下市場,這些在運營前期,都是需要公司砸錢的。
“明白,我這邊會盡量加快進度的。”
張韜點了點頭,眼看著工作彙報結束,他心裡還有惦記的事兒,遲遲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那個……顧總,我想問問……”
知道張韜會問什麼的顧聞洲並沒有賣關子,
“孟晴晴一直跟在阮眠邊,安全無憂,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不過其他的,我也幫不上忙了。”
顧聞洲想起自己主孟晴晴幫張韜解釋的形。
這個人倔強的很,本就不想聽自己的解釋,他再想忙也是無用。
“知道了知道了,”
張韜回答的很快,語氣之中卻難掩激,“只要安全就好。”
孟晴晴畢竟是經歷過貝尼斯家族清理行的人,他們對孟晴晴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他又不在邊,本保護不了。
聽到顧聞洲這樣說,他這顆心可就真的放下了。
“嗯,辦完事就早點回來吧。”
畢竟顧聞洲也不願意看到自家兄弟天天在國外想媳婦……
殊不知,他這番簡簡單單的話卻彷彿一般,直接打進了張韜的。
結束通話電話的他,想到那個跟自己甜甜的孟晴晴,渾都是幹勁兒。
克羅埃西亞皇家酒吧,
顧聞洲穿了一煙的休閒西裝出現在門口,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這才走了進去。
他是這裡的常客,報上包間號,就立馬有服務生將他送進包間。
距離兩人見面的時間還有五分鐘,阮薇還沒有到,不過顧聞洲也不著急。
他的手進西裝口袋,了裡面的小熊鑰匙扣。
今天赴約,他就是想要親自問問阮薇,當年在秋水江濱發生的事。然後再趁機將阮薇拿下!
顧氏的人已經在門外做好了準備,只要阮薇出現,就會將包間團團包圍,到時候翅難飛,只能等著自己安排。
如此想著,顧聞洲便扯了扯襯衫的領口,然後十分放縱的躺在沙發上。
正在此時,一位穿著制服的服務生端了一杯尾酒走了進來,
“顧總,您是這裡的老主顧了,知道您在等人,我們也不好打擾,所以經理特意讓我送了一杯尾酒過來,是我們這裡的新品,你無聊的時候就嚐嚐,也好給我們提提建議!”
服務生笑的如沐春風,不過顧聞洲接的人向來都是這個態度,他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麼。
看著那杯五六的尾酒,顧聞洲出於禮貌說了一句。
“替我謝謝你們經理。”
“好的。”
服務生將酒放下,便端著餐盤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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