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暖一只手摟著兒子,一只手時不時拿著兒子的筷子和小勺子喂他兩口。
江塵忙碌之余,空出來給妻兒打電話電話,“暖寶,中午和小娃怎麼吃飯了?”
古小暖手機免提,放在桌子上,“小娃,你爸爸問咱倆中午吃的什麼,你告訴爸爸。”
小娃娃看著手機屏幕上爸爸媽媽的合照,知道這個來電是爸爸。
江總淺笑,“北祈,中午咱家小暖寶帶著你去吃什麼好吃的了?”
“麻麻買的泥泥,車里吃了。粥粥和,嗯,和,”他看著腸,想不起來名字,“,麻麻和娃再坐著吃。”
爸爸參與的育兒,兒子的話是能聽懂90%的,他知道吃的土豆泥還有喝粥,是?
“你和爸爸說,這腸里有什麼?”
“蛋,還有玉米,小蝦~”
“娃娃真棒!”古小暖舀出一勺粥,放溫,“和爸爸說說,蛋、玉米、蔬菜的英語怎麼說?”
小二娃害,在爸爸的期待和父母的鼓勵下,小二娃說了出來,再次得到表揚。
然后,江塵又教兒子了蝦的英語單詞。
“你和小暖吃飯吧,中午睡一會兒,爸爸忙完這會兒去律所看你和小暖寶好不好?”
“好~爸爸再見~”
掛了電話,母子倆都期待中午和江塵的見面。
吃過飯,回到律所,在樓下一圈散步消食。
旁邊原來有一家店,二娃娃很不喜歡那家人,還不讓母母和們說說話。
魏華總抱著小二寶在稀罕,也不太理會那家。
現在那家不干了,生意不好,房租又覺得太高,來找魏華吐槽房東不是好東西,“這破房子,一年十幾萬,誰來租啊,喝人,我呸!”
卻偏偏,又來找到魏華,打聽魏華的咖啡店,這麼大,房租肯定很便宜,想打聽個底價,然后去和房東談。
魏華:“婚前我公婆買來送我的。”
這下,隔壁又婆婆媽媽的開始了,一邊罵自己嫁的不好,二老偏心,小叔子和弟媳多討厭,一邊對魏華說心眼實,“你公婆指定背后給你小叔子家什麼好東西呢。”
店的人有把隔壁請走了,好幾次,魏華因為經常在這里,總是能招來煩人。
后來和中介商量,房子降幾萬塊錢還續租,豈料中介告訴,“房東說這個房子,現在租金要20w了。”
對方回來后,扯皮了許久,最后想辦法來找魏華,租家的房子,一年給十幾萬,“反正咖啡廳生意也不好,你還不如租出去,一年十幾萬,什麼也不干,躺著掙錢多好。”
魏華覺得這人,沒臉沒皮。
古小暖當時過去了,看出來大嫂子,不會撕破臉皮,“大嫂,人家說的沒錯,你租出去,一年躺著收錢不也好。”
正說著,古小暖開口,“要不我們公平競爭吧,你這個占地面積二百多平左右,我年租金一百多萬,大嫂,你便宜點租給我吧。”
魏華:“……”
小二娃當時還在大伯母的懷里坐著,仰頭看著麻麻不說話。
古小暖問對方,“你打算出多錢?”
“二百萬,你那麼有錢怎麼不去租別的地方?”
“拜托,你別只長臉皮不長腦子好不好?這地段,年租金二百萬都一群人搶,不會吧?你連一百多萬都出不起,你還來租這里的房子?做夢想屁吃,也沒你這個吃法啊。”
“你這人怎麼罵人呢,你真沒素質”
古小暖翻了個白眼,“素質這東西,厚臉皮的人真不配說。你租不起就滾蛋,在這兒沒臉沒皮的。沒看到這個店里不歡迎你嗎,還著臉過來,臉皮真是批發的,想不要就不要啊。”
魏華自然是護著弟媳婦的。
“你們都是一家人,你們都欺負我這個外地的。”
小二娃都學會了,說不歡迎。
店做生意,不能單純的不讓誰來,再后來房東催著房,不然幾句要報警了,對方又好幾日不見面魏華,古小暖又因為弟弟的婚事沒在家,所以再回來,這家人已經搬走了。
店空著,“房東”說也不想招租了,“當初就是覺得們樸實厚道,24w的租金,我17w就租給了們。本來還想簽三年,你大哥說,做一年生意要是還顧不上房租,就算簽約五年,們也是賠錢的。
幸好當時簽約的不久,搬走也好。”魏華說。
魏華是這一排樓的房東,沒告訴隔壁鄰居,省得日后都扯皮。
最后收房,對方還罵罵咧咧的,要搞破壞,拿個錘子錘墻,“租不了就毀了”的心理。
江蘇開車,帶了一群人過去,“怎麼著,砸我媽的樓?”
一群人一看,房東的兒子親自來驗收,還帶了一群年輕小伙子,夫妻倆老實的低著頭,收拾了東西,灰溜溜的離開了。
江蘇看著那二人,指著說,“別讓我再見到你們,下次,可就不是這樣了。”
說著,錘子扔到了們車門口。
撿起來的都嚇跑了。
房東的兒子,剛看過去,跟黑社會似的,不敢惹。
消失不見,江老板摘了墨鏡推開旁邊的咖啡店門,“媽,16杯咖啡,你給我做吧。我們帶了十幾個小伙子過來,咋著不得喝點免費的。”
臨走,江老板又點了一杯,魏華親自上手,“你點那個寧兒不喝,媽做這個才是寧兒喝的。”
“媽,你不懂,我媳婦的口味,我最了解。”江老板說。
江老板百口莫辯,他能說自己就是看著單頁上最貴的那杯咖啡點的嗎?
誰知道他家的丫丫不喝最貴的!
“給你,還是你,今晚到家你就知道了。”
……
“娃崽崽,走了,溜了半個小時,上樓媽媽抱你睡午覺了。”
小二娃睡午覺的功夫,江總過來了。
午后兩點鐘,
小二娃躺在媽媽旁邊的小沙發上睡,江塵一酒氣過去,抱起二兒子,輕輕親了一口,“下午做什麼?”
“總結一下年終報表,剛才接了兩個咨詢,下午要過來。”
江塵問二兒子,“在這里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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