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都同意,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累壞了自己,如果實在是覺得換婚紗麻煩,從頭至尾咱換兩套就行,婚禮儀式時一套,敬酒時一套。”
“呃,要真是只有兩套,我都覺得我是參加了別人的婚禮,哪有新娘子還比不上賓客敬業的?”
“可是……”墨靖堯瞄向了喻的肚子。
這不懷著寶寶呢,所以他才要想方設法的不讓累著,的為安排好。
喻順著墨靖堯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腹部上,然后手指一點小腹,“兩個小兔崽子給我聽好了,你們要是敢造反,敢折騰老娘,別怪我干脆不把你們生出來,哼哼哼。”
絕對的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但仿佛兩個東西聽懂了似的,居然在的腹部歡的了起來,搞的喻的肚子上左鼓一個包,右鼓一個包,很是熱鬧。
墨靖堯看著喻惡狠狠的表,卻配上了溫的語調,整個人明明顯的尤為的矛盾,卻又神奇的很和諧,真是奇了怪了。
低低的笑開,他不說話。
他越不說話,喻越不自在,“墨靖堯,你搞了那麼多套的婚紗,然后居然還建議我到時只穿其中的兩套,你這是恨我不浪費吧。”
然后就要浪費。
“這樣才能選出來最適合你的,最襯你的,那才完。”
這男人這就是典型的完主義者,就為了婚禮儀式上的婚紗足夠,居然大廢了這樣的周章,可真是服了。
喻白了他一眼,“那婚禮現場的安排呢?一場下來該不會花銷十億以上吧?”
說出十億的時候,還是心里盤算了的。
覺得這個數已經是天價了。
還是往多了說的。
卻沒有想一以,墨靖堯淡定的搖了搖頭,“小值得更好的婚禮。”
喻瞪大了眼睛,“二十億?”不能再多了,要是再多的話,那也太壕了,那就是壕無人了。
就沒聽說過一場婚禮下來要超過二十億的。
結果,墨靖堯居然又搖了搖頭,“小還值得更好的。”
“三十億?”
這次墨靖堯也不墨跡了,直接道:“一百億。”
不然討價還價般的你來我往的十億十億的往上加,還得加上好一些。
喻直接瞠目了,一掌拍在墨靖堯的肩膀上,“就我和你的婚禮儀式,整場下來要一百億?”
墨靖堯掃了掃周遭的婚紗,“還不包括這現場的婚紗。”
喻徹底的無語了,一拳頭打在墨靖堯的口上,“你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有錢嗎?”
“沒有不知道的吧。”墨靖堯低低笑了。
喻想想也是,這國的老百姓雖然不怎麼關心政治,但是對墨靖堯,那個個都是贊不絕口都是好奇的,他這樣的份,別人就是想不知道他都不可能。
“行吧,既然都知道你有錢,那倘若你不拿出來的話,還真是不好,不過這樣會不會太張揚了?”
“不會,我們自己喜歡就好。”其它人的意見他只會借鑒,才不會理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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