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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鳞》 第一百三十七章、夫妻夜話!

    第一百三十七章、夫妻夜話!    明德樓里面燈亮堂,公孫瑜走到門口的時候,陸清明的兩名近衛隊長岳飛龍和李平安正在廊檐下面避雨。

    看到夫人公孫瑜舉傘走來,兩人趕直脊梁眼觀鼻鼻觀心地站立著。

    公孫瑜從他們邊走過,卻又停下了步伐。

    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倆又喝酒了?”    李平安和岳飛龍對視一眼,知道瞞不過。

    李平安為人機靈,事圓,立即義正言辭地說道:“報告夫人,我說不喝吧,岳飛龍不同意,非說下這麼大的雨天氣冷想要曖曖子,我怕把他給凍壞了,沒辦法守護將軍安全,只得答應了他的這種無禮請求。

請夫人責罰。”

    “李平安,你這個無賴,是誰說自己有好酒問我想不想喝一口的?”岳飛龍大怒,出聲喝罵著說道。

    “我是說過我有好酒問你想不想喝一口,但是也沒說現在就讓你喝。

現在是執勤時間,按照規定是不可以喝酒的。

難道你不知道國法軍規?”    “你也喝了。

你比我喝得還多。”

岳飛龍沒好氣地說道。

    想起夫人還站在一邊看著呢,岳飛龍嘿嘿傻笑,對公孫瑜解釋著說道:“就喝了一口----就喝了一小口。”

    “是啊。

這點兒酒量對飛龍來說本就不是個事兒。

喝了跟沒喝一樣。”

    “下不為例。”

公孫瑜表嚴肅地說道。

“岳飛龍下去休息吧,讓李平安找人代你執勤。”

    “謝謝夫人。

不過我沒事-----”岳飛龍不愿意退崗。

    “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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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岳飛龍不敢再辯,立正敬禮后轉離開。

    公孫瑜看向李平安,說道:“飛龍老實,你也不能總欺負他----罰你三個月之不許飲酒。”

    “啊?夫人,我是冤枉的-----半個月行不行?一個月?兩個月?夫人,再過一個月就是中秋節了啊。

大過節的怎麼能不喝酒呢?”    “既然你那麼喜歡喝酒---那就半年不許飲酒。”

    “------”    公孫瑜推開書房大門,陸清明已經迎了過來,手抓住妻子的白玉手,笑著說道:“那兩個憊懶的家伙又惹你生氣了?”    “我知道你們親如手足,平時對他們都是聽之任之,放任不管。”

公孫瑜握丈夫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在書房理政務,他們在外面就肩負著守護你人安全的責任。

倘若因為他們的疏忽大意釀禍事,那就后悔也來不及了。

到時候他們自己滿心愧疚,你們之間的也難以持續----害人害已,因小失大。

不如從源頭就苛刻嚴厲一些,反而能夠保持住你們的這份難得的兄弟義。

你覺得這樣可好?”    陸清明笑著點頭,說道:“夫人說的極是。

岳飛龍和李平安跟隨我邊多年,以步卒之一步步走到現在,很多事大家都是知知底。

別看他們表面上嘻笑怒罵的,其實骨子里都是極其細膩認真的人。

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不過夫人今天做的很好,有些規矩還是要守著的。

他們松懈了,下面的人也就跟著松懈了。

這不是為將之道,也不是下之。”

    “夫君能夠理解就好。”

公孫瑜看著陸清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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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都是為了我好,這份苦心我怎麼會不明白?”陸清明笑著說道。

    兩人眼神對視,含脈脈。

    “夫君不想問些什麼嗎?”公孫瑜看著陸清明問道。

自己留下一封書信就走了,離開了那麼長的時間,難道夫君就什麼不想知道嗎?    “自然是有問題要問。”

陸清明笑著說道。

    公孫瑜漂亮的臉蛋更顯端莊,聲音也嚴肅了許多,說道:“夫君請講。”

    “李巖羅琦他們一家人都接來了吧?安頓好了嗎?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都是很多年的相識,我要不要出面請他們一起吃頓便飯?”陸清明笑著問道。

    公孫瑜表錯愕,說道:“夫君不生氣?”    “生氣?我生什麼氣?”陸清明反問著說道。

    “我沒有和你們商量就趕到江南把李巖羅琦他們接了回來-----”    “你做的也正是我想做的。”

陸清明輕輕嘆息,說道:“我還要顧忌這個考慮那個,你卻直接就把事了。

省卻了我的猶豫和思考的時間。

我應該激你才是,為什麼要生氣呢?”    “可是,父親正于關鍵時期,我這個時候去把他們接回來,肯定會被有心人盯上-----父親那邊,心里怕是有些不快吧?”    陸清明拍拍公孫瑜的手背,示意不要擔心這件事,說道:“你知道牧羊進星空學院是誰安排的嗎?”    “是父親?”公孫瑜出聲說道。

    “是的。

是父親親自安排的。”

陸清明笑著說道:“雖然父親這個人比較嚴厲,但是心里還是有牧羊的-------他一直在關注著牧羊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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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為牧羊做一些什麼,我想他不會袖手旁觀。”

    “因為他發現牧羊現在不是個廢了?”公孫瑜冷笑出聲。

當年的那樁事,終究是他心中的一個難以痊愈的傷疤,每一次想起都痛骨髓。

    痛恨這樣的安排,也仇視安排這一切的黑手。

    有很多事無能為力,但是有些事卻是所擅長的:譬如記仇。

    “小瑜--------”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

公孫瑜輕輕嘆息。

知道,和丈夫是沒辦法就這個話題形共鳴的。

男人有男人的難,但是并不代表著人就一定要接這些男人的殘忍抉擇。

    “李巖他們已經安頓好了,思念那孩子也被我接回來了-----那孩子還在讀書,我會替安排一座離家比較近的學校。

其它事我也都會打理好,你不用擔心。”

    “辛苦你了。”

陸清明握妻子的手,一臉愧疚的說道。

    “契機也去了星空學院,要不要給寫一封信送過去-------讓他們兄妹兩人在星空學院彼此有個照應?”公孫瑜出聲問道。

    陸清明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們不需要手,我想父親那邊應該有所安排。”

    “早些休息吧。”

公孫瑜看了丈夫一眼,轉朝著外面走去。

    陸清明看著妻子離開的窈窕背影,心思突然間有些煩躁起來。

    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但能夠看到外面風狂雨驟。

    黑云翻滾,電閃雷鳴。

    正如十幾年前李牧羊出生時那一晚的未世景象。

    “夫妻不能相容,父子不能相認,這個世界-----怎麼會變這般模樣?”    (PS:再次謝飼養家小朋友的萬賞,再次謝悅悅悅悅Moon的三萬賞,大家有沒有發現,這兩個小朋友最近上鏡非常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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