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子又一想,今天這是得罪這個廠長了,不管做什麼都是反封建的英雄,那應該真的做點什麼。
大雁子振臂高呼:“著去管委會游街,那里有工會,領導多。”
“去管委會!”
“讓他們快走。”
何明舉:“……”
他干什麼了?他安下自己的弟妹而已,為什麼要游街啊。
鐵娘子們哪里管他真的干了什麼?他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行人不由分說就把兩個人拉出去了。
當然,這里面還是有組織的,李明樓之前對主機廠就悉,看見了,著何天來最兇那個是另一個副廠長的親戚。
所以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整垮何天來的。
哈哈,只是想讓何家承一些力,真的不知何天來跟曹玉琴在干什麼啊。
這是歪打正著,不關的事啊。
李明樓踹開門后一直躲在門后,怕被曹玉琴認出來。
這時候人群往外撤了,蹲在廠長辦公室外的一盆柳葉梅之后,等人走遠了才走出來了。
走出來后隔壁辦公室也跳出來了一個人,陸云放站好了對著李明樓做了一個好了的手勢。
李明樓回他一個OK!
這次能功都得謝陸云放才行啊,有了陸云放的幫忙,能讓何家人犬不寧,然后夾著尾做人。
當然,這些上輩子想都不敢想。
上輩子覺得何家人很了不起,所以王珊珊能得到何明舉的慕就可以高高在上。
什麼都沒有。
上輩子何家是在上的另一座大山,讓每活一分鐘都覺得人生好累啊,做人好累了。
上輩子,從來沒想過反抗。
這輩子,那些人會“求仁得仁的。”
祝福他們。
哈哈!
就怕敢祝福,他們能接得住嗎?
顯然是接不住的。
何天來當然不能被人著去管委會游行,隊伍到了外面,他坐上公務車跑了。
可是逃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那些人看何天來跑了,把曹玉琴外都剝了,拉著曹玉琴一個人去游行。
誰不知道曹玉琴是何家兒媳婦呢?
依然等于是何天來丟人。
而且管委會那些當的都看見了。
何天來不僅是丟人,是腚推碾子,四面八方的丟人。
單位他是不敢去了,打聽一下局勢,匆匆跑回家。
卻不曾想,家里等著他的也不再是和聲細語的溫,而是妻子高高落下的兩個掌。
何大太太打完自己卻哭的很傷心,嗚嗚啕啕的道:“難怪什麼都要留給何明舉那個小兔崽子,原來是你跟曹玉琴生的野種。我告訴你,你對我不仁就別怪我對你不義,何明舉的彩禮錢我一份都不會出。
憑什麼我辛苦賺的錢不能留給我兒卻要留給你一個野種?我告訴你,沒門,你休想再從我這里拿走一分錢給曹玉琴,你能拿走算我是廢。”
何大太太是真的過了。
什麼死后的香火,何明舉那德行,別說他們,恐怕他親爹娘他都不會手下留。
本都指不上的事,今后再也不會傻了。
何天來被打的火很大,臉紅脖子的是在抑制自己的怒氣。
但還是沒忍住,他吼道:“我怎麼了?我不過是在辦公室安下曹玉琴,說因為沒有錢,李家要悔婚。”
“為為大伯子,我就拍拍肩膀安了一下,接著就有人抓了,他們到底憑什麼啊?憑什麼拉著人去示威游行啊?
到底誰給他們的權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連午飯都沒吃。”
他這麼一吼,和大太太立即安靜了下來。
語氣帶著譏諷問道:“對啊,你問誰呢?你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步天地的?你都干了什麼?為什麼被人這麼追著打罵?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說說,被人怎麼冤枉的你的?起因是什麼?”
這時候的何天來多也打聽了一下。
就把廣播中播放過的容跟太太說了。
大太太十分不可思議道:“這跟你什麼關系?這不是曹云琴不尊重人,欺負人家方嗎?跟你有什麼關系?”
是啊,跟他什麼關系?
可事為什麼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為什麼,怎麼了?
何明舉舉著手指想起來的樣子:“還不是因為曹玉琴魯!”
“都什麼年代了,就訂了婚的男關系上,竟然說男的多得是人嫁,人是為玩過的破鞋,沒人要。”
“咱們廠子多人你知道吧?這些人中還立了婦聯小隊,這些人專門盯著男人咬,這曹玉琴罵人,他們非說是因為曹玉琴跟咱們家觀點一樣,說我要砸了人的飯碗,就去找我了。”
“半條命讓這幫狗給折騰沒了,真的,我好冤枉,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這時候雖然不如六七十年代男關系抓的,但是工會組織依然十分有力度。
何明舉為廠長可也不敢惹他們。
尤其是婦。
婦地位空前的高。
現在誰惹人就是在等待死亡的召喚。
這哪兒跟哪啊?
也就是曹玉琴罵人,最后了何家人,何廠長重歧視了?
這個邏輯難以自洽,真是諷刺。
大太太聽完了前因后果,對何明舉多有些同。
一個大廠長,被一幫的把袖子都拉掉了,也不知道是誰,袖子和西裝扣子全沒了。
看著也怪落魄的。
但是對于這個人心里是有氣的。
于是懷著這樣矛盾的心,大太太沒好氣的道:“既然你是冤枉的,那你要跟別人澄清啊,你想想是因為什麼事曹玉琴被曝的?”
“不用我提醒你吧?”
何天來一愣,不用妻子提醒,他自然想得起來。
那個曹玉琴。
何明舉直接去了弟弟家,坐在沙發上,他把茶幾上的七八糟的雜全都一腦的掃在地上,然后很難得的罵了句臟話:“他媽的,曹玉琴,福吉,你們兩個狗東西,是不是這些年我太縱容你們了,就讓你們蹬鼻子上臉?”
何福吉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哥哥要干什麼。
“哥,你這是怎麼了?”
何天來推開何福吉的手,怒氣重重指著曹玉琴道:“潑婦,立馬去找李家履行婚約去,老子那麼跟你們說重要,卻讓你們當了耳旁風,給我求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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