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墊彈很足,傅司宸只覺得整個人都隨著床墊的起伏上下彈了幾下,接著,便在了顧星雨上。
他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瞬間,就支著胳膊撐起了子。
男人額角的青筋已經全都暴了起來,一跳一跳的,額頭蓋了一層細細的汗,可見忍得有多辛苦。
顧星雨的眼里閃過一錯愕。
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都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能忍得住,生生從上爬起來。
在他眼里,顧星雨難道真的這麼沒有魅力麼?
顧星雨瞇起眼睛,本就孤注一擲的決心到這里被激得空前強烈。
還就不信了!
今天來參加晚宴,本就只穿了一條酒紅的吊帶。把手放在兩肩,往下一拉,兩邊的吊帶就被拉了下來。
出白皙圓潤的肩頭,纖細的鎖骨,和……那飽滿拔的脯。
盡管現在的傅司宸已經什麼都看不清了,但他還是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不給對方留一點機會。
可顧星雨的聲音,還是的傳進了他耳中。
“四~”
人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拉。
紅覆在了男人耳畔,聲音極盡,像一把撓人的鉤子,在他神經末梢一下又一下地撓著,“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呢~”
人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撲在傅司宸耳畔,讓他某個部位越發高漲。
他忍不了了,實在忍不了了!
他真的要炸了!
傅司宸猛的睜開眼,灼熱的視線落在人臉上。
——
陳彥在監控室盯了沒幾分鐘,門就被人從外頭重重推開了。
他皺了皺眉,剛要開口把人趕出去,抬頭見到來人,頓時眼眸一亮。
“宋小姐!你到了?”
宋欽蓉一路跑得極快,呼吸都有些。點點頭,快步走到監控前,一把奪過了工作人員手里的鍵盤。
“查過哪幾樓了?”問。
“五樓以下的幾層都查過了,四應該是在樓上。”陳彥忙把目前的信息同步給。
那也就是六到十層了。
宋欽蓉抿著,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起來。
隨著的作,屏幕上出現了悉的監控分隔畫面,顯示的是六至十樓的走廊。
對方這次下手雖然準備充分,可酒店各監控實在太多,并不是每一個都被清除干凈。
只要夠細心,總能找到線索。
宋欽蓉開了十六倍速,用極快的速度瀏覽著。
這個速度陳彥本幫不上忙,只能站在一旁焦急地等著。
過了沒一會,又有人急匆匆跑來:“彥哥,章大夫到了!”
話音剛落,章年的影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傅司宸怎麼會中那種藥?過去多久了?”他也沒注意屋里的人,就先對著陳彥問道。
陳彥看了眼時間:“至十來分鐘了,的沒法估算。”
“十來分鐘了?”章年的臉瞬間難看起來,“怕是晚了!”
“他在八樓。”
就在這時,宋欽蓉霍得起,丟下這麼一句話。沒等章年反應過來,便掏出手機,邊打電話邊徑直跑了出去。
章年瞪大了眼眸:“……小師妹?”
陳彥也錯過他,朝外面跑去。
章年一跺腳,忙起跟了上去:“陳彥,我小師妹怎麼也在這?”
陳彥跑得急,但他知道宋欽蓉應該已經聯系了猴子,用不著他做什麼,便空回答章年:“四現在的況一分鐘也拖不起,我就把事告訴了宋小姐……”
“你有病吧?這種事怎麼能告訴小師妹!傅司宸現在……什麼都晚了你知不知道?”章年快氣壞了。
陳彥剛跑到電梯前摁下按鍵,聞言作一頓:“什麼意思?”
章年氣得手都在抖:“這種藥的極限也就十分鐘。
他傅司宸就是再能忍,也扛不過這道坎。
現在,他是死了也好,跟別的人發生點什麼也好,小師妹都……都已經來不及了!”
陳彥的子晃了晃,差點整個人站不住:“四!”
——
宋欽蓉跑得快,本沒等電梯,直接從樓梯一層一層跑了上去。
到的時候,猴子和手下們已經踹開了三分之一的房間門。
宋欽蓉站在走廊口,面無表地掃了一圈。
“宋小姐!”猴子剛要打招呼,宋欽蓉已經錯上前,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拐角。
酒店從六樓開始都是客房。走廊也不是筆直的一條,呈8字形分布,極容易出現視線死角。
宋欽蓉卻走得毫不猶豫,到了拐角后便朝右走去。
猴子微愣了片刻,明白過來,對著手下們招招手:“都跟我來!”
聽到這話,幾個還在踹門的手下忙停下腳上的作,跟在猴子后也朝著右側走廊而去。
一過拐角,猴子便嚇得止住了腳步。
只見此時,在他前的不遠,宋欽蓉已經和一群男人扭打了起來。
孩形利落,一抬一勾拳,縱然對方勢眾,也本近不了的。
不愧是宋小姐!猴子心忍不住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現在的宋欽蓉下手還極狠。一腳踢過去,隔得那麼遠也能聽到清晰的骨裂聲,那人便倒在地上,疼得面容扭曲。
“愣著干嘛,還不快上啊!”
陳彥匆匆趕到時,看到的便是猴子帶著一群手下傻呆呆站在原地的畫面,他忙喊道。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他們要是再不上,那幫人都得被宋欽蓉打死了。
猴子忙撲上去,也加了混戰。
對付這幫看守,宋欽蓉雖然不吃力,可也確實影響到了靠近房間。
有了猴子出手相助,總算得以,來到了房門前。觀察片刻,便后退了幾步,接著加速朝前奔去。
章年遠遠跑來,看到這個場景,當即嚇得目眥裂,嘶聲喊道:“小師妹,門很厚,你傷剛好別用力啊……”
話音未落,前方便傳來了驚天地的一聲“轟——”。
幾乎整幢樓的人都被震得左右晃了晃。
章年差點站不穩,跌坐在地上。
他靠著墻,才勉強找回平衡,倏地抬頭看去。
下一秒,他整個瞳孔便了起來。
孩形瘦削,一手放在后,一手垂在側,穩穩地站在房前。
而原先鎖得死死的房門,已經被一腳踹開,倒在了屋的地上。
竟然……真的……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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