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炎熱的八月早已過半。
周六清晨,商雲舒著汗,氣籲籲地走下樓。
徑直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尋找著昨日被自己藏起來的冰飲。
“咦,我明明記得就在這裏啊。”商雲舒看著擺放整齊的食材犯了難,記得,自己的那瓶果就藏在這棵西蘭花的後麵。
怎麽一眨眼,西蘭花後麵,空空如也?
“在找你的飲料?”後,傳來祁逸淮得意的聲音。
商雲舒豁然開朗,原來是這家夥幹的:“知道還問,是不是你藏起來的?”
祁逸淮兩手一攤:“我喝掉了。”
晨跑後的他,的確也有些了。回到廚房,他正打算給商雲舒準備生日麵,一打開冰箱,就看見綠油油的西蘭花後麵躲著一瓶黃燦燦的檸檬水。
祁逸淮一時沒忍住,沒一分鍾,飲料瞬間進了他的肚子裏。
“祁逸淮!”商雲舒氣得往他的口捶了好幾下,依舊不解氣。
今天可是的生日誒,怎麽一大早的,就如此不順心!
“抱歉,不過,孩子……”祁逸淮剛打算循循善,就被商雲舒無地打斷了。
“喝冰的,對吧?”商雲舒繞過祁逸淮,翻了個白眼離開廚房。
“我也是為了你好,上個月是誰肚子疼得在床上喚的?”祁逸淮跟著商雲舒走上樓,邊走邊算賬。
一運背心和瑜伽勾勒出商雲舒完的曲線,看得祁逸淮早就沒了準備早餐的心思。
“那也不是你喝我飲料的理由。”商雲舒並未察覺後祁逸淮直勾勾的眼神,現在滿腦子隻有那瓶讓自己垂涎已久的飲料。
祁逸淮無奈地撓了撓頭,氣氛似乎不太對:“你今天怎麽想起鍛煉來了?”
“為了向大明星看齊唄。人家蔡曉曦長得漂亮,材又好,背後的蝴蝶骨得讓人移不開眼,我看祁總你也是這麽想的吧?”商雲舒轉過,蹙的雙眉下,是審視的目。
商雲舒前幾日看著有關慈善晚宴的熱搜,因為祁逸淮的關照,他倆的合照並未被公開。
反觀蔡曉曦,因其出眾的外表和與祁逸淮那道不明的關係,在眾多嘉賓中穎而出,一時間獲得無數。
甚至,網絡上還有要祁逸淮和蔡曉曦原地結婚的言論。
想到這兒,商雲舒再度不滿地瞧了一眼罪魁禍首,“哼!”
祁逸淮啞然,這小丫頭,仿佛永遠吃不完蔡曉曦的醋似的。
“我心裏怎麽想的,那一晚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了。不是麽?”祁逸淮往前走了一步,低沉的聲音,惹得商雲舒心裏一。
借著商雲舒愣神的機會,祁逸淮繼續大放厥詞:“可惜了我給你特意準備的禮服,就穿了一次,就……唔……”
商雲舒紅著臉,雙手捂著祁逸淮的,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可還是不自覺地想起了那晚,二人在回家的路上就已悸的心,在電梯裏的熱吻和散落一地的水晶。
那水晶,本是鑲嵌在禮服上的。一時間,商雲舒也分辨不清,這水晶的掉落是因為得鬆垮,還是因為祁逸淮忘乎所以的“魯”。
商雲舒急著阻止祁逸淮的“胡言語”,並未發現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祁逸淮趁機摟住商雲舒,再度將鎖在自己的控製之。
商雲舒雙手抵著祁逸淮的膛,運服上的,仰起頭,好奇地問:“你怎麽也去鍛煉了?”
祁逸淮的手不安分地往上遊走:“誰讓某個小沒良心的,那日和的學長聊的歡喜,我怕我這個男寵地位不保。”
“不是吧,你連我學長的醋也吃?”商雲舒失笑,笑祁逸淮的稚。
可惜,還沒得意多久,下一秒,就因為祁逸淮指間的“不懷好意”,失了重心,抖著閉上了眼眸。
“怎麽辦?醋壇子翻得厲害,不如,我們一起洗洗?”
不等商雲舒回應,祁逸淮直接抱起商雲舒,這突如其來的邀請惹來一陣驚呼。
“啊……祁逸淮,你!”
第一次,商雲舒真心後悔當年長的時候沒有好好重視。
現在自己吃了高的虧,才讓祁逸淮計得逞。
當然,商雲舒吃虧的還不止高問題,連口才都不如祁逸淮。
商雲舒剛想開口阻止,一心二用的祁逸淮率先堵住了的。
地摟住祁逸淮的脖頸,雙眸閉,任由他撬開自己的貝齒,一陣悉的麻再度如電流般,傳的全。
稀裏糊塗的,商雲舒任由“大灰狼”祁逸淮將抱進了浴室裏。
約約的,水聲連連,聲不斷……
當祁逸淮端著心準備的生日麵走進房間時,已經是下午兩點的事了。
商雲舒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愧將自己埋在被子裏。
簡直,太瘋狂了!
“雲舒。”大灰狼的聲音再度響起,商雲舒兩眼一閉,裝沒聽見。
“寶貝。”祁逸淮的話升級,試圖打破商雲舒的防。
可惜,現在渾酸痛的商雲舒本不想理睬他,連踹他的力氣都沒了。
“生日快樂,我的小寶貝。”祁逸淮拍了拍被子,見商雲舒沒有反抗,不聲地將被子拉了下來。
商雲舒正閉著眼假寐,可惜,那長長的睫扇個不停,出賣了。
祁逸淮倒也不急著拆穿商雲舒,他就這樣一聲不吭坐在邊觀察著,角帶著笑意。
一分鍾過去了。
三分鍾過去了。
祁逸淮正準備歎躁躁的商雲舒這回總算進步了一些,至沉住氣的時間將近五分鍾了。
商雲舒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沉住氣,掀開眼皮,冷冷地和祁逸淮對視著。
沒想到,祁逸淮笑得正得意,那眼神似乎在說:就知道你忍不住。
氣得商雲舒翻了個,以示抗議。
“先把麵吃了,小壽星。”再不吃,這麵可就要坨了。
“知道我今天過生日還這麽折騰我。”商雲舒一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行,頓時恨得牙,“臭男人!”
“我的錯,為表歉意,我請你吃大餐如何?”祁逸淮見商雲舒全然不為所,繼續著,“為了你的生日,我可是準備了一個多月了,不過,看你現在這力,恐怕隻能取消了。”
說罷,他還故作惋惜的模樣,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可惜啊,今年就委屈點,先吃點生日麵吧。”
“我這力怎麽了?你可別小瞧我。我可是能在瑜伽課上輕輕鬆鬆表演倒立的人。”商雲舒掀開被子氣呼呼地坐起來,作緩慢地走下床。
今天的確是有點猛了,祁逸淮低聲下氣地補充:“我是怕你累到了。”
“累什麽累,也就那樣吧。”盡管商雲舒扶著腰往帽間裏逃,但那張倔強的啊,依舊不饒人。
而被涵到的某人,看著碗裏的麵條,不扶額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