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尾對著保安下完驅趕董的命令,便打算去找宋欽蓉。
還沒上前,一個工作人員匆匆趕來,把尖尾拉到了一旁,對他低聲代著什麼。
宋欽蓉見狀,知道工作人員這麼做是不想讓自己聽到,便識趣地后退開了幾步。
剛退到一定距離,突然,后響起一陣尖聲。
“啊——刀!”
宋欽蓉猛地回頭,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頓時瞇起了眼睛。
只見那本該被保安帶走的董竟然生生掙了兩人的桎梏,不知從哪里搶了一把小剪刀,高高舉起,徑直朝著宋欽蓉而來。
宋欽蓉比腦快,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做出了反應。
一個利落的旋風踢,準地踢在董拿著小剪刀的手腕上。
董手腕吃痛,小剪刀從指尖落,掉在了地上,整個人也隨著對方這一腳往旁邊跌去,正好跌在了尖尾的腳邊。
一場風波,還未掀開便以平息。
宋欽蓉微抬下顎,看了董一眼,剛要出聲讓保安把人帶走。下一秒,便瞳孔驟。
只見那本該已經手無寸鐵的董,不知何時又從另一只手的手心變出了一枚尾部還穿著線的細針,直直朝著尖尾在外面的腳腕去。
盡管宋欽蓉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已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
迅速上前再次給了董一腳。
可到底還是慢了一步。
細針進了尖尾的腳腕,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有準備,的位置正好是一脈,明明只劃出了極細的一條痕,卻還是涌出了不。
鮮紅的順著細痕淌下。
宋欽蓉氣得咬牙。
忙上前給尖尾把了脈,又細細查看了傷口況,生怕那看起來普通的繡花針上藏了什麼毒。
幸好,這只是董不知從哪個上帶了針線的人那兒來的繡花針,沒有藏毒。
尖尾彎下腰,捂了捂自己的腳腕,一時間,打人的心都有了。
又傷了!
又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傷了!
說起來,這傷口其實并不深。
董應當只是怒火上頭,看到了誰的剪刀,才臨時起意想行兇,準備的并不充分,又有宋欽蓉及時制止。
可對賽車手來說,任何一個小傷口都可能為關鍵時刻的致命傷。
尖尾越想越氣,冷冷地看著已經被保安們押在地上,頭都沒法抬的董上:“報警!給我報警!這的年了吧?給我往死里告!”
站在一旁的華姐臉早已經難看至極,聞言點了點頭:“放心吧,事給我。我一定會讓牢底坐穿!”
眾目睽睽之下行兇傷人,以的人脈,讓董吃十幾年牢飯都行。
正好,反正姑姑董靜也得進去。
姑侄倆就在牢里相依為命吧!
現場的人像是都嚇到了,一時間沒有人發出聲音。
直到董被人拖下去,才有人驚呼一聲:“尖尾,尖尾傷了!”
“天哪,傷在右腳上,這還怎麼開車?”
“這麼點而已……不至于開不了車吧?”
“你懂什麼啊!專業賽車手,哪怕再小的傷,一個不注意,關鍵時刻都可能會要命!而且,這次雖說是表演賽,可要是尖尾不表演他最好看的漂移超車,側翻超車系列名場面,還表演賽嗎?”
“……你的意思是,尖尾現在,上不了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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